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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就要抱抱!” 中原中也掩唇轻咳一声,欲盖弥彰地看了眼四周,迅速抱了我一下又松开:“这、这样行了吧?” 他偏着脑袋不敢看我,但是耳朵全红了。 我用力点头,见好就收。 “嗯,可以的,这样我就很开心啦!其实中也先生明明还在出差,却特意来救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说完这句话,我又朝他笑了起来,似乎除了笑,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对了,还有件事我没问你。”中原中也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你怎么没跟芥川他们在一起?” “嗯……我想起这个落在餐厅了,于是就折回去取来着。 我掏出了钱包。 对不起啊中也先生,又骗了你。 再等等吧,等我处理好一切,一定会对你坦诚的。 看到自己送出去的钱包,中原中也眼神有些错愕,又渐渐变得柔软。 像温暖的日光落在沙滩上,温柔而阔大的浪潮向我涌来。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一个钱包而已,远不及你的生命重要。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身外之物丢了就丢了,如果实在觉得可惜,我可以再送你。” 中原中也停顿几秒,再开口时,多了几分羞赧,也多了几分郑重:“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个……喜、喜欢我。” 他按下帽檐,小声说:“我会认真考虑,那个……等我出差回来,再给你答复。” 我弯起眉眼,笑吟吟道:“好呀。” “那,我走了哦。” 中原中也转过身,一步步朝着直升机走去。 即将上飞机的时候,我忽然朝他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我凑到中原中也耳边,“等你回来,我要骑你的小老婆。” 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我立刻后撤,看他僵硬的像个机器人,同手同脚地爬上直升机,白皙的后脖颈都红成绯色的云霞。 哎呀,真可爱~ · 目送中原中也的直升机消失在天际,我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往山下走,在山脚的旅社门前遇到了太宰。 他没骨头似的倚着围栏,正仰头望天,听见我的脚步声时转过头,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东西。 “喏,这个给你,接住了。” 我的手机被他扔了过来。 “在雪地里发现的。” 他解释了一句。 “谢谢。” 我把手机揣进衣兜,又想起不知道掉在哪里的手套,“太宰先生看见我的手套了吗?” 太宰垂下眼,漫不经心道:“没有呢。” 看来只能再买一双了,可惜那双手套我还挺喜欢的。 “玛蒂达,你确定了吗?” 太宰忽然开口。 我面露不解:“您是指什么?” 太宰没有看我,而是再一次仰头望着天空,他的神情很专注,就像在看什么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 跳跃的晨光落在那张精致的侧脸上,他的眼中却依旧空空落落,什么都没有。 太宰的声音飘忽不定,仿若叹息:“喜欢一个不喜欢你的人,是件很痛苦的事呢。” “我知道,中也先生并没有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 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两手一摊:“所以呢?一点努力都不做就放弃吗?” “我可没这么说哦。”太宰耸了耸肩:“对了,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我帮你接了。” 我眨了眨眼睛:“谁打的啊?” “是那个背起崴脚少女的好心路人,他问我你在哪儿。” 太宰直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知道我怎么回复他的吗?” 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怎么回的?” 太宰眯起鸢色的眼眸,长睫无辜地弯着,看着比谁都纯良。 “我说:你刚洗完澡,很累,已经睡下了。” 我:“??!” 作者有话要说: 果戈里:“???” ———— 太宰打心眼儿里觉得,由果和中也成不了。 对,在他心里随便一个路人都比中也有竞争力,与其破坏两人关系引得由果不快,还不如先把更有竞争力的清扫了。 而且他很、记、仇。 ————感谢在2020-03-03 21:31:38~2020-03-04 21:52: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Ivy 16瓶;周树人、柰子、saber 10瓶;泥啾二泥啾 9瓶;一条小鱼、可可西米露 5瓶;鹤谷君 3瓶;玩心未泯 2瓶;饭团乖、柠檬精(ov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0章 芥川失忆 白色小丑立于深谷寒风中, 他抬手按住礼帽,整个人几乎和沐雪覆霜的远山融为一体。 旁边的雪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伊万·冈察洛夫。 “你的手下太吵,我就用板砖把他砸晕了, 你不介意吧?” 果戈里把手机贴在耳侧,不给对方回答的机会, 语气愉悦的继续说道:“介意也没办法, 反正我都砸完啦~” 顺便一说,那块板砖被果戈里随意用异能扔到了其他地方, 也不知道有没有砸到路人。 通话另一端的人似乎并不在意手下的生死, 依旧用那种平静冷清的声线问道:“计划完成的怎么样?” “唉, 我费那么大力气搞了三次雪崩,可是洋娃娃还是披上马甲回去了。” 小丑抬起头,举目望向苍白的天际。 一只落单的银喉长尾山雀鼓动着翅膀, 轻盈地划过云端。 “阿陀,我似乎说过,当洋娃娃有了生命, 就不再是你的洋娃娃了。” 果戈里仰头眯起眼睛,话音暗含深意:“她早就生出翅膀, 挣脱束缚, 自己飞走了呢~” “果戈里君,您又做了多余的事吧。”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决定哦。” 像是想起什么令他高兴的场景, 果戈里眉飞色舞道:“我不会干涉她的选择,况且阿陀你早就知道我会如何做,不是吗?” 他用鞋尖随意踢着雪,笑嘻嘻地说:“你知道, 我不会站在任何人那边,我只会与自由共舞。” “是啊, 您的一切行动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当然她也是。” 少年轻缓平稳的声线里,带着一种稳操胜券、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只不过是把那颗怀疑的种子植入人心而已,至于要不要让种子发芽,那是他人的选择。” 果戈里掩唇发出一连串嗤嗤的笑声,说不上来是嘲讽还是有趣。 “想要在精神上操控对方,无声无息地剥夺她拥有的全部事物,最后失去一切,只能回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