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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辰也不好受,见少女玩的开心,也不急着开吃。他手掌按住着少女不停扭动的屁股往下压,自己也配合地耸动起下体来,两方发力,産生的摩擦更加巨大,给两人的刺激快感同样成倍增加。 “啊……嗯啊辰……哈啊……”慕容直觉私处的流水泛滥成灾,很快就浇湿了男人的巨物,最后极速地摆动了几下臀部,身体轻颤了几下,她便倒在了对方怀中,不省人事。 与此同时,男人也被少女涌出的淫水烫的一抖,跟随着释放出了精液,两股液体混杂,弄得男人裤子髒兮兮一片。 牧辰看着昏醉过去的慕容,闭上眼,平複了一下此刻正精神抖擞的欲望。良久他才睁开眼,眸子已恢複清明,温柔地摩挲着少女熟睡的面容,又想起另一桩事情,不禁皱了皱眉头。 (对于各位亲提出来的番外,我会尽可能满足的,应该会在这篇文快要完结的时候补上,暂时先以正文内容为先。?(???????)??见谅了) 第一百零九章男穿女演员vs男同演帝(七) 第一百零九章男穿女演员vs男同演帝(七) 慕容一觉睡到自然醒,天已大亮,阳光灿烂地刺眼。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脑袋像是针扎般刺痛,她难受地揉着发胀的头皮,不爽地低吟了几声,嗓子干涩不已,沙哑得吓人。 转头拿手机看时间的时候,一张天蓝色便利贴上龙飞凤舞的一行黑色钢笔字吸引住了慕容的注意。 “有事先走一步,桌上是刚做好的早餐,醒了记得吃。” 昨天晚上她借着酒意吐露真言,顺便勾搭了一下牧辰,真的醉倒之后想必也是男人送她回外面公寓的。不言而喻,这张字条便是他留下的。 想到昨夜男人的反应,她心裏多少有了点安慰。虽然在那种声色场所,衆人喝的酒水裏或多或少掺杂了点催情的东西,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以及他对原主浓烈的感情,无一不是昨晚激情的助攻,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经曆过这么多次攻略,慕容的精神力已经十分强大了,原主自身的感情基本上对她构不成影响。所以就算她身兼几个人的记忆,也没有出现精神分裂的症状。 可是在一次又一次替身攻略中,她越来越适应、老练、淡然,对人算计的功力更是日益见长。慕容觉得只怕假以时日,她的感情也会被消磨殆尽,会变得冷漠、麻木,乃至行尸走肉,成为一个无欲无求的怪物。 这场任务就像是一个无底洞,让她看不到未来,无法洞悉,无法探究,只能听天由命。她不禁有些后悔当初的沖动,可是没有退路了。 君祁泽,你到底是谁?慕容抚上隐隐作痛的胸口,有些怅然若失,为何仅仅只是想起这个名字,就让她悲痛得无法自已。 你到底在哪儿? “你回来了!”洛彦听见门响,赶忙迎上牧辰,不悦地抱怨道:“昨天打你电话关机,又彻夜未归,害我干着急了一整晚。” “昨晚有点私事要解决,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抱歉了。” 牧辰一边说,一边松了松领带,回卧室拿了换洗的衣服便朝浴室走去。浑身酒气味,熏得他自己都受不了。 洛彦自然也闻到了,不过出门谈生意,免不了吃喝,他也没多加追问。 在他失忆的这段日子裏,出于道义和洛家二老的状况,牧辰暂时就将洛彦带回名下一处公寓照顾着,也算是不枉同学一场。 趁着牧辰洗澡的间隙,洛彦简单地做了两份早餐,想要博取对方的好感。 牧辰见状,薄唇紧抿,脸上看不出情绪,一句话没说,坐下沈默地吃着。两人用餐完毕后,牧辰按住洛彦收拾碗筷的手臂,说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洛彦讶异地看了他一眼,男人肃穆的样子他还是头一次见,想来应该是有什么大事。 “你恢複记忆了吧?”牧辰的语气不像是在询问,而是简单的陈述。 洛彦身子一僵,片刻又恢複自如。男人比他想象得还要聪明,他明明掩饰地滴水不漏,竟然还是被发现了。 “今天你就搬回去吧!伯父伯母他们需要你。”牧辰接着道。 洛彦没有回答,看了他一会儿,似笑非笑地说:“你怕我缠着你不放?” 牧辰表情不变,淡淡地望着他,“我们只是朋友。” 所以他能帮他的也只能到此为止。在朋友危难之时予以援手,这是他们之间情谊的界限。 “呵呵……”洛彦轻笑了几声,擡眼看去,目光坦然,“当然,我们从来都只是朋友。” 男人拒绝的态度如此明显,洛彦不是傻瓜,自是看得一清二楚。他本就不是愿屈居人下的性格,更别谈作践自己去死缠烂打,傲气如他,还是不屑去做这丢脸的事。 慕容到剧组的时候,衆人都已经拍了好几场戏。由于拍摄已经接近尾声,剩下几场大多都是她和牧辰两人的戏份。 想到早上色香味俱全的爱心早餐,慕容心裏像吃了蜂蜜般甜滋滋的。她拿着剧本,假公济私地蹭到牧辰身边,偷偷地说了句,“早餐很好吃!” 牧辰不着痕迹地对她笑了笑,两人在一起装模作样地对了几句台词,就被安排着进行最后几场拍摄。 安笙终于鼓起勇气向秦景告白了。郎有情妾有意,两人理所当然地走到了一起。校园裏留下了他们一个又一个甜蜜美好的身影,这段时光只怕是安笙最快乐幸福的日子,喜欢的人也恰好喜欢自己,谁还会比她更幸运呢! 然而幸福到了极致,便会让人觉得不真实。两人都是恋爱的新手,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处理恋情中或大或小的问题,久而久之,矛盾不可避免,进而升级,最后隔阂越来越大。 秦景是衆人眼中的校园级男神,安笙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汉子,两人是朋友时这种悬殊没人怎么在意。可是自从两人关系演变成男女朋友,这些对比就从不曾停歇。 安笙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听见各种各样最讥讽的话语最伤人的流言最难听的中伤,一次两次还能忍受,可是次数多了,连她自己都不禁相信,她配不上秦景。 恋爱中的人更加敏感,更容易自卑,一切都是因为在乎对方。安笙不愿再和秦景出现在公衆场合,她变得焦躁不安,疑神疑鬼。秦景不知道她为何不安,不明白她的恐慌,不懂她自卑的缘由,他不知如何安抚她。他努力地改善现状,可还是无济于事。 最后的最后,安笙累了。她流着泪,目光悲切,说,秦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