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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职业病,?习惯了吗?哥,你要的资料我都给找到了,你说的姓温的那爷俩果然有问题,这档案袋里头装的都是他们两个的犯罪证据,?有了这些东西,?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我把资料拿出来看了看:“行啊,迁儿,?够能干的,?我这就把剩下那八万块钱转给你。” 时迁按住我的手:“哥,?不用了。“ 我说:“啧,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该给你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哥真不用了!” 时迁看着我,眼圈微红:“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你是我遇到的最敞亮的人,?第一回 见面,就这么信任我,这么拿我当朋友看,有你这份交情,比钱贵多了。” 我揽住他的肩膀:“迁儿,说什么傻话呢?咱们是兄弟,永远都是。不止是我,那些人也都是咱的兄弟,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走,一起过去玩儿。不过你可别又提给人家捉奸的事儿啊,这大过年的。” 时迁照着自己嘴上拍了一下:“行了,哥,我知道了。” 我揽着时迁走到人群里:“郑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朋友,开私人侦探社的,妥妥一人才,他叫时……” 时迁插嘴:“我英文名字叫Time,争分夺秒的意思。” 二郎小声说:“他叫汤姆?我看他长得象杰瑞。” 我捅他:“瞎扯什么?这也是咱兄弟!” 二郎笑了,花荣扯着时迁坐到他身边去:“来,喝一杯,这是燕小青,也是咱兄弟,搞艺术的,这几位也都是咱朋友,往后常来玩儿。” 转眼一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 二郎凑在我耳边说:“嘿,想了。” 我脸一红,照着他身上就掐:“当着这么多人你又想,要不要点脸了?” 二郎说:“我是说你手机响了。” 我把手机掏出来一按,我爸那张大脸就弹在屏幕上:“儿子,你在哪儿呢?快到爱尔兰来救我跟你妈。” 我惊道:“爸,你跟我妈不是要移民加拿大吗?怎么跑到爱尔兰去了?” 我爸说:“你妈说她突然想看男的穿裙子,就带着我临时改道儿上这儿来了。 结果刚下飞机,就被人警察给扣住了,说我们贩毒!” 我说:“这不是扯的吗?你们两个能贩毒?当地警察这是怎么想的?” 我爸说:“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他们拿着我们旅行箱里那一百多瓶甘草片,非说我们有贩毒的嫌疑,说要把我们两个投到监狱里头!” 我一巴掌拍到脑门子上:“我说爸,你们出国带那么多甘草片干什么?你们不知道那里面有阿片?这在很多国家都是违禁品。” 我爸都快哭出来了:“我们也不懂这个啊!这会儿你妈正在跟他们掰扯呢,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看看吧。” 镜头掉了个个儿,只见我那强悍的老妈双手叉腰正在用流利的英语和爱尔兰警察交涉: “old?mother?我care这里的空气里面没有PM2.5,怕会引起咳嗽,特地带了a?lillte甘草片。 你们这些sheep鬼子自己不good?good?study,?day?day?up,张嘴就no?three?no?four?的说我们sell?毒? 你们这帮dog?sun!如果再不放我们走,别怪老娘我给你们点colour?see?see!” 我老娘说着话,舞着两只小短手就要上去挠人家。 人高马大的爱尔兰警察警棍一挥冲着她就捅?,一串火花电上我娘的老腰。 但见我老娘高举双手高喊着:“打倒帝国主义,中国人民万岁!”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我老爸怒吼道:“你们这帮dog太阳的,敢打我老婆?father和你们拼了!”手机一甩,扑到人群里面一通厮杀。 电话那头一阵兵荒马乱,我吓得把衣服穿上就往门外跑。 二郎追过来问:“青,怎么了?你爸妈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我说:“我爸妈惹祸惹到爱尔兰去了,我得赶快去救他们。” 二郎说:“你等着,我跟你一起去。” 我常年飞国外,护照都随身带着,二郎没护照,神人时迁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半个小时之内就给他办好了。 坐在机场的侯机大厅里我还是不安,二郎抱着我说:“放心吧,警察都是讲道理的,伯父伯母不会有事。”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直叹气:“我不是怕人家警察不讲理,我是怕我爸妈不讲理。 你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杀伤力,唉,算了,见了面你就知道了……” 飞机落地已经是七十二小时以后了,跑到警察局里办好手续把父皇母后给保出来。 只见这两个人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我妈平时那张妆容精致的脸,此时蜡黄浮肿,连眼皮都鼓起来了,法今纹深得好象马里亚拉g海沟。 我爸那个脆弱的老头一脑袋扎在我怀里就哭,抽抽答答的象个孩子。 二郎把他们的行李拎上说:“我们定的旅馆就在前面,伯母伯父先过去洗个澡,休息一会儿。” 我妈抬起眼皮看着我:“儿子,我想吃面,纯中国味儿的。” 我爸抽抽答答地说:“儿子,我想回家,你这就带我们回去好不好?” 我一手挽一个哄着往外走:“好好好,咱们先吃面,吃完了面咱们就回家。” 到了酒店,我跟大堂经理沟通了好半天,这才把什么叫“茄汁面”给解释清楚。 眼瞅着老头老太太埋头吃得满脸酱汁也顾不上擦,我又是心痛又是憋屈。 我说:“妈,为了看穿裙子的男人就能改道爱尔兰,您这思维也太活跃了点吧?” 我妈说:“哼,亲眼看了才知道就那么回事儿,满腿都是毛儿,难看死了。” 我爸说:“其实我就可以牺牲色相穿一下给你看啊!你为什么非要跑这么远?看看整的这一出,真是快要吓死我了。” 我妈说:“呸,看你?我怕害眼!” 二郎掩口干咳一声:“伯父伯母请慢用,我去看看机票怎么订。” 目送着二郎走远,我妈把叉子一丢,盯着我的脸问:“小子,说,你跟这男的怎么回事儿?” 我装迷糊:“什么怎么回事?” 我妈冷笑:“你小子翘翘尾巴我就知道你拉的是什么屎,那男的看你的眼神不对,你看他的眼神就更不对,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搞该呢?” 我翻了翻白眼儿,看着窗外不说话。 我爸嘴里含着面条说:“正吃饭呢,说拉屎干什么?倒胃口。” 我妈照着他后脑勺上就是一巴掌:“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儿子他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