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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丢了面子的人,孙瑶瑶记得清清楚楚。 她在白桦和傅乔之间扫了好几眼,而白桦正在跟傅乔对视。 她突然醒悟过来,傅乔紧张看着白桦的眼神,跟自己送傅乔生日礼物时的表情没有任何区别。 孙瑶瑶故意挡到傅乔前面,问,“傅乔,你谈恋爱了么?” 第8章 “别闹了,孙瑶瑶,要上课了。”傅乔没有回答,反而将面包往身后藏得更远,远离孙瑶瑶能够得到的范围。 “傅乔,别告诉我你喜欢男的。”孙瑶瑶反而平静下来,抱着手臂倚在一侧桌子上轻飘飘看白桦,继续说,“那个男生不就是你生日时候来的,别以为我不记得。” “信不信我告诉阿姨你喜欢男人,你看看她会不会管你啊?”孙瑶瑶使劲瞪了傅乔一眼,撇下一句威胁就往门口走,路过白桦还仔细打量了他一番。 “啧啧,你叫什么?” 白桦没回答,往门口缩了缩。孙瑶瑶气场太强,浑身都是钱罐子里养出来的自信,具体说起来,那是一种跟傅乔一样的气质。 “他叫白桦。”傅乔在孙瑶瑶身后喊道,“瑶瑶,你别告诉我妈了吧?” “看你表现。”孙瑶瑶甩了甩长长的头发出了门,顺手把门摔上。 教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傅乔几步走到门口拉着白桦的手臂拽进教室,一把踢上门。 他的力气很大,白桦一下子撞在傅乔肩膀上。傅乔只穿了夏天的短袖白上衣,撞上去有点疼,白桦揉揉鼻子拉住傅乔。 没等他问,傅乔就急切解释,“孙瑶瑶是我妈朋友孩子,你放心,她不会乱说的。” “乱说什么?”白桦突然鼓起勇气问,他想傅乔那样紧张他的早餐,是不是代表傅乔对他是在意的。 “乱说你追我的事。” “哦。”白桦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失望还是开心了。至少傅乔还是清楚自己追求他,那这么久了,傅乔为什么从来不找他? 密闭的午后教室闷热安静,白桦察觉到自己拉着傅乔的手心出汗了,赶紧松开,却紧接着被傅乔反手握住,拉到身边。 傅乔低笑着看白桦,眼里有细细碎碎的星光一般,他问白桦,“你追我这么久这么辛苦,要不要来点利息。” 傅乔的脸骤然靠近。 没等白桦反应,一个吻就落下来。 这次是唇角,那个吻很轻盈,好像展翅不落的蝴蝶,细细吻在白桦一侧嘴角和颊边。 “好学生脸红了啊。”傅乔感慨,觉得很好玩似的捏白桦的脸。 白桦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清楚了。如果这是一种条件反射,那么他早就建立以傅乔的吻为奖励机制的条件反射。 傅乔离他很近,他的头发略长了一些,有细碎刘海随着傅乔的动作擦过白桦的额头,扫来扫去。 本来就闷热的天气,两人挨的太近了,热气缠绕其中,更加让人沉醉其中。 “咚咚咚——” 一个男生的大嗓门突然在门外响起,“怎么回事,大中午谁把门锁了!这么缺德!” “有人么!别睡觉了,开门!” 白桦骤然惊醒,傅乔离他很近很近,对方的手正虚虚环在他腰上。 一瞬间羞耻心全回来了。 白桦赶紧后退一步,却没能从傅乔怀里退出来。 近在咫尺的少年眼神骤然变了,环在白桦身后的手收紧,有力的将他拉近,傅乔低着头用力亲白桦,唇齿交缠着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缺氧并不好受,白桦过了几十秒才学会呼吸,傅乔像哄他似的拍白桦的后背,总算是松开他。 “傅乔,有人敲门。” “嘘。”傅乔贴在白桦耳边说,“别出声,好学生想被人发现么?” “是林飞那个讨厌鬼。”傅乔没等白桦继续说话,意犹未尽又亲他,比上一次更激烈,白桦努力不发出声音,掐在傅乔手臂上跟对方分开,总算是后退一步离开傅乔的怀抱。 傅乔好像有点失望似的坐下,顺手拍拍白桦后腰,安慰道,“放心,林飞进不来。” 他打开面包袋子又拧开牛奶津津有味吃起来,好像完全不在意好友进不来,白桦也出不去的情况。 “那也不能一直不开门,他进来看到我们两个会怎么想?”白桦着急,推了傅乔一把,傅乔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继续吃。 “放心,我就跟他解释。” 傅乔似乎认真想了想,说,“就说我们在偷/情,怎么样?” 白桦的确是有点急了,他从小就是循规蹈矩的学生,喜欢傅乔已经费了很大勇气,不敢去想被人发现要怎么办。 傅乔几口就吃完,发现白桦真的着急,就带他去门口。 林飞还在无能狂怒,并且开始猜测里面有人在做违反校规的事情,他喊遍班里几对小情侣的名字,却并没人理他。 正准备撞门,里面突然开了。 林飞一股冲劲就撞到了开门的人身上,差点就贴上脸。 他一溜国骂准备整齐,就要脱口而出时,这才发现把高大健壮的他抱在怀里的是好兄弟傅乔。 林飞转转眼睛,余光撇到一个身影猫着腰挨着他出门了。 “哎哎哎!傅乔你放开,这人谁!你们在教室干嘛呢!” 傅乔一把搂住林飞的肩,把好兄弟头转到另一边说,“没谁,看错了。” 今晚打工格外忙碌,大约是因为周末,白桦收银到最后一小时手都酸了。 收下领班的36块钱,白桦换下工作服回家。最近时薪涨了两块,每天三小时就是多了6块钱,白桦就是靠这多出来的6块钱给傅乔买早餐的。 今天白桦选了冰皮蛋糕和一瓶橙汁。 其实他并不清楚傅乔口味,只是想着傅乔没有让他停止,那就继续送了。 从后门出来时天都黑透了,街边垃圾没有清扫,路上还有小野猫的叫声,白桦加快脚步走回家,进门才发现灯开着。 母亲平时都是打第二份工到后半夜的,今天回来这么早…… 白桦尽量不发出声音关上门,默默来到床边坐下。 桌子只有一个,母亲正在吃饭,他就得晚一点用书桌学习。 桌上一盘炒土豆丝,白桦没吃晚饭,自觉盛了白饭跟着吃了起来。 白桦的母亲实在不算是个幸运的女人。 她年轻时很漂亮,早早辍了学,来到城里在大厂打工,做牛仔裤拉链,认识了当时是小厂长的白桦父亲。 她自以为跟白桦父亲的热恋实际上只是对方的消遣,直到怀上白桦,才知道人家已经结了婚。 一时的赌气加上年轻,白桦母亲负气出走,生下白桦,却一直没等来男人的悔悟和追回。 18年过去,那个厂里最漂亮的女孩子已经被岁月过早的刻画了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