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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清位置(H)

    认清位置(H)

    秘书心惊胆战将人给送走,把办公室的门紧紧关上。

    早早,你觉得我会不会把那女人给杀了?

    她委屈的吸着鼻子,不停往他怀中蹭,你为什么要跟她吃饭,讨厌,烦人!呜呜讨厌你!

    这样的话,那想让她死吗?

    卜早第一次没有反驳他的话,反而腻歪在他怀里,将脸上的眼泪都蹭在他的西装上,一边哭的凶狠,一边又伸出软绵绵的拳头捶打他。

    我讨厌你,讨厌你!不准跟别的女人吃饭,不准让别的女人凑近你,呜呜不准让她们在你衣服上喷香水。

    季予川微微敛了眉。

    今天的反应倒是奇怪,之前可从来没生过气,不仅如此,还信誓旦旦的说相信我呢。

    呜呜不作数!那不作数,不准不准,我不准啊!

    卜早哭狠了,揪住他的衣领,红着眼睛,根本没有什么威慑力的瞪向他,说了,不准!你把她杀了,这样她就不会纠缠你了!为什么你还不懂啊!

    男人嘴角染着宠溺的笑,揉着她紧绷的小手。

    那这次,早儿来杀她,好吗?

    卜早吸着鼻子,失魂望着面前的男人。

    怎,怎么杀?

    我帮你。

    倒霉!

    她拍了拍身上被撒上的咖啡渍,果然季予川对她就是个煞星,走到他公司楼下,还能被泼一身咖啡。

    明显是个底层员工,缠着不断的跟她道歉,自己身上定制的西装,她就是一年的工资也还不起,懒得被纠缠下去,挥挥手不耐烦的离开。

    走出办公楼的大门,拿着手机拨了出去。

    喂,给我联系一下康德报社和子元媒体。

    少废话,让他们在明天下午三点之前来公司找我,跟他们说,如果这次错过了,他们就会后悔一辈子的大新闻!

    女人咬着红唇兴奋又愤怒的眼底染上一层煞意,摁开车门坐了进去,将电话挂断,拿过抽屉里的烟盒熟练地甩出一根烟,噙在嘴中去找打火机。

    火苗在鼻尖处摇曳,浅黑色的瞳孔浮现失控的笑,舒服的大吸一口过滤进鼻腔中,放松往后倒去,车里没开窗户便全是缭绕的白雾。

    那个禽兽。

    她只是想想,当所有报纸和新闻的矛头指向他恋童癖的时候,男人脸上该有的表情已经在她脑海里过滤了无数遍,咬着烟的红唇,情不自禁的勾起大笑。

    不知不觉的笑出声,双手撑在方向盘上低头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敢惹我,老娘才不会让你好过,恶心的男人,居然会对一个幼齿下得去手,真他妈贱。

    车里弥漫着烟味和咖啡混合的味道,她将车窗开了一条缝隙,咬着烟发动起车子,烟嘴几乎要被她咬烂掉,汽车驶出露天停车场,打着转向灯朝马路转去。

    副驾驶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来电,还是刚才的助理。

    她左手控制着方向盘,伸出右手艰难的去触碰手机,眼睛不时的朝着前面的马路和手机上徘徊。

    指尖触碰的一瞬,她身子往前探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系安全带。

    完蛋,要被摄像头拍到。

    放弃了拿过手机的念头,赶忙坐直去拽安全带。

    慌乱的要对准卡槽,在抬起头的那一刹那,前方明明空荡的道路,车头突然失控往右边撞去。

    她尖叫着抓紧方向盘控制方向,两个轮胎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疯狂的往右侧转向,刹车踩下的一秒,车子居然直接冲了出去,那是个通往地下通道的台阶下坡路,车头猛地往前一栽,整个车瞬间翻了过来。

    四个轮胎朝着天空疯狂转动着,汽车撞击在台阶上的硝烟弥漫过后,只剩下一片寂静车轮滚动声。

    卜早双手发抖的指尖还停留在手上的操控系统上。

    直到季予川从身后将她的手指拿开,那辆车的车子轮胎才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武崎停稳车子,在后视镜里对上季予川的视线,大胆笑起来,您放心,她的车已经被我们改装过手脚,里面的感应片不会被发现,只会当做是她开车操纵失误的意外事故。

    听到了吗早儿,不用害怕。

    手中的操控器被他拿走,整个人坐在他的双腿上,抱紧在怀里,暖烘烘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终于让她神志有了些恢复。

    可透过窗外,还能看到不远处那辆车子仰面朝天,周围聚集的路人越来越多。

    为了能够让她死的彻底一点,我特意也把安全气囊给弄坏了。

    一杯咖啡的时间就能做出这么多事,是挺厉害。

    武崎低头抿笑,您抬举我了,在我没有偷渡来这里之前,我不过是在缅甸那边做了六年的修车工。

    卜早心脏狂跳,分明是她自己情愿按下的死亡按键,又亲眼看着她活生生的翻车,怎么心虚的好厉害,就算她拼命为自己洗脑,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可她还是好怕。

    季予川不停的在她耳边抚平情绪,一字一句都慢慢让她的心智冷静。

    她想拉着他做爱,迫不及待的跟他做爱!这样痛苦就会分心自己内心的自责和心虚。

    回到家连卧室也来不及去,搂住他的脖子,疯狂与他接吻,舌头交织的口水不断在嘴里过渡,把自己身上的大衣和棉袄脱干净,急忙去解他的皮带。

    季予川始终任由着她来,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岔开双腿,没有丝毫的润滑,就扶着肉棒强行与她交合。

    阴道里的那股紧致,是连他都有些受不了的疼痛。

    啊

    卜早疼出眼泪,可依然用力揪着他的衣领,脸上是那种狰狞想哭又哭不出的绝望。

    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不对,呜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季予川,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快点!是你让我杀人的,是你,这都是你的命令!

    他的身子被迫拉着向前移,嘴角的弧度不知是笑还是嘲意,那股自信,以及与生俱来的姿态,像是在看着跳梁小丑,她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都是你都是你。

    早儿在害怕什么?都插进去了,还不满意吗?

    呜呜全都是你的错!全都是因为你啊!说你爱我,快点说啊!都是因为你!鸟的死也是因为你,那个女人的死也全是你的错,跟我没有关系!没有!

    软绵绵的嗓音却吼出了破音的声线,她哀嚎着哭泣,慌乱无措拍打着他的胸膛,拳头不停地往他身上捶打,不断说着都是他的错。

    是这样吗?

    身体忽然腾空逆转,整个娇嫩的躯体被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男人耸动臀部,猛的往里进入,硬起来的肉根穿透层层薄嫩的褶皱,她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季予川摁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强迫她受着这样的折磨,严肃的面部崩裂像极魔鬼,她痛烂的大哭。

    给我记住了!我放纵你的任性,顽皮,胡言乱语,但你要给我永远认清自己的位置和姿态!欺压在我的身上,是谁准许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