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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也得进攻。 「当真可以?」展丰军旅生涯不算长,但已染上疑心颇重的职业病。 檍洁推开前来纠缠的手懒懒说着「夫君不要更好,妾身困了。」紧接拉枕靠上闭眼。 「洁儿……别睡……」展丰懊悔错失良机,轻抱檍洁摇着。 檍洁受不了他又抱又摇又亲的,再次睁眼,外加窃笑。 展丰眼神一定,收起笑容,两手用力分开檍洁双腿跨置在自己大腿上,鸣鼓开攻。 在床第与将帅逞口舌,下场是屍骨无存。 两人何时才得入睡,将军不知,他夫人更不知。 隔早两人穿衣时又争着睡舖外侧,檍洁坚持易醒早起,还是睡外侧好。 展丰笑问「敢问娘子昨夜可曾起身下床。」 「夫君不也没有。」檍洁将问题丢回。 「那我俩昨夜谁睡得多又沉?」展丰再问,口气自信无敌。 「兴许都没睡吧?」檍洁如是说。 展丰点头又摇头「没睡的是夫君我,娘子倒是几度睡得香甜无比,任凭天摇地动也无感。是以……外侧属我合适。」 檍洁明明周身疼痛,翻身无力,竟被说成睡得香甜无比,气极「夫君数度折腾妾身,致妾身腰椎险断,外表昏睡,实属疼极晕厥。举步艰难之际,还望夫君让与睡舖外侧。」 展丰上臂环勾檍洁,语气宠溺「娘子既不良於行,下床理应由为夫搀扶,岂可放娘子独行?」说完打横抱起檍洁下床,在梳妆镜前放她坐下。「我唤苑心来帮你梳妆换衣。」 休战的意思? 「展丰……我想先沐浴。」檍洁甚至还想顺道洗床褥,那气味真叫人脸红。 展丰计算着五更上朝,现方四更天,快马进宫不消半柱香「好,我让人烧水准备。」 展丰前脚出房门,苑心後脚便踏进房,好似随时在门外候着一般。 ........ 037心结 ........十五月圆夜,一更天。&& 展丰占着床榻外侧,檍洁气得背对他,却任他搂着。两人今夜乖乖和衣而眠。 一来今日展丰早朝後,便整日与驻城大将军巡视皇城内军备及士兵平日操演。过程兼与大小将领切磋武艺,直至日落才得归将军府。 再想到隔日天未光便要起身准备早朝,展丰心想,今晚便放过她吧。但怎麽也不能让他醒来时抱不到她。 二更天,睡梦中檍洁下腹隐隐骚动,她不自觉缩脚抵抗,却引来针划血脉牵动脏腑的痒麻。 她改轻蹬双腿,双手顺腰而下抚按肚脐,痒麻竟转成闷疼,然後一阵阵灼烧抽搐逐渐扩散鼓动着她,她无法靠自身压制,脑子陷入混沌,翻身想把这热泄出,想紧附能安抚这躁动的一切。 她缩在他怀里不停扭动,衣服的粗糙感令她皱眉,手脚上下并进穿蹬开部份空隙,贴近柔软带点冰凉的厚实筋肉,平衡渐升的燥热。 体热稍解,她下体阵阵抽搐益发明显,直冲脑门的晕眩感引她止不住喘气,她岔开压摩无效的双腿,一膝钻进他侧卧交叠的腿股之间,让两双腿交叉紧紧夹贴,脚踝勾着他小腿肚,下体顺着一波波抽动缩顶着他的。 展丰一开始还以为发春梦,不理会下身蠢动,直至梦中滑搔肩背的指头一路贴着脊骨下抚,穿入两人紧贴的下腹,集中镬住他膨发的欲望,这举动有如刀架在脖子上,动弹不得的他不禁倒抽口气。 随後那手也像刀,在上头挑衅的来回滑动,让待宰羔羊饱受凌迟煎熬。 这是他被她强了的春梦? 堂堂将军遭夫人强了?即使在梦里仍是有损颜面啊,他挣扎着醒来。酸涩双眼微睁,便明白那不是梦,而他已经顺从进入她的领地,彻底臣服。 但将军夫人是真的在发梦麽?否则为何蹙眉紧闭双眼? 他握抓她的肩想摇醒她,两人上身就此拉开距离,她失去紧贴压迫,如虫蚁啃蚀的疼麻搔痒再度流窜,她不禁高声喘叫,双手胡乱缠抓他手臂肩膊,想拉近他靠贴。 展丰不解洁儿竟有如此大的气力,着魔似地硬压住他,要他深入占有她,这跟她前晚的娇羞被动判若两人,现下她脸上尽是全身将要撕裂开的痛苦难耐,连呻吟都已难辨悲喜,几度高声嘤嚅已近扰人清梦的地步。 展丰几度想摀住她的嘴,阻止她荡妇般的喊叫,但感官被挑逗得激烈兴奋,理智终是抛诸脑後,甚至纵容洁儿为平衡体内翻腾情慾,十指掐陷他背肌,拉出条条带血刮痕,最终在他脖子大力吸吮啃咬下深窟牙印。 两人至痛时刻,展丰也终於逼出闹宫蛊虫等待已久的战利品。 蛊虫饱足休憩之际,洁儿瞬间虚脱瘫软,自展丰身上滑落,头无力的搁在他肩头,锁於眼角的泪水这才泛滥成河,流聚他胸膛。 她在啜泣麽? 展丰除了不解更有心疼,这是她极乐後的极苦,还是,这从头到尾都是她的恶梦? 现下展丰更不敢摇醒洁儿,反是轻柔拉整滑脱她肩背的衣物,以防她出汗吹风受凉。 洁儿呼吸渐趋平稳,泣声间歇,展丰这才挪移她正躺,为她盖被。 展丰就着窗外透进的微光,他前臂撑头侧望她睡脸,冷月映照出道道闪白泪痕,像湖水面上的薄霜,一经碰触便应声碎裂,化入水中。一如她心上的护膜,可见不可触,只能远远疑惑地望着等着,暗暗期望自己如春阳般无声消融薄霜,暖透湖水,再现青空绿柳。 展丰伸手包扣洁儿双掌,缓缓闭眼进入梦乡。直到窗外透进薄薄晨曦,他勉强再次睁眼,迎接他的是明亮清澈的眼眸。 「你眼好红,昨夜睡得不好麽?」洁儿心疼问着。 唉……若日後皆如昨夜,谁能睡得好呢?展丰摇头宠溺地抱着檍洁。 展丰以为那样的洁儿只是昙花一现,没想到却是狼女再世,驻京守卫练兵年余间,总令他不解又沉溺於月晕浪潮,他想问却又开不得口。 * 此时三爷妻妾同样受蛊控制,但对她们而言似乎享受多於痛苦。 「三爷,这笛明明无声,您为何还总吹它?尤其总在……宠幸妾身之前。」女子光裸身子,软脯靠贴三爷肩背磨蹭,伸手抽走他嘴边笛子,也想再次抽起他的欲望。 三爷脸一沉,转身将女子压卧床舖,抽回遭抢走的短笛,怒声道「以後不准碰它,否则,我再也不上你这儿。」 「别啊,三爷,妾身知错……」女子早中了三爷的蛊,但她不明白,一昧眷恋着这男人给的温存。她岔高一腿勾住他的腰,软声「三爷,夜深了,您留宿吧……让妾身再服侍您赔罪。」 三爷面依旧冷峻,心想:若不是为了喂养护子虫,你们这些女人我看都不想看,害我想起陷害娘亲那群贱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