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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这里也不依他!” 连赔偿金额都是事先商量好的一致。 我冷笑道:“实在不行,咱们一起去衙门里头论吧,是我非礼了你家娘子还是你们几个一起来讹我,交由县太爷说了算。” 听我这么一说,那三个人都怔住了。 王婆与潘金莲相互看了一眼,神色微有些怯。 武大偏是来了精神,从地上爬起来叉着腰道:“去就去,当我们在衙门里头没有人?”将手往嘴边一拢,大声喊道:“二郎!有人欺负你大哥大嫂啦!” 凌空中传来一声大喝:“武松来也!” 转眼见那神兽从空中掠过,一身黑衣黑裤,帅气逼人,前空翻空中转体两周半,侧身转体半个月,牢牢落在武大身边,一点水花也没有。 神兽问:“大哥,哪个欺你?说与我听!” 武大拿手指着我吠:“就是他,西门庆,他适才扒你嫂嫂衣服,他还打我!” 武松眉头一竖,怒声道:“果然又是你这厮,先吃我一拳!” 我未回过神来,却见他那砂锅大的拳头已然及我面门,我下意识抬手去格,却无意间与他过了两式。 原来西门庆也是有武力值的? 我心中暗讶,一边与这货缠斗,一边在想如何脱身。 脑海里又传来系统磕瓜子儿的声音:“想不到吧?大官人。 其实你武功还不赖哩,梁山上的108人,前面那36天罡你一个也打不过,余下的72地煞没一个能打得过你。 你与这武二郎比试,十招之内未必落得下风,二十招以后体力不支,三十招之后瘸胳膊少腿?,却也能落下半条命!” 我骂了一声“SHIFT!"一掌将武松格开转身就跑,那厮在后面紧追?! 遥望着不远处过来一架官轿?,我将脚底下一顿,后心便吃了武松一拳,冲着那官轿就扑了过去。官轿“哗啦”一声散开,绽放出里面端坐着的县太爷,太爷拿着个烤地瓜正在啃,我的突然到来,让他把地瓜糊了自己一脸。 师爷赶快将帕子取出来,替太爷擦干净脸,太爷看清眼前形势?,冲着武松就是一声喝骂:“武松,你在作什么?” 武松往前奔了几步这才刹住掌风,讷讷向县太爷施了一礼:“见过太爷!” 吴县令扶了扶歪掉的乌纱,叫手下人将我扶起来问道?:“大官人可曾伤到?” 我嘴里说着无妨无妨,却适时喷出一口鲜血。 县太爷大怒:“武二,你作的好事!当街行凶,将大官人伤成这样,我今日必不饶你!” 武二辩道:“太爷明鉴,是这厮辱我大嫂,欺我兄长在先。” 武大与潘金莲听了他这话,不但不往前来作证,反倒作势想溜走,早被安九几个人抓住,与那王婆一起丢在县太爷面前。 县太爷气得脸青:“武二啊武二,你还真就是个二货! 你兄嫂二人自打入我清河县境内,便整日行骗。 女的故作轻桃,引那浮浪男子进房,待成事时,男的作势捉J强讹人银两,对面那王婆便是替他们望风的! 大官人定是看透了其中机窍没有上当,这才被他们给强讹上了,你却替他们打人?” 武松脸上诧异,回头看了看他兄嫂与王婆?,只见那三人目光闪烁,根本不与他对接。 他又回头与我目光迎住,小狼狗般的眼神,呆萌浧澈无措愤怒又委屈,诸多感情在他眸底化成繁星点点,瞬时又电得我半边身子发麻。 我将头侧过去,心无旁鹜,专心吐血。 县太爷叫人取了轿椅将我抬上,到得县衙,入偏堂坐了,县太爷皱眉道:“大官人,也怪我昨日武断,看那武松生得武孔就教他作了都头。 原想他佐我治一境之安稳?,未尝想这厮行事差池得很,连底下人也说看不惯他。 不如今日,我便借着他打你这事,免了他的职,再将他兄嫂一并赶出清河县,免得往后再生闲事。” 按说这是个绝后患的机会,我应当及时落井下石将这货从面前清扫走了才对,正要多咳上几口血以示支持,眼前却莫名浮现出那双小狼狗般的眼睛。 “这个……怕是不妥吧。” 第7章 虎下水 县太爷扬眉问道:“大官人觉得有何不妥?” “太爷昨日刚任了他职务,今日又免,怕会累您声望。” 县太爷沉吟道:“那倒也是。” “今日他伤我之事虽然不妥,却因他那兄嫂不贤故意蒙骗了他,不如太爷重罚了他兄嫂,再给他个教训,惩戒一下便是。” 县太爷点头:“大官人说得有理。来人啊,叫人将武大夫妇投入牢里,先关他个数日。至于武都头,罚他一个月俸银给大官人养伤,叫他好生长个记性,往后行事切不可如此莽撞。” 下人领了诺去,我嘴里那个用猪膘做的血袋刚好吐干净了,吞了半盏茶将它咽下,也就不再多坐,与太爷拱手告辞。 刚一出门,差点与人撞个满怀,那人冷着一张脸:“西门庆,是你小子?” 在这县城里头敢直呼大官人名讳的当真没几个,这一位,却是着然惹不起。 “老泰山好,老泰山好久不见。” “你与我是好久不见,我手下人倒是经常见你,说!昨日你小子是不是又去丽春院了?” 心里头“格登”一声,去J院被老丈人抓个现行可不是好事,正要拱手解释,老泰山一把扯着我的领子就走。 “老泰山息怒,老泰山莫恼,老泰山你听我解释……” 吴千户将脸色一虎:“臭小子别嚷嚷,我且问你,昨日你去了丽春院,召那个新来的头牌没有?” 我赶快举手盟誓:“绝对没有,老泰山信我。” 吴千户将眼一瞪:“真没见?” “真没见,我是与那老鸨子谈生意去了,她买了我些货……” 吴千户手托下巴?,表情很是匪夷所思:“连你都未见过,这个头牌可神气得很啊。 小子,我且问你,外人传那头牌是打波斯来的,一头金发,眼睛碧蓝如猫儿也似,骑上去如同烈马一般,瞬时就能要人老命,可是真的?” 我道:“这算啥稀奇?西域女人还不都是那样?” 吴千户将食指放于唇上,渐自出神:“果然如同烈马?那会是何种滋味?” 我一骇:“老泰山不会是对那烈马有意?你当心我岳母她……” “嘘……”吴千户四处看了一圈:“小子,我知你与那老鸨相熟,下回去叫她唤那头牌出来与我相见?” 纳尼?老岳父找着女婿替他拉皮条?我有点转不过频道来。 “我不跟月娘说是你带我去的,你跟你岳母也不要说。” “岳父大人想要见头牌一面不难,下回我去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