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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亲口来向我解释,于是我们两个就会一直这么误会下去,我与他这个心结或许一生都无法再解开。 良玉,你这么做,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说……良玉,其实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做。” 温良玉默默地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方才抬头看我。 “你不值得?对,你的确是不值得。我此时方才警省,为了你这样一个痴人做下这一切的确是太不值得了。现在,我只问一句话,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我把身子往后一靠:“去孟州,找到他,陪着他,他受苦刑多久,我便陪他多久!” 温良玉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你要弃了锦衣玉食,弃了万贯家产,去陪伴一个囚徒?” “万贯家产还是我的,只是暂时别了锦衣玉食而已。” 他便惨淡地笑了:“呵,大官人,你真是个傻子,你还真就是个傻子啊!” 已然无话可说了,我站起来,将包袱背好又上了门前那匹快马。 温良玉从身后追出来,大声喊道:“西门庆,你这般痴心待他,他知道吗?他懂得吗? 他是否与你我是一样的人?你待他的这份真情看在他的眼里,是珍惜,还是恶心,这些你都想过吗? 西门庆,若是你心底还有一丝明白,你就赶快回来!那武二绝然不是个良善之辈,他真的会害你!” 我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只顾策马狂奔。 得知武松为我蒙冤受苦的那一刻起,我便再也想不了别的,除了惦记他,还是惦记他。 此时隆冬刚过,春寒未尽。春风却似比寒风更加无情一些,刮在脸上如刀子般干敕敕地痛。 行至半路又赶上了一场春寒雪。 秃了一冬的荒山,远望去已经有些毛茸茸地泛出一层淡绿,此时被这雪色一打,如同个光头,刚刚长出的一层头发茬子又被生生地抿了下去。 天地一片苍茫,却不似冬雪的一场淋漓,能将这世界饰成银白,而是这里白一块,那里荒一块。如同生了一层春癣恶疥,看着就叫人心慌。 骑在马上,棒子面一样的雪粒子迎面打在脸上,又疼又冷。 我点开系统问:“嘿,有羽绒服卖吗?给爷找一件最能御寒的。” 系统打了个呵欠:“嘿,你这会儿才想起我来啊?醒过来还一句都没问起我呢。” 我道:“爷顾不上,得查事情呢。” 系统又在贱笑:“知道武松彼时并不是想要杀你而是要救你,现在心情好多了吧?” 我道:“可别告诉我,这些剧情你之前也不知道。” 它道:“呵,不瞒你说,我还真是没有料到。当时那个情形,管教谁看了都觉得武松要一刀杀了你。 在你回来之前。温良玉已经暗中将你睡了他嫂子,辱了他大哥的事儿叫人添油加醋地捎给他了,等的就是他一回来就跟你翻脸。” 说起温良玉,眉头又禁不住一抖。 小白脸果然没有好心眼儿,待你真诚时,温润如玉,暗地里使手段时,教你始料未及。还好临行之时我已经将所有该说的话说透了,想来他会死心。 系统又道:“不过那天武二差点误杀你的事儿,也教温良玉着实吓到了,唉,我说他还真的是很关心你的,你小子桃花竟然这么盛。” 我眯着眼睛看雪:“没办法,老子长得帅嘛!唉,我说你早看出来温良玉有问题,怎么没提醒我一点?” 系统大喊冤枉:“我哪儿能看出来这个?咱们这系统又不是Gay版的。我能测出女人对你的饥渴值,男的我哪儿测得出来?” 这么说,武二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你也测不出来了? 干咳一声:“那个……能不能把屏幕点开,我想知道武二他现在在干什么。” 第71章 西门庆卖身 系统鼓捣了一会儿,传出一个闷骚的女中音:“对不起,?你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我去你个……”空把马鞭子一甩,?却也知道是打不着这贱货。 系统又在贱嗖嗖地笑:“下雪天信号不好,?另外也离得太远,想早点见他,?大官人您就顶风冒雪地走着吧!” 不跟这贱货吵架,?留着口热气儿爷还得暖肚子呢。 这一路风霜雪雨,?到得孟州当日,天却突然晴了。 路边积雪全都化开,混着泥水污了一地。 打听到监管的犯人们住在哪儿,踩泥踏水前去寻问,?人家却说武松不在这儿,?前几日教施管营接回家里头住了。 施管营,那不正是施恩他老爹吗? 看来我终是晚来一步,?接下来的剧情毫无悬念,武二被这爷两个收买,?醉打蒋门神,得罪张都监,而后被张都监陷害,?灭了姓张的满门,彻底被逼落草。 就冲施恩父子利用小恩小惠收买武二这个事儿,我就对他们没有丝毫好感,拿着个二货当枪使,这是真正有义气的人能干的事儿吗? 可偏是武松就吃这一套。 此时落难,?正是狼狈之时,但凡有人伸个橄榄枝过来,定然一把接住。 接下来教人家好酒好肉一招待,好听的马屁再一拍,别说是替他们打个蒋门神了,你教这二货拿脑袋撞铁门他也会去。 知道接下来的剧情会往哪里走,也就顾不得再耽搁,打听了施管营家的方向,赶快骑马过去。 远远看着一所粉墙碧瓦的大宅院,未及近前,便听到院子里传来说笑声。 “嘿,又踢偏了,弟弟你这腰力不行嘛。” “人家这不是还吊着一只手的吗?哥哥你在何处学的蹴鞠?球踢得这般好?” “以往在衙门里闲来无事,与手下小兵们一起练过,倒是也算不得有多好。接着!嘿,进了唉!” “哥哥神力,球也踢得精彩!” 其中一个声音正是我家神兽的,但是不知道这个跟他踢球的会不会是施恩? 依着墙头找到块拴马石,将脚踩在上头,堪堪可以看到院子里去。 只见院子正中站着个白面相公,不过二十出头年纪,穿着一件青白色的长衫,额头教白布包着,胳膊吊在脖子上,正在守着球门与我家神兽踢球玩儿。 这么冷的天气,我穿着个狼皮斗篷还嫌冷,这两个人穿着单衣,还玩得满头热汗。 踢了一会儿,这两个人许是有些累了。 那个男人教下人上了茶水过来,自己托了一杯举在手里,神兽许是渴得着急,干脆把壶一举,对着嘴角就灌,也不管人家还喝不喝。 饶是如此,年轻男人的脸上依然带着小奶狗般的笑,带着几分谄媚地道:“二郎哥,你几时肯教我少林功夫?” 神兽道:“施恩兄弟,你身上伤没好,眼下还学不得,要知少林功夫拼的可是硬功,万一练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