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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玩玩,反正不怕火。” 有了屏息鳞片,谁还怕被粉丝火狗仔围追堵截啊。 莘烛郎心似铁,不为所动。 不,他忙。 张少东想了想,给貔貅宝宝发了条消息。 貔貅宝宝乐滋滋地赶了过来,目光绕了一圈儿:“诶?老板要拍真人秀吗?” 莘烛默不作声地摸了个毛。 貔貅宝宝:“那挺好,我们不是要开滑雪场吗?叫节目组来啊!” “嘿嘿,如果老板参加真人秀,我一定给你投票!” “诶,我们也弄个投票嘛!”貔貅宝宝搓下巴:“不过老板参加真人秀的话就生存类吧。” 莘烛眨了眨眼:“嗯?” 貔貅宝宝笑眯眯地道:“听说生存类的游戏很有趣,老板想不想真人吃鸡?” “平底锅被人误解了那么多年,我们实力教他们做人呀。” 莘烛眸光登时就亮了:“你说的有道理。” 张少东:“…………” 秦荣:“…………” 经纪人默默地抹了把汗,再次提高了貔貅宝宝在心里的地位,暗暗告诫不能招惹。 张少东忍耐着抽搐的嘴角:“安排这个。” 貔貅宝宝眼珠子一转,挥舞起小白手:“我们为什么不自己拍真人秀呢?” “我们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地方有地方,自己拍!” 貔貅宝宝一双乌溜溜的瞳眸闪亮亮的:“每一期就选大泉山一个地方,第一期滑雪场!” “既能做个广告,也为我们新开的娱乐公司拉拢一批人才来嘛。” 萧石海哈哈笑着应了:“说的好。” “但哪个电视台会选我们的真人秀呢?”张少东并没被画的大饼冲昏头脑,冷静地分析。 “爱买不买,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播啊。”貔貅宝宝这时候就财大气粗了。 他搓了搓下巴:“大不了我们自己做个直播平台呗。” 莘烛眸光一闪,低声嘀咕:“直播平台……”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张少东冷汗蹭地就流下来了。不,你不想。 张少东连忙转移注意力:“咳,我赞同貔貅的说法,我们自己拍真人秀,但导演与策划呢。” 一大家子门外汉,不把握节奏与方法,就可能毁了它。 萧石海道:“这个交给我吧,上次来泉山拍真人秀的策划与导演如何?” 莘烛眉头微挑,“诶,问问她。” 导演不知道,那位陈瑚琏陈策划一定会同意。 他简略地提了提上次回翡翠谷看过萧石海妹妹后转去陈家的事情。 “那真巧了。”萧石海双眼一亮,没准能直接签约电台。 电视台……莘烛蹙了蹙眉:“市长管不管?” 貔貅宝宝耿耿于怀:“上次他抢走我们一仓库泉山水还没给钱呢!” “必须给安排上。”貔貅宝宝咬牙切齿道。 莘烛喷两股烟,“嗯”了一声。 泉山的钱不许任何人抢。 萧石海:“…………”他忽然发现心火娱乐公司的后台比他想象的还要硬核。 张少东:“…………”完全不知道好好的会议为何会跑偏上天。 他瞥了眼莘烛,幽幽一叹,罪魁祸首在这儿。 叮咚,秦荣看了眼手机,讶异地道:“莘小烛来生意了,我圈内的朋友想买屏息鳞片。” 弯了弯眉眼,莘烛在貔貅宝宝头上撸了一把:“嗯。” 他家貔貅招财。 “可信吗?”貔貅宝宝昂着小脑袋。 秦荣迟疑片刻,道:“挺迷信的,好像最近在养小鬼。” 貔貅宝宝掰正思想道:“我们的屏息鳞片可是现代基因学的技术应用,才不是迷信。” Emmm…… 这论点满分,秦荣无话可辩:“那卖吗?” 貔貅宝宝笑眯眯地道:“秦副总,您得问我们老板呀。” 秦荣:“…………”崽崽不好对付。 叮咚。秦荣又来了一条信息,是曾经那个真人秀的导演发来的,是求助信息。 他快速,脸色就为难了:“莘小烛,玄学方面的生意上门。” 莘烛挑眉:“说说看。”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话,在场的人都习以为常。 经纪人撸汗,继续重塑三观中。 秦荣念了一遍,道:“那导演来的消息说他中邪了,说现在他看见妻子就想杀人……” 莘烛眉头微挑:“是去过不该去的地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 “他没说,我猜是录制出了错。”秦荣忍不住唏嘘,这导演就往闹鬼的地方跑竟才出事。 莘烛点了点头:“接吧。” 就在青云市某座天桥下,几个衣着奇怪的男人望着空荡荡的蜗居黑了脸。 “我不是让你看好他吗?别让他跑了,他去哪儿了?”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脸色铁青:“你说。” “这,一个月前这里多出了一个流浪汉,他的感觉很敏锐,我们怕被发现不敢靠近。” 中年男人望着手里的灵器气的七窍生烟:“然后就让他跑了?!” 就差最后一点,马上他就能大功告成! 哗啦。蜗居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中年男人眸色阴冷,一手抓起那藏在暗处的流浪汉。 “啊,不要杀我,我什么也没听见,我不知道,我我我……呃……” 这是个衣不蔽体的乞丐,他满脸脏污,瞧不出样貌。 中年男人声音阴森:“说,不知道就去死?” “不不不,我真的什么都,哦我知道我知道!”乞丐涕泗横流:“您要问什么我都知道!” 中年男人喷出一口浊气:“告诉我原来住在这里的流浪汉去了哪里?” 乞丐想了想:“我听说是去了泉山那边……” “前几天前他就离开了,然后回来住了一晚又被人找去了。”乞丐想想就羡慕。 中年男人眸子眯起,淬了毒的眼溢出一抹杀意:“是泉山?” “对对对!我确定。”乞丐连忙收起嫉妒的神色,忙不迭地保证,就差指天发誓了。 嘴角缓缓咧开,中年男人狠毒地笑了:“泉山啊,最近似乎挺有名的吧。” 他转身离开,对属下挥了挥手:“处理干净。我不想再看见他。” “是!”属下们噤若寒蝉,怜悯地看了眼倒霉蛋。 乞丐瞪大了眼,惊恐地跳叫起来:“什么?你们不是说不……啊!!” 寂静无声的天桥下阴风瑟瑟,只剩下乞丐渐弱的绝望哀鸣,“救,救……命……救我……” 五分钟后,少男少女跳下来,“就这儿吗?诶,还真有个人。” 鸣蛇咧嘴:“哦?好惨。他死了没?” 化蛇上前试探一下,道:“还不赶紧给背起来,他还有一口气,但快死了。” 九尾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