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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菁倒吸一口气,乳首自然而然往虫口送,它嗅了嗅,便顺理成章咬住了。 一啃疼得梅菁叫了出来,股间一缩,它似乎知道错了,力道减轻许多,只是用口器含着,不重不轻的细嚼慢咽,同时扭动身体—— 腹足的细绒来回蹂躏乳肉上的汗毛,泛出一层亮晶晶的薄汗,痒痒的,带点湿意。 一股空虚感从腿间泛起,梅菁懊恼地搓搓双腿,瞪着这虫不知该怎麽办。 撩拨她了却不让她动手?却见鸟粪虫从她的乳尖抬起头来,近在咫尺的六对复眼悠悠地看着她,无声挑衅,气得梅菁打了个颤,跟它大眼瞪多眼。 然而还是鸟粪虫先转开了头,沿着乳沟一路匍匐向下,来到上腰,它在脐眼啄了一下,继续往下,来到腿间的三角地带。 梅菁看它背对着自己,把头埋到自己的腿跟处,只感觉肉缝一阵搔痒,似乎有什麽在勾着缝隙、推着肉瓣,那力道搔得舒服,忍不住让她轻呵。 「啊」 叹息间,肉瓣被轻轻撑开,搔痒感往内钻去,来到她的花穴口,梅菁甚至可以感觉虫的上半部趴在她的股间,六只胸足来回撩拨着花蒂,而它背上的软疣摩挲着肉瓣,刺刺麻麻的。 咕啾,咕啾。虫欢快地吸吮花穴流出的蜜水,它用头磨蹭濡湿的洞口,口器啄起周围的嫩肉。 「啊?啊?啊」梅菁弓起背,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刺激。虫的头部都被蜜液打湿了,它一面吮着,腹足在盛开的肉瓣上疯狂扭动。 ——梅菁只看着一条虫尾没入自己的腿跟处,那摇摆的尾足紧紧吸着下腹的耻毛,恐惧与羞耻感冲上脸颊,只觉得就要晕厥。 突然花蒂被虫的下颚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终於忍不住,下身绝堤! 「——!」一阵高频率的鸣叫让梅菁的身躯震了震,她看到鸟粪虫的尾足蜷进她的肉缝间,看不见的口器吸得啧啧有声。 因为吸食太多蜜液,虫躯不断伸缩以助消化,柔软的腹足在花心嫩肉上辗了又辗,就好像有十几只舌头舔着它一样,让梅菁的双腿又开始打颤。 「唔?呜?呜?走开吃够了没啊……」她被虫吸得气喘吁吁,尤其是口器吸食时,下颚好像有什麽毛毛的不时拂过穴边的肉,撩得蜜液又汩汩流出。 「呜?啊?」梅菁扯紧双臂的丝线。明明任她把玩的幼虫,怎麽在梦里化为侵犯她的怪兽,偏偏让她高潮了一次,还醒不过来! 「放开我啊!」她突然惊呼,感受到那虫的胸足牢牢抓住花萼,一个挺身,埋头钻进泛滥的花穴! 侵入(高H,重口) 本章三观不正,有重口情节,请三思慎入 *****警告***** 青涯钻进湿濡的甬道中,肉壁绞得很紧,把它柔软的胸部又挤出几滴体液,不过他不在意,操着收敛尖勾的胸足,一个劲儿往里扒。 花穴实在太敏感了,水嫩的肉壁给他胸足划过,就兴奋地朝他贴拢,他慢条斯理地左右摆动,身上的肉疣在肉壁上引爆出无数粒炸弹。 他享受梅菁咿呀的呼喊,虫躯与花穴紧密贴合,口器贪婪吸食迎面溃来的蜜液。 此时他只留三节腹部在穴口外面摆尾,一面用腹部的气门呼吸,一面用尾足的软肉啪哒、啪哒地撩弄花蒂,可怜的花瓣被它掀得一张一合,嗡嗡震动。 梅菁被他钻得两腿发软,一股推力顶着她,还在往上钻,更可怕的是,她感觉体内的虫居然膨胀了,胀得她下腹发麻!她呻吟着搓起双腿,向那恼人的虫子抗议。 青涯扭动身躯,觉得很无辜:要不是她喂了这麽多蜜液,他也不会一下长这麽大! 这是他的妖力塑造的本体,在梅菁的梦中呈现原貌。梅菁越对他动情,他自然长得越大,本来不过直径三公分左右的躯体,一下肥了几个指阔。 忍着身上紧箍的不适,青涯扭胸伸腹,在花穴中寻找一个突破点。 忽然他发现肉壁一处蕴藏的软肉,皮下的神经细布,於是张开凶猛的口器,就朝软肉一啄! 「呜!啊啊!不要?啊?」梅菁哀鸣,她感觉意识又被推往一片空白!谁也没有开发过的敏感处,被这只虫含在嘴里 眼看蜜液迎面涌来,青涯不舍地吮了又吮,才顺着潮水尾足一勾,「啵」地拔出胸部,头部则堵住穴口,张开口器吞下。 「呜?呜」每一张口,口器下的细毛又磨出细碎的呻吟。 只怪梅菁的花穴太紧了,揉出了青涯媚惑的体液,让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任何一点抚触,都足以让她升天。 待青涯吃完甘露,梅菁已毫无反抗意识,她的双臂难受地勒紧丝线,双目迷蒙地看向自己双腿间的虫体,只希望「牠」带给自己更多欢愉。 「上来嘛……」 她发出邀请,已经不把青涯当作是个微生命体,而是能满足自己的野兽。 青涯咂咂口器,感受到那些蜜液已融入自己的妖力中,下颚磨出啧声。 他依言扭起虫躯,从腿跟处往上攀去,经过肚脐与横隔膜处。辗了辗乳沟,最後尾足停在锁骨间,头胸弯进梅菁的颈项。 「?」梅菁感觉「牠」玩弄着自己及肩的发丝,从颔骨嗅到耳後,让她一个战栗。 然後「牠」就开始用口器描画她的耳涡。 「天……!」她全身寒毛竖起,胳臂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颈部一偏,试图躲避「牠」的搔弄,然而整只虫就侧挂在她的肩颈,甩也甩不开。 下意识想去蹭自己的肩,未料脸侧过去就异味扑鼻,一阵晕眩。 青涯不耐地用尾足蹬了蹬锁骨边缘。 这女人就是不安分!都已经泄成这样,还妄想蹭爆他入梦的妖体?他抬起头,对梅菁的後脑勺吐出数根丝线,把头发黏在床头板,加上双臂的束缚,她是休想再反抗自己! 眼看头发被黏死,梅菁欲哭无泪! 忍耐着蜜穴的空虚不适,她还清楚感受到这只残忍的虫,对自己的耳涡不轻不重的钻研。牠用额顶那装饰用的黄色软角,勾勒每个凹陷,甚至伸出那橘中带红的湿软臭角探入她的耳道! 「——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那湿软的东西在耳道横冲直撞,还不时的黏贴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