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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我的脸:“美人儿,笑一个~” 我忽然仰起头捂住眼睛,片刻后放下手,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旁观经过的船员小哥脚步一顿,不解的看向我。 “您需要帮助吗?” 他的眼底倒映着属于我自己的、仿佛被水洗过的明亮眼眸,和一扫前些时日的丧气、如今全无负担的笑脸。 船员看着年纪不大,我朝他勾勾手指,微微翘起眼尾,拖着长音:“哎,你说我笑得好看吗?” 少年脸颊蹭得变红了,他低下头挠了挠鼻子:“好看。” “小帅哥,你有没有时间?我对这条船很感兴趣,能带我在船上转一转,介绍一下船的结构吗?” 我倚着甲板上的护栏,用手随意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长发,露出套话时惯用的、风情万种的笑容:“介绍的好,姐姐就请你喝酒。” 登徒子漫不经心的整理着羽毛,淡红色的眼睛将一切看在眼里。 · 异能特务科。 管理官办公室的巨大投屏上,播放着甲板上的一幕。 小鹦鹉昨晚被太宰带去与谢野那里做了一台手术,高科技的仿生摄像技术被用在它的眼睛上,视网膜成像连接着此处的电子监控设备。 坂口安吾刚从种田长官的办公室出来,就发现之前坐在投屏前的太宰不见了。 他捏着又开始泛疼的额角,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人呢?不是让他在这儿呆着吗?” 同样坐在投屏前的鹤田小姐吹了吹刚修好的指甲,慢条斯理道:“高穗为了套话,撩了一名小船员,我刚调侃一句‘高穗不愧是我司卧底经验第二丰富的,这么快就把人拿下了’,结果一抬头,那位先生就不见了。” 坂口安吾的头顿时更疼了。 他拍着桌子怒吼:“他观察时间还没结束呢!监视官和被监视对象一起跑了,这都什么事啊!当异能特务科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哎呀消消气嘛,我还挺理解他的。”鹤田小姐小声嘟囔道:“再不走,老婆就跟人跑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31 17:50:55~2020-09-01 17:33: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西柚 20瓶;雨咕噜噜、prince泽慧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3章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两个月后, 莫斯科。 夏秋的余热褪去,十月末下了第一场雪,气温的骤降并没有让人们躁动的内心变得安稳, 东部的伊兹麦洛瓦区最近就有两个中型黑帮,因为地盘问题产生了纷争。 起因是高加索派旗下的巨鹿党越界到了斯拉夫派旗下剃刀帮的地盘, 两方都不肯退让, 如果打起来,人员和武器的消耗不可避免, 双方上面牵扯到的势力和麻烦更多, 于是局势陷入僵持。 争斗一触即发, 原本正在国外出差的巨鹿党首领、“戒律匪徒”哈维老爹得知这件事后回国,此时他突然想起一个人:“听说最近伊兹麦洛瓦区的调解人换了一个?” “是。”哈维老爹的属下小声解释道:“之前的调解人死了。” 说着,属下找出手机里的照片:“这是下面人偷拍的新任调解人。” 在莫斯科的各个区, 中小型黑帮的纷争可以选择不通知自己的派系,而是通过外人协调介入的方式解决,这个“外人”必须要做到不偏不倚, 公正廉明,因此从前多是由德高望重的人担任。 这位专门负责平事的大佬通常在里社会颇得脸面, 不过近些年世风日下, 说理的总是干不过拳头硬的,于是调解人就渐渐换成了武力值高强、不会被胁迫又没有组织的散人。 哈维老爹眯眼看着照片。 上一任调解人是个满脸络腮胡、体重三百八的南斯拉夫壮汉, 哈维老爹照比从前的印象,想象着新调解人的长相,但出乎他的意料,照片上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女孩。 女孩雪发及腰, 头上戴着绒线帽,大墨镜遮住了眼睛, 手腕缠着绷带,黑色皮质的骷髅头颈圈绕着纤细白皙的脖颈;她嘴里叼着棒棒糖,翘着腿,马丁靴十分不羁的踩在木头板凳上,看着是个十分狂野的叛逆少女形象,手上却捧着一本书,读得如饥似渴。 哈维老爹仔细辨认着书的封皮,那竟然是英俄双语的。 “……”他无语片刻,内心不由地产生几分轻视:“怎么是个小姑娘?小姑娘能办成什么事?” 属下苦笑:“这小姑娘可不简单。” “她做了什么?” “她一个人端着把AK扫平了黑箭头党,连带杀了上一任伊兹麦格瓦区的调解人,还把调解人鲜血淋漓的尸体吊在区法院大法官的窗外。隔天大法官引咎辞职,再隔一天,保姆发现他于家中服毒自杀,但到底自杀还是他杀就不好说了,尸检显示更像是有人掐着他脖子喂下去的毒|药。” “因为这件事,她在伊兹麦洛瓦区的黑帮之间彻底扬名,有几个脑子不清楚的黑帮底层看她长得漂亮,想干点什么,最后这几个人的尸体全部曝尸街头,而且明显能看出来被狼啃过。” 最后属下总结道:“总之这个女孩出手狠辣,性格还野,不好操控又没人打得过,就成了伊兹麦格瓦区的新调解人。” “就她自己一个人?扫平了一个小型黑帮?”哈维老爹诧异问道。 他扫了一眼照片上的数学教材,觉得没眼看,于是移开目光:“他们怎么惹到她了?” “不清楚,还没查到……不过似乎跟她来莫斯科的路上发生的事有关。” 哈维老爹指尖轻点着屏幕,陷入思考中,片刻后抬起头:“这女孩叫什么?” “钮钴禄·玛利亚。” 哈维老爹一脸迷茫:“钮钴禄是哪个地方的姓?我怎么没听过?” “不知道……” “算了,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她?” “呃……她在游击队街地铁站附近的跳蚤市场卖套娃。” 哈维老爹瞪眼:“卖什么?” 他以为“套娃”是什么隐语,指的是某种新型毒|品或者核武器材料。 属下尴尬的指了指书架上圆滚滚又花里胡哨、充满民族特色的装饰品:“就是那个……套娃。她说做调解人只是兼职,她热爱的主业还是卖套娃,虽然我也搞不懂卖套娃有什么乐趣。” 哈维老爹扭过头,书架上那个精雕细绘、有着设计师签名的套娃正不错目的“盯”着他,血红的唇角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 “卖套娃啦!三百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