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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我,”晁鸣挑眉,“我昨天和你说多少遍了哥。” 我认同,“晁鸣不打架的。” 我发现晁挥和晁鸣在很多方面很像,晁挥在听到我说“晁鸣不打架”的时候很戏谑地笑了一下,又开始看报纸。 晁鸣爸爸在晁鸣十二岁的时候出车祸去世,我妈妈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跳楼自杀,我没有妈妈,他没有爸爸,从这些方面想,总觉得我们越来越配。 晁挥把还剩一点的咖啡杯放下,拿着报纸上楼。 “晁鸣,”我撞撞晁鸣,“等你吃完了我帮你洗碗。”在许朵朵家都是我洗的碗,我很在行。 晁鸣瞥我眼,“不用,有保姆洗。” “哦,”我喝完最后一口豆浆,“哦。” “你为什么和高美妮谈恋爱呀。”我打了个饱嗝,实在忍不住要问他。 晁鸣还在慢条斯理地切吐司,“这有什么为什么,我还不能谈恋爱吗。” “你喜欢她啊?” “挺喜欢的。” “也是,她多漂亮,两个眼睛天天忽闪忽闪的。” “呦,”晁鸣偏头看我一眼,“吃醋啦。” 我的妈,就这一句话,吓得我。 “原来你喜欢的是高美妮?”也不知道晁鸣是在说笑还是真的这么以为,他眼睛眯住,眼尾下弯。 “啥呀我就喜欢。” “她你可招架不住,就你这小身板。” 我不开心了,虽然我知道自己在同龄人中个子偏矮,比较瘦,也不能这么损我。更何况他说的这句话有歧义,什么叫“我招架不住”,他就能“招架住”吗,他就可以在我梦里的操场和高美妮打野炮吗? “我没说喜欢她,也没吃醋,你总给我瞎扣帽子。”我抱怨。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刚要回答,晁鸣的呼机响了,他看了眼,“高美妮,”他站起来准备往楼上走,“让我给她回电话。” 晁鸣的呼机上拴着黑绳子,下面坠块黑石头,和我早晨梦里他挂在脖子上的是同一条。 我吃好了也上楼,正逢晁挥边捋领带边往下走,我和他打个照面。他本就高,年龄的关系,比晁鸣还要壮一圈,我仰视他,说:“哥哥好。” 晁挥向我点头,我和他擦肩而过。 我回到卧室的时候晁鸣还举着电话,嗯嗯啊啊地回答,我轻轻走到床头坐下,靠在后面看他,原来晁鸣谈恋爱是这样的,和他平常没什么区别。 “她说她有要紧事找我。”晁鸣挂电话后解释,我已经懒得问他去不去,因为他边说边把睡衣脱下,走到衣柜那里套毛衣。 “你丢我一个人在你家。”我嘟囔。 “不是带着书包吗,数学作业那么多,写呗。” “我写了四分之三了。” 晁鸣从书架上拽了个盒子下来,“给,你玩这个。” “这什么?” “红白机,”晁鸣正在扣皮带,“把线插到电视上,我书桌下有箱卡带。” 我把拖鞋脱了跪在床沿摆弄那台机器,我知道红白机,可我没见过更加没玩过,姜为民才不会买给我。 “你不教我啊?” “边儿去,”晁鸣已经穿戴整齐,他贴着我从枕头底下摸东西,“等我回来教你,你先自己琢磨。” 晁鸣走了。 我把大拇指按在插销上,心里空落落的。和昨天亲眼目睹他俩打kiss的那种强烈的嫉妒不一样,我现在接受了,所以那种微妙的妒意变成折腾的飞蛾涌到我的胃里,熏得我头昏脑涨。 我去晁鸣说的卡带箱子里翻翻找找,都是些封面花哨的热血游戏,我看着好没意思,就跟我不喜欢打篮球一样,没有规定男生必须要打篮球、玩游戏机吧。 晁鸣回来教我我再玩。 我把红白机照晁鸣说的那样插好,然后拿出数学作业坐到书桌旁写,这样就算晁鸣突然回来,也不会被他发现其实我根本没玩,也不会发现我的数学作业没写到四分之三,只写了四分之一。都是我留他下来的借口。 第9章 【2000】04 【2000】 我觉得会有部分人的雷点 晁鸣在T大上研二,主修金融,母亲从文玲是金融学院的教授,周一和周四下午两点有她固定的课,在求知楼。晁鸣考完研后搬出晁家住进鼎苑,有个平常管事的叫作卢宋,自由职业,以前是晁挥的保镖,后来受伤就被晁挥安排照顾晁鸣。我认识他。 这些东西不难打听,T大谁不知道晁鸣,张心巧只用一支冰淇淋就套到个大二小姑娘的话。但有关鼎苑,是我跟踪晁鸣后才知道的。 自从上次我在教室亲过晁鸣后,他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在满天星,平时的课也是下课铃一响就离开,明显在躲着我。 罗宵子倒总来我这里买炒冰吃,有次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她:“你男朋友呢”,她边发短信边甜腻腻笑,回答:“不在学校啊,我晚上要和他去看电影。” 那天下午我就打给张心巧让她帮我看炒冰摊,前几天我买了相关设备和棒球帽,要去干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鼎苑虽然是个高档小区,安保却做得一般,北门保安亭有两个保安,一天四次巡逻,尽管安有摄像头,可晁鸣的房子后正好有块监控死角。我进大门的时候穿着一中的校服,背着书包,保安没有拦我。 我不是惯贼小偷,也不是开锁能手,做这种事情紧张得不行,一脱离保安视线就加快步伐。院子的栅栏可以翻,但大门的锁我打不开,停留太久也会招惹怀疑,于是我绕到后面进院子。 是赌一把了,二楼厕所有个小窗户,没有防盗栏杆,只要里面没锁,我就能进去。我顺着水管往上爬,胳膊没力气,费了半天的劲才能够到窗户,这时候我的手被磨得充血,距离胜利还剩一小步,我也不管这个了。 没锁!一推就开,于是我赶紧扒着窗口,拼劲全身的力气往里面钻。 明明我一个完整的引体向上都做不成,爱啊恨啊,真是牛逼。 今天的目的是在晁鸣家安装监控,我计划在卧室和客厅分别装一个。把手洗干净,盥洗台上放有晁鸣的剃须刀,我脑补出他早晨在这里裸着上身刮胡茬的模样。本想装模作样给自己剃,可又怕谈过那么多女朋友的晁鸣会有艾滋病。不是我怕得病,他要是真有,也得通过性交传染给我,而不是皮肤黏膜。 我冲镜子露齿笑。 因为我溜进的是二楼厕所,而厕所在卧室里面,所以就直接从晁鸣的卧室开始。他房间的风格和高中时候差别还挺大,可能以前都是从文玲给他布置的吧。烟灰色的床上四件套和窗帘,黑色家具,感觉不好,很压抑,像监狱。 这种联想只是一闪而过,我确实没有料到在不久之后,这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