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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擎宇就说了, “你还没擦屁股,我会有冲动!” 蔚成风,“??你可以出去了。” 蓝擎宇这次倒是走得爽快,还顺带把门儿替蔚成风关上了。 蔚成风捯饬干净以后就开始费力拔,可这圈就像是粗一号的指头带上了小一号的戒指,进得去出不来。 屁股上的皮儿都秃噜掉了,乳白色的圈子卡得死紧,关键是蔚成风的屁股开始水肿了,更是弄不出来。 思考了一会儿,蔚小爷褪下裤衩,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冲自个儿的屁股浇了点水,然后挤了点洗手液在手心儿,搓了搓就往丝口上抹。 蓝擎宇坐在沙发上平缓着心跳,刚才猛地一使劲儿,心口骤紧,血管突突地跳,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了,各项体能都恢复得差不多,可是毕竟是心口伤,再加上受伤之前的四个来月,他一直都在为蔚成风提心吊胆,身体状况本就不好,恢复力大不如从前。 坐了一会儿,蓝擎宇做了几个扩胸运动,看来,确实是时候做康复训练了。 他起身再一次迈进洗手间,一开门儿,一副好景色。 蔚成风翘着的光屁股正对着门口,满屁股都是白花花的泡沫,底下盖着的屁股肉血红一片,有种道不明滋味儿的淫靡。 “其实就擦擦屁股就可以了,不用洗这么干净,我没那么讲究。” 蔚成风撅着个屁股,埋着头使力,都已经脑充血了,这人还说风凉话。 抹了一屁股的泡沫,一巴掌甩到蓝擎宇身上, “不帮忙就出去!” 呼噜了一把脸,把手里的泡沫放鼻子底下闻了闻,调戏道:?“真香。” 蔚成风特想抬着屁股说‘香么,来这儿舔一口’,可转念一想,还别说,这男人肯定能做得出来! 没话说了,洗手间只剩下蔚成风费力使劲儿的喘息。 这人绝不可能低头 的。 蓝擎宇宠爱的笑了笑,一步迈到蔚成风的身后,拉开蔚成风的手说:?“你扒着洗手台,站稳了。” 你终于舍得帮忙了! 蔚成风别了一眼,伸手紧抓住大理石边缘,屈着身体,站稳了脚。 看到屁股都红肿了,蓝擎宇有点后悔没早点进来。 大掌分握住马桶圈的两侧,反向正向来回一折,马桶圈裂成两瓣,五秒钟搞定,然后夹着蔚成风就出了洗手间。 凌晨两点,蔚雄天再次造访,依旧是那一身夜行衣,依旧是一包的蔬菜水果,他翻身一进浴室,一个纤细的身影就挡在了他面前, “老爹,你过来,咱们谈谈。” 蔚雄天心存疑虑地放下背包,跟在蔚成风身后走进房间, “怎么了?睡不着,失眠么?” “不是,我挺困的,专门等你。”蔚成风坐到沙发上。 蔚雄天瞅了瞅这架势,蓝擎宇和蔚成风面对面坐着,中间的小茶几上摆着个裂了的马桶圈?? 蓝擎宇解释道:?“这是成风早上生完厕所以后的结果。” 蔚成风抄起沙发垫砸到蓝擎宇脸上, “你给老子闭嘴!” 蔚雄天震惊地说:?“小风,你这是???便秘到了这程度?马桶圈都给崩坏了?!” 蓝擎宇把抱枕捂在脸上闷笑,肩膀震得连蚊子都停不住。 蔚成风别了一眼,懒得搭理那臭男人, “什么便秘啊,老爹,您关心我,我很开心,也很感动,但是您能不能别连我的屎尿都关心啊,我是成年人了,不是不能开口说话的婴儿或是飞禽走兽,身体健不健康,不用这么古老的方式吧!” 蔚雄天笑得颇有慈爱的味道, “小风,爸爸虽然离开这么多年,可是关于你的,老爸什么没见过啊,你小时候屎片儿都是爸爸换的。” 蔚成风知道这么说是说不通了,他板着脸问:?“你二十五的时候爷爷还在天天观察你的屎尿?” 这一问,蓝擎宇的笑声连抱枕都挡不住了。 蔚雄天好歹是长辈,有点尴尬地说:?“那倒也是,我25的时候都已经开始观察你的了。” 蓝擎宇笑得大抽了一口气。 蔚成风恶狠狠地瞪着蓝擎宇巨震的身体,老子咋没把他打晕了再谈事儿呢! 他转过眼睛严肃地看着蔚雄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无奈地喊了一声:?“老爹??” 蔚雄天反应迟钝了几秒, “行行行,老爹不看了,成了吧,但是你有哪儿不舒服要让老爹知道,成不?!” “老爹,这儿是医院啊,我天天都要接收检查的,有事儿您早就知道了。” 蔚雄天一拍手,“对啊!” 蓝擎宇笑得都抽筋了,不愧是亲父子,太像了! 蔚成风站起来,拍着蔚雄天的背说:?“您赶紧回去吧,这段时间再忍耐一下,没多久咱们就可以畅快的过日子了。” 蔚雄天英俊 的面孔露出傻气的笑容, “老爹没事儿,早就习惯了,但老爹不能苦了你啊,”他转向蓝擎宇,“你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放在浴室那包里呢,你自己估摸着用吧,有什么不懂的明儿再问我。” 他转身,“今天没这么多时间,明天我早点来。” 茫然地送走蔚雄天,蔚成风拧着蓝擎宇的嘴角问:?“你又想干什么好事儿?” 蓝擎宇眨了下眼睛, “做一套带你逃出生天的好法器!” 蔚成风有点兴奋又有点犹豫地问:?“你意思是我能从这儿出去?” 蓝擎宇投给他一个微妙的笑容, “安全可靠,定不被人察觉,想你爹藏了二十来年的高超技术,绝对靠谱!” 蔚成风美不滋滋地在蓝擎宇脸上逮了一口, “你牛逼!” 蓝擎宇在蔚成风嘴皮子上咬了一口, “咱爹牛逼!” 第二七三章 最后的战役——M体质。 听说可以出去,蔚成风第一想到的就是高鸣和蛋蛋,可这俩儿子都被带出国 了,于是闪出来的乍念就成了强子和蒋航天。 死党就是,平时不会想起,但永远也不会忘记。 蔚成风兴奋得一夜都没怎么睡着,第二天天一亮就把蓝擎宇抓起来了, “赶紧起,天都亮透了还睡。” 睁开眼从小窗口望出去,这叫亮透了?这才一米阳光吧。 可转眼一对上蔚成风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蓝擎宇暗道一声:确实是亮透了! “把包拿过来吧。”叹了一口气,蓝擎宇认命的坐了起来。 蔚成风屁股都扭成了花儿,看得蓝擎宇眼皮子直跳。 蔚成风提溜着大包出来,蓝擎宇正拿着床头的水壶灌水,喉头上下快速滚动,溢出的水顺着嘴角淌到胸前,形成一条条亮晃晃的水线。 舔舔唇,口干舌燥, “你怎么喝凉水了?” 蓝擎宇豪气地把水壶放回床头柜,粗粝的手指在亟待修剪的胡子上一抹,再弹弹手指上的水渍, “渴了。” 蔚成风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这一年四季保持着睡醒一杯温水的人,就因为渴了就打破习惯?! 两秒的迟疑,蓝擎宇拉过丝被盖在身上, “你发完愣再叫我,我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