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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4

    

囚4



    晨光微茂。

    一座房子正在失火,一个男人在火里吸烟。

    他不知道他在做一件不被理解的恶事。

    因为他失去了左脑。

    李英因为枝道一夜未归也一夜未睡,枝盛国还在住院。心烦意乱的她找了老师找了她玩得好的朋友,都不知下落。于是她在早晨九点迟疑地敲开了明白家的门。见他开门,她站在门口问他有没有见过她?

    他也惊讶地沮丧摇摇头:不知道。我高考前就没和她联系了。

    她怎么了?考完后没回家吗?少年一脸担忧地着急询问。

    他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热腾腾的茶。

    李英看他一副被情伤的颓丧模样,知道是枝道提了分手的原因,心里就不大自在面对这名前女婿。环顾四周,也只有他一个人的痕迹,心里小小的疑虑也打消,意识到她有点小题大做,竟会觉得枝道的失踪和他有关。

    他又说:或许她去同学家玩了。我们不要太着急。

    李英被他的柔声镇定了些情绪。如果今天晚上她还不回来,我准备去报案了。不过要失踪超过两天才能立案,她手机打不通,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我太怕枝道出事就晚了。

    他又安慰她。平时也没有人讨厌她,春城治安也一直挺好的。阿姨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可能她现在就在回家路上呢。

    是这样就好了。李英叹息一声,随后站起身说:那打扰了。

    没关系。

    送李英离开前,他又一脸担忧地添了一句。

    如果找到了麻烦也给我说一声。我很担心她。

    李英顿想这男孩人还是不错的,只是他家背景关系太不能让她放心地把枝道交给他。她卸下了一些担子,希望真像他说的那样:枝道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见她走下楼梯离开。

    他低下眸眼,右手轻轻关上了门。

    通风口是个瓶盖大小的圆形,阳光施舍了封闭房间一束光。

    光吻她一圈红色勒痕的脚踝和铁质脚链。她全身赤裸,双腿因高潮痉挛数次后再无动劲,僵软在床如滩腐泥。她来时的衣物整齐地放在枕侧,床单凌乱涸斑星点。空气中淡淡血腥味已镇静曾疯狂的性景。

    她于苏醒中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她闭上眼任他蹲下身爱抚她的脸颊。眼皮上的目光灼热而寂柔。

    昨晚你吃过药睡着了。我就没有打扰你。现在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话柔得像深情多年的丈夫。

    她缓缓睁开眼,你放了我。

    他捏她的脸颊,轻轻笑着。我喂你好不好?我做了你喜欢的南瓜粥。我尝过了,很甜。

    我让你放了我。她坚定语气。盯着他。

    他只自顾自地从桌上拿过南瓜粥,又蹲在她脸侧,轻轻用瓷勺舀了圈碗沿边上稍冷的粥,又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后递到她嘴边。

    她偏过头,挣扎被束缚的手腕。我自己会吃。

    我还做了炒土豆丝。想吃吗?

    仿若晴天霹雳。

    你骗我说你不会做饭,我才自己学她内心顿起被他瞒的无奈,你还骗了我什么?一个人睡?怕黑?自卑?呵。我还真信了。

    被燃烧的白色塑料滴成黑色胶液,一次次烫伤她的脸颊。

    他说:我只是想让你可怜我。

    他又看向她糟糕的身体,手指伸进她的小穴扣出他残留的液体。他放在眼前看了看,对她说:

    对不起。昨天忘记给你洗澡了。

    她不想回应。只闭上眼命令他。我要刷牙洗脸。

    他为她备好热水,拿来以前她用过的杯子,端好盆子接下她的漱口水。她烦手铐的距离太短,太影响她刷牙。洗漱完又像死尸般躺回床上。

    他整理好后又端来那碗粥。不吃会饿的。吃一点好吗?

    她的确饿了。为了有力气与他周旋,她张开嘴任他细心照顾地一勺一勺地喂她、擦嘴、亲吻。

    他心满意足地见她吃完,洗干净碗后又回到她身边,握住她的右手十指交叉后亲昵地放在他脸侧。眸光温柔地看向她,像林中光下的白鹿。

    他给出什么,就要取走什么。

    好想把你喂胖喂丑喂老。他说:这样。除了我,就没有别人肯要你了。

    她说他疯子都说腻了。于是只是动了动手又停了。她知道他是因为她提出分手,现在受了刺激绝了心想囚禁她。心想只能先缓和他的情绪再和他正常的好好谈。

    她的心渐渐压下浮躁。你别乱操心。我还有我爸妈会要我。

    他暗压下熊熊黑色的嫉妒,话轻得像团雾。

    为什么你的家人永远比我重要。

    她不想回答他。

    他们的观念就是两个方向。谁也说不动谁。

    他突然上床,扳开她的大腿,认真地看向她的下体,目光像冷漠的妇科医生。没有毛发的漂亮白嫩阴体,像被人抽打过般又红又肿,美得他吞咽。他的指尖拂过阴蒂,勾刮缝隙。他低下脸,下流地闻她的洞穴里藏有他的气息。

    她羞耻地夹紧大腿。你干嘛?!

    他的脖子被夹在中间,目带怜悯。姐姐,肿了。

    别叫我姐姐。每次被他一叫出口,她就发觉这个词无比色情。

    他露出梨涡,像她真有个纯稚的弟弟。可是我喜欢叫你姐姐。

    又扳开她的腿身子上前,他俯下头吮吸她挺立的乳尖。

    我喜欢用弟弟的身份以下欺上的操你。

    他给她换上透明黑纱的蕾丝内衣,空荡下摆只是方便他随时随地亵玩。若隐若盖的诱惑朦胧。她骂他要不要脸?他抱住她说枝道你穿这个好可爱。她冷嘲他说可爱你怎么不穿?他委屈地说它太小了他穿不上。

    他把脚链换成了脚拷,长度50厘米左右的铁链禁锢她的行走。他看她那晚手腕脚腕红得太惨,甚至还有紫色淤青。他心疼地抹了药后将冷铁换成了皮质。

    她被他环抱出暗室坐在书桌前。

    他裸着上身,六块方形肌肉优美的分布于腹部,光洁的男体在阳光下灿烂。他抱着她背坐地双腿大开在他身上。她就像他养的猫,被他撸摸。

    他的下颌搭在她肩上低头书籍,手掌不时抚摸她的头。少年面色清冷得如钻研认真的学者,不染脏欲。

    他书香气味的黑发不时撩过她的耳。痒痒的,她被迫吸入他紧逼在后的气息。

    他看着书却入不了神。早晨这个时间点是他固定的时间。注重时间规律,长期养成的习惯的他却正在被她分解。

    他难控地看她乖巧又不安的寸寸肌理。

    开了荤后。她总让他的身体,特别是这根阴茎,如渴水般的澎湃。

    于是修长手指拂过她的锁骨,再抓捏她透明蕾丝胸布的双乳,放于掌心里玩弄。

    再满含歉意般对她说:抱歉。姐姐。

    他温柔地拨她的耳发。我又想要了。弄完了再去洗澡好不好?

    书卷气里又分裂出草莽的他。要杀了她。

    她无力反驳地坐在他身上。少年的一只手就能轻易握住她的双手手腕背在背后。强势地解开裤子在她惊声中进入她。

    他一边在她耳边念泰戈尔优雅的诗,一边粗鲁无节制地操她。

    :

    她就给我她媚笑的花朵

    拿走我的苦果

    她拍着巴掌说道   她赢了

    中午睁着疯子般的眼睛

    天空在发怒着血红的干渴

    我揭开篮盖

    发现已经枯死的花朵

    她的腰身弯得像艘船。脊沟里是他湿润的舌尖。破碎的呻吟在诗歌里伴奏。肉体随着他的顶撞摇晃不堪,失去支撑点。

    喘息、仰脖、绷紧的脚趾、抓他胸膛的指甲鲜红。

    粉红乳尖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三三:大家快投珠珠啦~4000就有四个番外啦。我不信你们吃肉还没吃腻,我都快写腻了哈哈。腻了我们就开始走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