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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身到美艳小脸之间全都溅上了热烫的白浊精液,然后继续一股一股的在妈妈可爱的小猫嘴中泄尽最后的精浆。 高潮失神的妈妈就这样从诱人的花穴到平坦的小腹,白嫩的巨乳,鹅蛋型的俏脸,秀气的小嘴都接受我的喷射洗礼,一时之间都无法回过神来。 数分钟过去之后,才以诱惑的神情缓缓的将嘴角的精浆都舔进嘴里,咕嚕一声全部吞下,并从我身下将我搂住,轻声低诉著:「臭小扬,又把妈妈弄得全身都是妳的东西……」 明明就已经是第三发了,还可以多得像是首发的爆射。我也讶异于自己庞大的喷射量,随著一次一次增加的乱伦交媾,似乎越来越有增长的趋势。 平复完呼吸之后,妈妈将我温柔的推开,开始清理起被白浊粘液玷污得一蹋糊涂的性感娇躯,然后用高潮过后慵懒的粘劲说道:「宝贝呀,已经好晚了,赶快收拾收拾准备要去学校接姐姐囉。」 看了看时钟,都已经过了九点半,不知不觉间已经跟妈妈互姦了个把小时,「嗯,好,我这就去。」不顾妈妈嘴里还都是刚刚我喷发男液的浓稠味道,我笑著与妈妈深吻了一会儿,才下了弄得一团糟的床铺准备出门去接晚自习的姐姐。 夜很黑,微微冷风。这样稍寒的天,在我们这个比较偏远的社区里,抬起头望向天空,还可以看得到满天闪烁的星星。 从我们家到姐姐的学校,步行的时间大约十分钟。 虽然从姐姐的学校出来就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夜市,但是在那之后通向我们社区的路,基本上除了盏盏路灯之外什么也没有,连公车都是要三十分钟以上才有一班,等起来太花时间了。也因此,每当姐姐晚自习超过一定时间之后,便会很有默契的待在学校等我去接她。 以前妈妈还会自己晚上开车出去载姐姐,最近一阵子都是放我出去执行任务。据妈咪的说法,我现在是大人了,可以保护姐姐了,所以就让我当护花使者。 只是我怎么觉得其实是摧花狂徒啊?……姐姐对于不坐车而与弟弟一起走路回家没有什么意见,她说反正在学校读书坐了一天,走一下运动运动吹吹风也挺舒服。老是麻烦妈妈开车出来也不好,毕竟妈妈白天要上班已经很累,回家就应该好好休息。 哎,其实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我说是妈妈的蜜穴被我搅到腿都软了不想动吧? 话说我状况有比较好吗?每次猛捅一整晚干得腰都痠了,泄了好几大泡浓精头昏脑胀,还把我扔出来走十几分钟的路。 不过,自从逐渐认识到身边那个总是一起走著的女孩,也是个美丽「女人」的事实之后,这个十来分钟的路程,也变得轻快了起来。 也是这样的夜晚,我循著熟悉的路线跟校门口的警卫打了声招呼说是要接姐姐回家,便迳自穿过阴暗的校园小径向姐姐所在的校舍步行而去。 姐姐的学校是升学名校,腹地也相当广阔。校园中种得满满的树,白天也许还好,晚上就给人有点阴森森的感觉,都不知道树林深处会不会有什么怪东西冒出来。也难怪每次姐姐都要我进来接她。妈妈开车来的话好像是家长可以直接开进来的样子吧? 逐渐走近姐姐那栋三年级学生所在的校舍,即使已经接近晚间十点,也仍然灯火通明。怎么升学学校都这么变态的?我们学校印象中从来没晚自习这种玩意儿,少数要读书的人勉强滚去图书馆就算了,大多数的人是像我这样回家吃饭的吃饭,打混的打混,干炮的干炮……咦? 上了楼,看著大部分的教室都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一两个还在埋头苦读的学生。踏上姐姐所在班级的楼层,一个转身,就是她班级的教室。 正准备走进去招呼姐姐回家,却听到里面似乎有人静静的在交谈著。听到声音的我,在门外稍停了一下,发现是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姐姐座位的侧边正在与她低声交谈著。 两个人背对著我的方向。不知为何,我突然退了一步间并不急著进去打断她们,而想要听听看她们谈话的内容是什么。 「雨心,抬起头来跟我说话好吗?」 「……」 「我写给妳的信,妳看了吧?」 姐姐并没有回话,男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别再闹了,是我不好,我们再回到一起的时候吧。」 什么啊! 所以上次那封看到的信,根本不是单单的情书,而是一封复合信。 过度震惊的我脑子一片天旋地转,不敢相信我亲爱的姐姐是别人的女朋友。 我知道就高中的学生男女而言,交个男女朋友这再正常也不过了,但是我的内心深处就是无法接受。 想到那个温柔甜美的姐姐,被别的男人牵著手,被别的男人吻著她的唇,被别的男人拥在怀中,搂著她的腰,摸著她的腿……甚至…… 眼前一片黑暗。左手撑著墻,我几乎要无力的倒了下来,却不小心发出了点响声。 「是谁?」 姐姐与那个男生都警觉的回过头来,我也只好装作刚到似的堂而皇之踏进了姐姐的教室。姐姐一见是我,甜甜的微笑了起来,很快的将参考书都收进书包,站起身来,穿著黑色不透明裤袜的细直双腿蹬了蹬黑色平底皮鞋,三步作两步的向我跑来,牵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那个男生留在原地站著动也不动,恶狠狠的盯著我们离去的身影,仿佛有千万把刀投射在我的背后。姐姐也不予理会,只用软柔的小手情人般的牵著我的手继续走下楼梯。 我们没有任何交谈。直到已经离开了校舍,姐姐才悄悄的放开我的手,低声问道:「小弟……妳都听见了吗?」 这个回答让我酝酿了很久之后,才微微的点了头说了声,「嗯。」 姐姐紧抿著红润的嘴唇,不发一语,维持著放开我手之后的微妙距离,与我并肩的同行,慢慢的向回家的路上走去。我想开口向姐姐问些什么,却不知要如何启齿。 交男女朋友是稀松平常的事,好像也轮不到我置喙。真的开口,我又要用什么立场问,是一个弟弟,一个家人,抑或是……? 无声的空气停滞在这个短短的距离。我与姐姐就这样保持著凝结的沉默,一步一步的前行下去。 那之后一天,在学校的我整日都发著严重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