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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眼看他:“好一个分庭抗礼!这话可是你说的,我们自己可没说。 别人不知道二郎什么样,你们几个还能不知道?这天底还能找到比他更憨更直,更加忠诚可靠的人吗? 之前要不是那个人给我耍心眼子让我娶了一丈青,我们家二郎能跟他翻脸闹那么一出吗? 后来我们两个人把婚事给办了,你也来了,你也亲眼看见了,多少江湖好汉一起来祝福我们。 他一个当哥哥的一句好话没带过来,还让晁头领过来骂了我们家二郎一顿。他凭什么啊?我们家二郎娶了我,哪儿就算是对不起他了?” 花荣不耐烦地一挥手:“旧事何必再提?宋公明哥哥也是想为二郎哥好,这事儿你就是不能怨他!” “好,那旧事不提,咱们就提现在吧。现在你也看着了,这庄上的农户百分之八十是我西门庆的人,这手底下的兵百分之百是我们家二郎的兵。我就实话告诉你,这里的兵马带这个庄子,那个人他想要也要不走!” 花荣气得一拍案板:“西门庆,你这是想要造反啊?” 我也拿着擀面杖一剁:“自打老子上了梁山,有些人压根儿就没拿我当自己人看!现在我不管做什么也谈不上是造反!有本事,你让那个人亲自过来拿我!” 花荣气得上前一步:“西门庆,你……” 二郎突然从门外探个脑袋进来:“庆儿,你跟花荣兄弟还在里头说什么呢?赶快出来吧,太公都等不及了呢。" 我对着他笑了笑:“好的二郎,你扶着太公先走一步,我给花将军取两个火腿拿上。” 二郎笑了笑,扶着宋太公先走了。 我把两个大火腿摘下来往花荣怀里一甩:“花将军,我跟你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要告诉你。 你要真依着那个人教你的,管二郎要兵权收庄子的话,二郎他一定会先来问我给不给,而我铁定会说不给,他也就铁定会听我的话! 但是,我们家二郎他是个那么重情义的人,他也会为此事伤心,觉得对不起朋友。 我不希望看到他这样,如果你也不希望看到他这样的话,压根就别在他面前提把兵权和庄子一起要回去的事儿!” 话一说完,我把花荣晾在原地,抬脚就走。 花荣愣了一下,恼道:“西门庆,说着话你往我手里塞火腿干什么?这么脏的东西凭什么让我拿?” 我出了门,上马跑得飞快:“想上我们家蹭饭你还不干活?想白吃啊你?” 花荣提着两条火腿在后面追我:“西门庆,你骂谁是白痴呢?” 第158章 老吃货 一个桌子八道大菜,?有荤有素有好酒。 宋太公一看到这满桌子好吃的,?又在拍着手喊:“这么多好吃的,武二,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最厚道了。” 话一说完,抢着个鸡腿就往嘴里塞,?噎得直翻白眼儿,?又赶快取了好酒往下冲,嘴里塞得翻不过个儿来,?滴得衣服上全是油汁和酒水。 我小声问二郎:“二郎,梁山的生活不会都差成这样了吧?头领的亲爹怎么跟头饿狼似的?” 二郎拿杯子挡着脸:“据说太公以前不这样儿,之前宋大哥惹上官司那回,?出门躲着去了,太公因为思念他大病了一场,?病好之后脑子就有些不好使了,总是不记得自己吃过饭,睁开眼睛就叫饿。” 看着宋太公那狼吞虎咽的吃相,?我摇着头直啧嘴。 花荣到底是个聪明人,?被我敲打了一番之后,?在饭桌上只管和武二讨论武艺和江湖中的闲事,?一个字儿没提那个人要收庄子的事儿。 而我也跟他又恢复了往日里插科打诨的闲散状态,好象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争执。 吃完了饭,二郎拉着花荣要请教领兵的事情。 花荣是将门出身,这些问题找他问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几个问题下来,我们家二郎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的,非扯着他到军营去住,说是还有不少公务要现场请教他。 花荣阴阳怪气的看着我笑:“今天晚上咱哥俩睡一个屋,大官人他不会吃醋吧?” 我也阴阳怪气地看着他:“哟,那要不然你留下来,咱哥俩睡一个屋?” 二郎训我:“庆儿不许胡闹。花荣兄弟,看你都想到哪儿去了?我们家庆儿没那么小器,事不宜迟,咱们赶快走吧。” 目送着他们两人肩并肩有说有笑地往门外走,背后突然冒出一个大胖脑袋来:“西门庆,要不然,今晚咱哥俩睡一个屋?” 我吓得一哆嗦:“我说老爷子,把您嘴里叼的那把大粉条子给吞了再说话成不成?这汤水都甩到我身上了。” 宋太公“哧溜”一声,把那满嘴粉条子给吞到肚子里去,满意地巴哒巴哒嘴:“西门庆,你们家怎么这么有钱?你们家怎么有这么多好吃的?你跟武二这日子怎么过得这么好啊?” 我坐到一旁跷着腿剔牙。 “因为我爹有钱啊。 因为我爹有钱所以我有钱啊。 因为我爹有钱我有钱,所以我们家有这么多好吃的啊。 因为我爹有钱我有钱所以我们家有这么多好吃的,我和武二的日子就过得这么好啊。” 宋太公喝着排骨汤说:“那要不然我也过来跟你们俩一起过吧?” “你自己有儿子,干嘛跟着我们过?跟你自已儿子过去呗。” “我不喜欢我儿子,我就喜欢武二,我也喜欢你,要不然你们两个给我当儿子吧。” “嘿,老爷子,不带您这样的啊,我们这好吃好喝的给你管够了,你还占我们俩便宜?您可赶快吃吧,我还等着洗碗呢。” 宋太公一脑袋扎到汤碗里面,咕咚咕咚地喝起来,那动静,就跟饮驴似的。 我摇着头叹了口气:当儿子的那么精,当爹的就得了老年痴呆,这算是报应吧? 余下的时间里,我就在旁边跷着腿哼歌,静等着老爷子把东西给吃完。 我从午时等到未时,又从未时等到了申时,又从申时等到了酉时,然后又从酉时等到了戌时……老爷子终于把面前的所有盘子都给舔干净了。 然后他满意地拍了拍肚子,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吧哒吧哒嘴,问了我一句惊世骇俗的名言。 “西门庆,咱们该吃晚饭了吧?” 我一个跟斗从凳子上跌下来,盯着他的肚子问:“我说大爷,您这肚子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这么能吃?” 他剔着牙看我:“我能吃吗?我不是也跟你一样,就吃了一顿吗?” 我看着那桌子上摞起来成堆的空碗空碟点了点头:“是一顿,您这一顿饭就吃了四个时辰。一份羊排,一个大肘子,一只烧鸡半只鹅,四份凉菜,两张酥油饼……我说老爷子,怪不得你儿子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