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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干了。” 秦南柯满脑子都是问号,他要问自己到底要不要跟李富贵做爱,还要问自己为什么这么使劲儿喝酒。 一杯下肚,秦南柯觉得这酒不错,比他们张局的酒好喝多了。 “再来一杯?” “行啊!” 秦南柯笑眯眯地仰着脸,把杯子往李垣谦面前一身。 李垣谦接过杯子,在上面秦南柯嘴唇贴过的地方一舔,色情得让人不忍直视。 “你干嘛啊!”酒劲儿又上来了,秦南柯娇羞地一缩脖子,软趴趴地倒在了李垣谦怀里。 李垣谦两手都拿着酒杯,这会儿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了,他平时酒量是不错的,在外面饭局上也没人敢灌他,但今儿不一样啊,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他低头看着秦南柯,这人用后脑勺对着他,肩膀顺着他的胸前往下滑,最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腿上。 面朝里的。 李垣谦激动了,这架势就好像秦南柯在给他口交。 正真么想着呢,秦南柯伸出了手,握住了李垣谦的阴茎,紧接着,龟头被包裹进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口腔中。 这么一瞬间,李垣谦仿佛看到了炸裂的烟花,不,不对,炸裂的不是烟花,而是他。 第9章 被口交带来的快感与真正插入带来的快感是完全不同的,但相同之处是,李垣谦都没有体验过。 秦南柯这会儿确实喝多了,含住李垣谦的龟头还嗦了嗦,然后抬头砸吧砸吧嘴,自言自语说道:“味儿好怪。” 李垣谦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一把掐住秦南柯的脸,迫使他张开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对秦南柯说:“好不好吃?再来点儿?” 秦南柯看着那冒水儿的龟头,没用李垣谦用力,自己低下头又含住了。 他干这事儿也没经验,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不过没吃过龟头儿却没少看别人吃,这些年看的那些小黄片教学视频终于算是能派上用场了。 他一手扣着李垣谦的腰,一手撑在对方的大腿上,脑袋晕晕的,产生了空间和人设的彻底混乱,此时此刻,秦南柯成功把自己脑补成GV里身经百战技巧逆天的诱受,长大了嘴上下吞吐李垣谦的巨物,时不时再来个深喉,弄得自己眼泪花花的。 嘴巴发酸,口水沿着嘴角滑下来,顺着阴茎的柱身慢慢向下流。 李垣谦绷直了身体感受着这将近三十年来第一次的性快感,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想着千万不能射。 秦南柯累了,却还不忘撩拨李垣谦。 抬起眼睛,泪眼婆娑地看向他伺候着的人,还小猫儿似的从嗓子眼儿里冒出一声呻吟。 他这么一来,看起来像是万菊丛中过却其实从未性交过的李总,射了。 射得很多,在秦南柯惊讶的表情下,一部分射进了他的嘴里,一部分射到了他的脸上。 他嘴巴还因为过于震惊而大张着,有味道浓烈的精液从他嘴里流出来。 那白里透粉的漂亮脸蛋儿上沾了精液,浓稠的,乳白的,一点一点往下淌,与此同时,李垣谦还握着自己的阴茎用力地撸动着,马眼对着秦南柯的脸,一股一股往上面喷。 等到秦南柯回过神儿,赶紧转头把嘴里的东西给吐了出去,然后就是一阵疯狂的咳嗽。 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原本就绯红着的小脸儿因为咳嗽涨得更红了。 李垣谦爽了,但却还没完全软下去。 他看秦南柯这幅被欺负惨了的样子,兽性大发,也不管那么多了,捞起人抱在怀里,直奔他那张大床。 秦南柯还哼哼唧唧的,抓着李垣谦的胳膊,一边咳嗽一边说:“我想喝……” 他的意思是想喝水漱漱口,而李垣谦这会儿哪还有心思照顾他,把人丢到床上之后倒了杯酒直接喂到了秦南柯嘴里。 精液的腥味儿对着红酒一起喝下去,秦南柯一边淌眼泪一边想,这味道好他妈别致啊。 李垣谦太过急躁,红酒顺着秦南柯的嘴角一路往下流,透明的红色液体流过白皙的脖颈,流过挺立的乳头,然后因为秦南柯乱动,转了方向,消失在人体隐秘的三角区。 这画面太淫靡,李垣谦突然觉得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并不是闹着玩的,这么刺激的事儿,爽过之后死了也甘心了。 一杯红酒又下了肚,秦南柯撑得不行,推开李垣谦,低头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俩人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被扯去的,他的内裤也不见了。 秦南柯因为酒劲儿,这会儿反应奇慢,看着李垣谦把酒杯随手往桌子上一放,飞奔向自己…… 他还在想,好大啊…… 李垣谦一刻都不想等了,都十年了,没想到秦南柯保质期这么长,到了现在还是香嫩可口,也不知道之前被人吃过没有。 他抱着秦南柯又是亲又是咬,嘴唇,耳垂,用力又动情,所到之处尽数留下了自己的齿痕。 秦南柯被他弄得不停呻吟,处男嘛,哪儿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尤其是像他这样早就惦记着献出自己的处男之身释放身体里封印已久的淫荡小恶魔的家伙。 他配合着李垣谦,张开腿,将人夹在自己双腿之间,李垣谦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毫无章法毫无规律,但每一次触碰都让他被欲火烧得魂飞魄散。 李垣谦将人按倒在床上,舔弄过锁骨之后用舌尖轻轻碰了碰染着红酒味道的乳头,他这么一碰,秦南柯就惊呼一声,那尾音像是染了奇淫合欢散,颤进了李垣谦心里和腹下三寸。 他一口含住秦南柯的乳头,像是小孩儿吸奶一样吮吸起来,温热的鼻息打在秦南柯皮肤上,弄得神志不清的他以为自己真的产奶了,不禁垂眼看去,甚至伸手去摸。 李垣谦一把按住他的手,抬头对他说:“以后这个地方归我了,你也归我了,没我的允许不准碰!” 第10章 李垣谦觉得不行了,他现在就想看秦南柯大哭着求饶说他又大又厉害,最好是能软腻腻地叫上一声“老公”。 有点贪心,李垣谦想,但无所谓了,反正睡过了本来就是他的了。 李垣谦将秦南柯的两颗乳头舔弄吮咬得通红,然后凑去对方耳边问他:“难受吗?” 秦南柯特别难受,难受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他将自己的性器往李垣谦身上蹭,蹭得龟头冒出水儿来。 秦南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