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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濑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看着傻乎乎的。 “等什么等啊,决斗是能等的事吗?” 我不由分数地把黄濑拽出侦探社。 “不是,你先停一下!” 被我拉到侦探社附近的巷子里, 黄濑扯回自己的手,连珠炮一样问道:“开什么玩笑?你到底是谁啊?你不是女孩子吗?” “爱情不分性别。”我像大佬一样倚墙抱臂, 好整以暇道:“而且我是男的。” 黄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来,决斗吧。” 黄濑木着脸:“决斗什么啊?” 我扒拉着手指:“我比你美,比你能打,比你爱高穗由果。好的我赢了,再见。” 黄濑:“……” 我转身要回侦探社,毕竟黄濑闹出一场乌龙,我得解释一下。 “等等,那个……福泽君是吧。” 黄濑忽然跑过来,挡在我面前,“你真的是小由果现在的男……男朋友?” 他有点难以启齿的说出最后那个词,眼中还带着“你这家伙真是男的?”的疑惑。 我挑了挑眉:“怎么了?” “我找不到小由果了。” 我惊异地抬起头,警惕地看着他:“你找她做什么?你要绿了我?” “喂,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黄濑眉头紧皱,语气里有一丝急切:“电话,邮件,以及所有的社交平台都联系不上小由果了,我在想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之前也有一次类似的情况,过了一个月我才知道,她失踪之前想过自杀!” ……原来是担心我啊。 “这个啊,你不用担心。”我清了清嗓子,放缓声音:“她不是军警嘛,只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了。” “真的?”黄濑将信将疑道。 “等她回来,我让她给你打电话报平安,这样总行了吧?” 黄濑没有接这句话。 他抿了抿唇,目光闪烁不定,最后像是下定决定般对我说:“请对小由果好一点吧。” 这回轮到我没反应过来了。 “什么……” “请你把她放在心上,让她成为你最重要的人,比任何人都重要。” 黄濑的语气很认真,也很坦诚。 “小由果她……在我这里经历了很差劲的恋爱体验,我没办法弥补,只希望她未来能够幸福。” 他微微躬身:“拜托了,福泽君。” 像是怕暴露什么,说完这句话,他直起身,果断地转身离开。 【是个闪闪发光的少年呢。】 系统有些感慨的说。 我想了想,拢着手朝他喊道:“黄濑君,虽然觉得头顶有点绿,但我还是要替她谢谢你。” 黄濑回过头笑了笑,在唇前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别告诉她。” 看着少年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的心情有点复杂。 最初会对黄濑产生好感,就是因为他身上自带光芒吧。 对于黑暗中的人来说,大概光明天生就具有吸引力。 我叹了口气,刚扭过头,就看到侦探社的大家躲在拐角偷偷看我的热闹。 “竟然没有打起来。” 与谢野“嘁”了一声:“无聊。” 国木田挑剔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师姐竟然喜欢这样的?女装大佬???” 乱步依旧在吃零食:“唔……吧唧吧唧……” 师父倒是没跟他的社员一起胡闹,只是远远站在另外一边。 “你,跟我来一下。” “社长和这个福泽谕吉认识?” 国木田还有些转不过弯。 与谢野拍了拍国木田肩膀,一脸同情道:“国木田啊,我都看出来怎么回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 “算了,你这样也挺好。” 国木田:“???” 我垂着脑袋,跟着师父走进社长办公室,我以为他会问黄濑的事,不过并没有。 “那个男孩,感觉不太适合你。” 师父给了我充分的理解和尊重,只说了这一句,就再也没提这个话题,转而给我看了一段视频。 “港口的机密监控,是从军警那边的老朋友手里拿到的。”师父指尖轻轻扣着桌面,“陀思妥耶夫斯基乘坐走|私船离开海关时,被拍了下来。” “是他没错。” 我加快视频播放速度,夜色中费佳身披毛绒披风,头上戴着风雪帽,身影有些模糊。 如果不是回了一下头,正好被监控拍到脸,我一定会怀疑有人冒充他。 “他离开日本,是因为目的达成了吗?”我捏着下巴思索道:“他找到那本‘书’了吗?” “暂时还不能确定此人来横滨的目的,不过他的真实身份现已由军警查明。” 师父顿了顿,继续说道:“来自俄罗斯的魔人,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两年前那场轰动国际的联合国恐怖袭击,就是由他策划的。” “他竟然告诉我的是真名。”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到底是太自信,还是完全不在乎呢。” “你想过这个魔人会找上你的原因吗?” 我沉默了。 能因为什么啊,总不可能真的是来给邻居大哥戴绿帽的吧。 “大概,看上了我的美貌?” 我试探着问师父。 此话一出,师父原本那张面瘫脸更加面瘫了。 “……高穗。” “我开玩笑的!” “我认为,你们之间或许存在某种渊源,毕竟我第一次遇见你,就是在俄罗斯。” 说起从前的事,师父的目光柔和了很多。 “当时你八岁,被埋在爆炸事故的废墟中,我听到求救声,就把你挖了出来。” 我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苦大仇深道:“是啊,那时候我还没有头发。” “你当时说自己失忆了,现在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失忆当然是谎言,我八岁之前的全部记忆,都是和母亲生活的记忆。 穿越到异世界后,身体缩水成八岁,还莫名出现在俄罗斯的某处废墟底下,当时那种情况,只能推说自己失忆了。 “其实……我想起来了。” 我迟疑了一下,决定给这个谎言打上补丁。 “我想起八岁之前,自己是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的,但是我完全不记得为什么会出现在俄罗斯。师父,我记得你之前说过,那个爆炸事故的废墟下,只挖出我一个人。” 这点很奇怪,如果是意外事故,为什么废墟底下只有我? 师父沉吟道:“那你的母亲……” “从八岁起,我们就没有任何联系了。”我顿了顿,继续说:“除了法律规定的抚养费用,我和她逢年过节都不会互相问候的。” 我低下头,语气很乖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