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
好硬
纪承要留在这里听一些工作人员讲解注意事项,也是每个来参加支教的人统一必听的课程,熊谣已经来过很多次了,她不需要听,更何况是在这种跟他共处一室尴尬的情况下。 陈琦准备送她回去,拿了个文件准备过去,便看到有人抢先一步站在她的面前,很识相的停住了步伐。 手机号给我。 她攥着暖水袋不知所措的低着头,上面卡通图案的脸不出意外的变形。 纪承皱眉,不想跟我有交集是吗? 不,不是。 那就把手机号给我,还是说你让我准备自己动手? 熊谣有些愣。 他准备怎么动手? 还在她发愣之时,那只手突然逼近她伸到了她的羽绒服外侧口袋中,扑面而来的热气,让她瞪大眼睛。 拿到了手机,往上滑动,看着六位数的密码,直接按照顺序点了123456。 不出所料,开了。 看着她的惊愕,蠢萌蠢萌的。 一串手机号拨打在他的手机上之后,他将手机重新塞回她的口袋。 记好了,我的号码,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敢换号码,下次可就不会是掏你手机这么简单了。 不不会换了。 陈琦抓准适当的时机走过来,熊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好,好的。 她只敢自始至终低着头,就连走了也没再抬头看他一眼,隔着几米远,还能感受到身后的视线,烫人的温度感十分熟悉。 熊小姐,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可别觉得我八卦。 副驾驶座的人一愣,抬起头,什么问题? 您跟纪教授,是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他敲打着方向盘,趁着等红绿灯的空隙,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咬着下唇,红扑扑的脸蛋柔软酥酥。 高,高二的时候,他是我的学长。 陈琦挑了挑眉,一幕幕校园懵懂的爱情大戏已经在他大脑里面浮现出来了。 哦,原来如此啊。 他笑的很有深意,熊谣的脸蹭蹭爆红。 回到小小的五十平方公寓,熊谣泡了杯板蓝根,抱着粉色的马克杯蜷缩在床上,热气腾腾的水雾蒸着脸颊,舒服的松了口气,靠在床头。 小脚在被窝里冰冰凉凉,她又开了电热毯,单人床一边紧靠窗户,外面还在飘着鹅毛大雪,脑海中又冒出他的脸,心里咯噔一声。 她花了几年的时间都没能忘的了他,突然出现,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前男友。 见底的马克杯放在床头,裹着鹅绒被在暖烘烘的床上睡了过去,以至于最后,她是被烫醒的。 急忙关了电热毯,掀开被子呼了呼冷空气,睡得太死,胳膊娇嫩的皮肤上被烫出了浅浅的红痕,有些后悔自己贪便宜买了只能调节一个档位的电热毯。 躺下又迷糊睡了过去,不知道多久,电话铃声在自己枕边响了,疲惫的睁开眼,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鼻腔中发出来的囔声,像是在撒娇。 那边声音一顿。 感冒药吃过了吗?有没有发烧? 看着窗外飘渺的小雪,她终于反应过来是谁的声音,急忙坐直身子,结结巴巴。 我,我喝了板蓝根,发,发烧,好像 手心啪的摁在额头上,有一点。 呆在被窝里别起来,我过去。 什么,什么?她紧张的问了两遍,心脏瞬间悬起,急忙回头环绕着微乱的小窝,沙发上还扔着她没收拾的内衣。 耳边一声磁性的低语,仿佛趴在她耳边说。 我说,这就过去,呆着别动,听话。 他知道她家地址? 怎么可能。 叩叩 开门。他的声音。 熊谣败了,裹着臃肿的睡衣走过去开门。 外面扑面而来的寒气被面前高大的身躯阻挡,纪承低头看了一眼她红扑扑的脸蛋,粉色的卡通睡衣在她身上也不觉得丝毫幼稚,反倒还挺搭。 一眼就能环绕过来她家,关上门脱鞋,直走进去,把手中的袋子放到开放式厨房的橱柜上。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 她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的动作,黑色的羽绒服上还落着残留的白雪,逐渐化成水珠。 我问的陈琦。 他从塑料袋中拿出电子体温计,擦了又擦,转过头对她招手,过来。 她走过去,温暖宽大的手心抚摸到她额头,嘴边递过来体温计。 含着。 滴的一声。 三十八度多,有点高了,先喝退烧药,去床上躺着,今天早上吃过饭了吗? 他转头收拾着其他东西,从袋子中一一拿出来,部分是药,买的还有菜,毛巾,熊谣呆呆的看着。 纪承。 她又一次叫了他的名字,熟悉的音调。 怎么了?纪承笑着回应,像以前那样。 纠结不安的手指拧到一块,红嫩软乎的脸抬起看着他。 你不需要这样,我们现在,不是那种关系,我不想 去床上躺着,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依然在笑,眼中泛滥出一丝的冰冷。 听话。这是一声警告。 熊谣蜷缩在被子里,裹住了半张脸,侧身躺看着厨房中的人,脱下了黑色羽绒服,灰色的高领毛衣和黑裤,极好的身材比例。 袖子折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小臂,粉色菜刀在他手中格外不搭,切菜的速度很快,咔咔咔的剁在菜板上。 他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 看了他很久,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好多问题,嘴里药的苦味迟迟融化不开。 纪承端着一碗瘦肉粥过来,熊谣急忙坐起来。 有点烫,等会再喝。 他坐到了床边,手心再次紧贴上她的额头。 面前娇小不已的身躯,乖乖的双腿盘坐在床上。 纪承把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一只手钻进了暖烘烘的被子中,低头看她软软的小脸,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不由得捏了上去。 多久了,婴儿肥还是没掉。 熊谣咽着口水,低头往一侧转去,想躲避开。 我妈说这是天生的,掉,掉不了。 一双如漆的眸子垂下,那只手也慢慢的穿进被子里,伴随着他弯腰,两个人的身子越来越近。 彼此的呼吸听得越来越清楚,就连心跳声,两个身体的温度都能感觉到。 熊谣有些慌乱,她不想这样。 忽然之间,那只手搂住了她的腰,猛然睁大眼睛。 别她局促的伸出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纪承将额头靠在了她瘦弱的肩膀上,手劲慢慢用力,淡淡的奶香味吸入鼻腔,朦胧躁动,弱小的身子仿佛不堪一击,细嫩的腰肢他一只手都能握断。 熊熊。沙哑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 你好软。 软的他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