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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穿的?” 他一把打开我的手:“老子不嫌你穿过的,你还事儿多。呸,屁股上还绣朵花儿?西门庆,老子都不想说你了。” 我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还嘴:“内裤上怎么就不能绣东西了?有点品味,?有点情趣的不好吗?” 他三下两下抢了我的内衣穿好,?又随手抢了件外套往身上穿。 只听“嚓滋”一声,我那件镶着黑狐毛领的杭绸褙子被他给挣掉了一只袖子。 那货看了我一眼,?表情有点尴尬:“嘿,有钱人的衣裳咋就这么不结实哩?” 我把衣服抢回来道:“也不看看你那身量,?个子比我高两寸,身材比我壮一号,能不把衣服给撑烂吗?” 他嘿嘿一笑:“看你光着的时侯也挺结实,?未想会比我瘦这么多。” “那是大官人我生得好,穿衣显瘦,脱了有肉,往旁边闪一下。” 我拿手指推开他的额头,从车厢里取了针线来补衣服。 他盘着腿坐在一边,?舌头顶着腮帮子,眼神直往我拿针的手上斜。 我三下两下把衣服补好了问他:“看啥呢?” 他转眼看向车外:“没看啥,就是在想,你的衣服我还凑和着能穿,你那鞋怕是我穿不了。” 我伸出脚掌与他抵在一起比了比,我的脚掌修长,他的脚掌比我的还要长出半寸。 好大个脚,怕是同行的人里头都没有能跟他穿一个号码鞋的。 我说:“要不然呆会儿下了山,你随我一起走官道吧,找个衣裳店买身合适的穿上。” 他说:“走官道误我路程,东家会着急的。” “啧,你这人非得这么死心眼?教那两个车夫顺着山路走,你随我一起去城里买身衣裳再回去追他们呗,反正你的腿脚快,横顺误不了事。” 下了山,两拔人分开,那两个车夫押着他们的货顺着山路走,武松随着我们的车队到了城里。 马车在一家最大的裁缝店前面停住。 武松穿着我那身明显不合身的衣裳,光脚踩着双睡鞋下了车,立时引得周围的人直笑。 我教代安带了人马先顺着官道走,领着武松进了裁缝店:“店家,给我这兄弟做身好衣裳,再取一双最好的乌鱼皮靴给他。” 店家一看打扮就知道我是个富贵人,赶快奉迎着巴结,领着武松就要量尺寸。 武松四处打量了一眼,先问:“你这里的衣裳都挺贵的吧?” 店家笑道:“一文价钱一文货,您走遍这一个城,再没有哪家比我们手工更好的了。” 武松随手扯了件衣服问:“这件多少?” 店家说了个价格出来。 武松立马把脸一黑:“太贵了,我不要这么贵的。” 店家道:“这您都嫌贵?这已经是我们店里头最便宜的了。” 武松那个暴脾气,拉着我就要走:“不要这家衣服了,上别处看看去。” 我说:“我花钱,你别问价钱就好。” 他把眼睛一瞪:“你的钱就不是钱啊?” “当我借你的。”我扯着他对掌柜的道:“就挑这店里头最好的,唉,就你手边那件,黑色的,拿来给我瞧瞧。” 店家笑道:“官人好眼力,这身衣服可是我店里头最好的了,刚好也合这位相公的身量,就是价格贵了点。” 我道:“莫提价格,取下来让我弟弟试试。” 武二虎着脸还是不肯接衣服,我将衣服接了,哄着他进了内阁,抬手去解他的腰带。 他一把挡了我的手道:“真要买这么贵的?” 我道:“人是衣服马是鞍,人就得打扮得精神了,这才有自信呢。 你昨天替我救下那车货就值几千两呢,这件衣服撑死了十两,就当我送你个回礼,你哪儿来那么多说道?” 不由分说将他的上衣解下,要脱他裤子时突然又想起件事情来:“内裤是不是要给你再买一件?” 他点了点头:“是得买一件,你的那条太紧,卡得我当痛,唉,原来你那家伙也不大啊。” 嘿,这人! 我抬手照着他身上捶了一拳,对着外头道:“掌柜的,中衣亵裤再给取来一套。” 店家将中衣送来,他接过来,看了看中衣,又看了看我,站着没动。 我问:“怎么了?” 他说:“你说怎么了?我要脱光了换衣服,你还在这里呆着?” “切,昨天晚上早看了个仔细,这会你还扭捏?” “给我出去吧你!” 他抬手把我往外一推,从里头将门插上。 小样儿的,还会害羞了。 摇头笑着坐回厅里,店家已经殷勤地将茶水奉上来了,我与他闲聊了几句本地风土,又扯了几句闲话。 忽听得身后门声一响,那人出来了。 回头一看,我与店家同时呆住。 武二傻呆呆地看着我问:“怎么了?不好看?” 我将手里茶杯放下,回头问店家:“好看吗?” 店家将张了半天的嘴合上,摇头道:“这位官人,小的说句不当的话,这身衣服我适才卖你十五两得是便宜了,叫这位小相公一穿,起码得值几百两上千两。” 武松虎眼一瞪:“嘿,你又坐地涨价呢?看他有钱,你故意欺他是不是?” 店家一翻白眼,转身走了! 我拉着武二站在铜镜前头:“瞧你那个傻样儿,人家是在夸你呢。” 武二冷哼:“哼,他夸我,轮得到他……”往铜镜里头一看,他也愣了。 镜子里的人红衣打底,外面一身黑色骑服,胸前暗绣一只猛虎,领口和袖口各镶了一道精细的红边。 腰里是一条足有半尺宽的乌鱼皮带,将他的瘦腰收得精窄。 袍子一半束在窄腰上,一半垂下,隐约露出那两条两米八的大长腿。 脚上是一双亮闪闪的乌鱼皮长靴,与他的腰带刚好是一套,这么一打扮,我家二郎怎叫一个英气十足啊! 我说:“二郎,你可真帅。” 他的耳根微微一红,揉着鼻子傻笑:“你也不差嘛。” “那还用问?大官人这颜值向来能拼!” 我对着镜子风骚地一甩头发,又抚着下巴看他:“不过,好象还缺了件什么东西。” 我将系统点开,把上回在船上买的那只割鱼刀取下来挂在他的腰上。 他抽出那把腰刀看了一眼便是一脸惊喜:“好东西啊!唉,西门庆,这么好的东西,你咋才叫我见?” “早叫你看见,不是早被你抢走了?我还没捂热呢。” 正说话间,店家从后面闪出来,手里举着套衣服道:“这位官人,这套衣服你来试试?” 我道:“我有衣服穿。” 店家道:“这一身与这位相公身上那件是一样的料子,也是一个师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