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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说了一句: “你甭搭理他,他就这样儿,除了我没谁受得了,你别生气啊,我替他给你道歉。” 这话说得蓝擎宇跟他内人一样,蔚成风说得嘴溜。 朝刘丹点了个头,蔚成风牵着他家的大牛就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假惺惺地数落。 “你咋能这样呢,教养哪儿去了?人家好歹是女人,你怎么说话就不能和气点。” “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会说话就甭说,见人绕道走不就成了,非要逞能,你看看把人家说得多伤心。” “你这嘴咋就这么臭,白瞎这么好一皮囊,性格也臭,脾气更坏,比女人还记仇,说几句就动手,一动手就没个轻重的!我告诉你,也就我受得了你,以后少出去祸害人,没我在的时候最好甭和人说话!” 语气倒是有几分严厉,可是这表情咋这得瑟?!满脸的贱笑,看着就觉得手痒想抽一巴掌。 蓝大少爷这是豁出人品博蓝大少奶奶一笑啊! 蔚成风心情明朗地进到会议室,一开门看见记者就是一个阳光的大笑脸, “您好,不好意思,久等了!” 帅哥,俊男,谦和,友善,高智商,高品位,没架子! 这给女记者打下了良好的第一印象,整个采访从一开始就进行得很顺利。 蓝擎宇坐在一边听着蔚成风舌灿莲花又恰如其分地应答着记者的一个个问题,没有一句谎言,但是不该说的一点都不说,打着擦边球,拐弯抹角地避开敏感问题,似懂非懂地装懵作傻。 不管蔚成风说什么,蓝擎宇都听着舒服。 直到女记者问到蔚成风一个问题, “您身为一个顾问,不但和敌人智斗还能肉搏,安全局聘请的顾问都不光只是在专业领域要精良,还一定是要具备一定的身体素质的对么?” 蔚成风出生于军部有名的蔚家这事儿,是不能对外透露的,蔚成风笑着说: “那是一定的,安全局的工作危险系数很高,每个人都必须具备一定的自我保护能力。” 记者很刁钻地说: “可是我看您还专门配备有专警,这还是说明当您独自出任务的时候,一个人是不能自保的对么?” 蔚成风很大方地承认: “对,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一个人再是优秀,那还是一个人,永远比不上团队的力量,所以安全局没有个人荣誉,每一个任务的顺利完成,都是大家的血汗和生命换来的。” “那您和您的专警关系怎么样?如果在任务期间两人意见出现分歧,会不会导致任务不能顺利进行?” 蔚成风严肃地说: “每次的任务,决定如何进行,都是大家意见的总和,并非我二人能决定的,如果是突发事件,专警负责的是顾问的生命安全,如果意见不合,也会综合考虑,绝不会个人主义,更不会因为个人感情影响任务的执行。不过,你要说我和他的关系怎么样么??” 蔚成风眼珠子溜到蓝擎宇身上,古灵精怪地接着说: “我俩关系是命令和受令的关系,我是施令者他是受令者,我们都很清楚自己的职责,我负责处理案子,他只负责??呆在我身边!对吧,擎宇?” 蓝擎宇听着蔚成风“当众”的调情,接到那暗送来的“秋波”,突生饥饿感。 他舔了舔上唇,看着蔚成风说了一句: “对,我的职责就是当他的枪,他要我往哪儿指就往哪儿指,至于蔚顾问的身体素质,其实完全不用我太操心,蔚顾问不仅是跆拳道黑带还是柔术的高手,而且在英国留学期间还曾经获得过马拉松大赛的第一名呢!局里安排我在他身边,也是因为他出的任务危险性太高,我做他后备警力,随时待命!” 记者很震惊地看着身边年轻有为的蔚成风,惊叹一声: “蔚顾问真是全才啊!” 蔚成风强扯着笑脸谦虚道: “呵呵,哪里哪里。” 腹诽一句:大贱狗!老子饶不了你! 蓝擎宇的赞美除了蔚成风能听出其中的嘲讽,其他人谁都听不出来。 三年前,蔚成风初到英国,因为蓝擎宇老嘲笑他体能不好,所以一赌气,蔚成风报名参加了那年的大学生马拉松大赛,而他属于短时间体能爆发的人,比赛一开始,蔚成风就冲到了第一,没跑几公里,蔚成风就不行了,速度逐渐减慢,最后几乎是拖着两条腿到了终点,可是一路上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超过他,蔚成风心满意足的在终点晕倒了,醒来确认自己是第一名以后,他立马给蓝擎宇发了一封邮件。 就在第二天,他早餐的时候一打开报纸,第一版就是一张他累倒在终点线的照片,旁边的新闻内容写道: “今年的大学生马拉松大赛,一名中国留学生以去年最后一名的成绩获得了大赛第一名,因为他身后的第二名带着后面的5000名选手跑错了路!” 高潮不在这里,高潮是当天下午他就收到了蓝擎宇的回信,只有一张截图,就是当天报纸的第一版! 第一六一章 从安全局出来,蔚成风舍不得的抬头看了一眼高耸威严的建筑物,哀叹一声: “你说,哪有这样的,老子想上班还不准老子上,老子不要工钱居然都不准我干活!” 蔚成风属于闲不住的人,刚回国没就职的那段时间差点没闲死他,这可好,局里强制要求他过年假,他是想加个班都不成。 “你不觉得你站在这大门口,看着一堆忙得脚不沾地、过年都不能回家一趟的人说这话,完全是在拉仇恨么?” 蓝擎宇拽着人就走,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蔚成风高挺地鼻梁一下子猛地撞在蓝擎宇铁板一样的背上, “你丫突然停下干嘛,鼻子差点给老子撞断了!” 蓝擎宇没答话,蔚成风从他背后探出个脑袋,一瞅,乐了。 “你怎么来了?不错啊,今儿终于知道带东西来见我了!” 蔚成风走到来人的面前,伸手就要接过那一大把娇艳的玫瑰。 蓝擎宇一伸手,把耍宝的人抓了回来,扣进怀里,对着手捧鲜花一身风骚气息的强子说: “你可想好了,那人可不是你能玩儿的!” 强子从一大束玫瑰里面取出一朵,走近俩人,把花插到蔚成风的耳朵上, “我什么时候玩儿过?这可是我的初恋!” 蔚成风被雷出一身鸡皮疙瘩,取下耳朵上的花反手插进蓝擎宇的衣领里, “我记得你初恋不是幼儿园大班时候的班主任老师么。” 强子一瞥眼, “那是我还年轻,不懂什么是爱,那就是懵懂的崇拜,和他是不一样的!” 蔚成风干呕了一声,然后认真地说: “我告诉你,你别把自个儿作死,你要是敢玩到我同事头上,老子绝对饶不了你!” 强子把满脸的不正经收了起来,严肃地说: “我今儿就告诉你们我守了26年的秘密。” 蔚成风嘴角抽搐,直觉不想听,冲着蓝擎宇一挑眼,转身就走。 强子一把拉住蔚成风,接着说: “我老爸打我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