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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无法为他负责,我希望和他的父母见一面谈谈。” 班主任针尖跳舞,不光指责穷奇品行不佳,更怀疑莘烛。 穷奇的眸冰冷如刀,酝酿着杀戮。 他从不是好脾气的人,好脾气就不会是凶兽了。 穷奇的目光阴冷,仿若淬了毒:“我没有父母,我老大就是监护人。” 班主任被粘稠的杀意笼罩,汗毛倒竖,冷汗浸湿后背。 他首次被一个眼神震慑,动弹不得。 会死。 莘烛拍了拍穷奇的脑袋:“别吓唬老师,老实坐过来。” 凶残的孤狼被拍头,刹那变成笑容灿烂的二哈,小奶狗疯狂摇着尾巴,乖乖地坐下来。 劫后余生的班主任轻喘,看向穷奇的目光隐含着敬畏,那眼神太可怕了。 似乎将他当成随意捏死的蝼蚁。 莘烛勾唇扬下巴:“那位同学没回来,等一等吧。” 牧师笑道:“穷有钱是个连肉都不吃的好孩子,受伤的同学回来,事情就会水落石出。” 穷奇心里苦,他是不吃吗?他是生理性恐惧。 班主任:“你们这……” 校长早已坐直身体,警告地道:“小刘啊,既然这样就等等。” 班主任欲言又止,不甘又愤怒地闭上嘴。 他的脸色难看,仿佛遭受了屈辱。 校长和政教主任对视一眼,幽幽叹息一声,热络地笑道:“没想到这次莘先生亲自过来。” 这是认出人了。莘烛弯着眉眼:“我家崽子出现麻烦,我自然得过来。” 他的话是“出现麻烦”,而不是“惹麻烦”。 说明莘烛很信任穷奇。 莘烛在近半年时常出现在大众视野,不论是因企业还是明星效应,他都是个成功者。 校长只知道这位拥有着心火乐园巨大的地盘,背景神秘不能招惹。 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个炎黄世家的闫氏做后盾。 哪怕不能交好,也不能得罪。 政教主任听懂莘烛的话,连忙笑着打圆场,不经意给班主任扣上“年轻、热情”的帽子。 年轻热情的班主任气炸了,被内涵为“鲁莽、资历浅”等词汇砸了一脸。 但作为社畜,为了工作与生活,他不得不向恶势力低头。 对,他一快而立的大叔就是年轻。 比他妈高中生年轻。 莘烛意味深长地勾唇:“好的,我知道班主任年轻有干劲了。” 班主任窘迫的脸都红了,实在是不够光彩。 校长哈哈笑,剑拔弩张的气氛总算被两人缓和下来:“我们都相信穷有钱同学是个好孩子。” 违心地夸赞着穷奇,校长的求生欲极强:“他的气场就像是个做大事儿的人。” 莘烛递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他家崽子,他可以嫌弃,外人不准动也不准欺负。 穷奇看小老头总算顺眼了:“校长你很有眼光,我的确不是正常人。” 因为他压根不是人。 莘烛和牧师一怔,忍俊不禁地笑了。 在外人耳中,大概是中二到叫人犯尴尬症的程度吧。 校长面不改色:“我一直很欣赏莘先生,我家孙子最喜欢心火乐园,每个月都要去两三次呢。” 莘烛眨眨眼:“晚些让人给你送来几套季卡,心火正在修建海滨沙滩。” “哦?那我可真期待,毕竟泉山出品必属精品呢。” 校长小老头笑的愉悦,不着痕迹地恭维。 莘烛眯着眼,点了点头。 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相谈甚欢的两人,进来是一对母子,母亲的神色从容,气度也不凡。 她友好地寒暄几句,才压抑地道:“我儿子的胳膊是老毛病了,和这位同学没有关系,是误会。” 一句话顿时钉死了事件性质。 班主任脸色难看。 他想给和书荣出头,想讨好这家,可拍在马腿上。 而被他看不上的,却是连校长都得小心招待的存在,他很后悔。 莘烛上下打量风韵犹存的女性,赞叹地眯眼,唇角的笑意渐深:“是我家崽鲁莽。” 在外人面前喊“崽”是种很亲切的称呼。 穷奇反正很受用。 对,他就是崽,谁还不是宝宝了。 女人惊讶地一顿,笑着和他握手,“莘先生您好,我一直想认识您。这次实在巧合。” 她慈爱地摸了摸自家优秀孩子的脑袋:“这是我家孩子,和书荣。” 和书荣面相清秀,待人有礼,左手臂包着纱布。 莘烛笑了:“前程似锦。” 女人的眸光一亮,连声道谢:“谢谢莘先生的吉言。” 她的圈子中有一些了解莘烛的能耐,将人传的神乎其神,她和张少东的父亲相熟。 从他口中得知不少内|幕,说实话很震撼,但苦于没有机会认识高人。 莘烛的话比其他人都有重量。 其他人是祝福,而莘烛是在批命,是预言。 莘烛点点头,忽然他一愣,惊讶地勾了勾手,招呼和书荣过来仔细观察:“你过来点。” 和书荣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任凭他打量,好脾气地等待。 看得出他的一言一行都透露着教养不错。 莘烛赞许地给他个眼神。 穷奇崽羡慕,糙少年死死瞪着和书荣,搞不懂这家伙哪里能获得了老大青眼?? 两家人和谐友好地交流让校方插不上话,班主任咬紧腮帮。 方才他做的一切都像是个小丑。 后悔如潮水。 莘烛心道巧了,这两位和泉山有点关系,回去跟胖大叔提一下吧。 女人有些紧张:“莘先生,我儿子他……” 莘烛意味深长地道:“挺好的,你们会一家完美的。” 女人一怔,脸色微微变化,但很快被掩饰过去,指尖哆嗦地道:“谢谢您的吉言。” 笑着摆手,莘烛道:“不是吉言,是现实。他是你的骄傲。” “同样,也会是他父亲的骄傲。” 女人彻底绷不住面皮,又喜又惊地张了张嘴:“莘先生,您……” 莘烛笑道:“有时间来泉山,我介绍大厨给你认识。” 他戳了下穷奇的脸颊:“对了我家崽性子冲动,即便是乌龙也让同学受了罪,赔偿费由我出。” 女人收敛好情绪:“不用的莘先生,小孩子玩闹罢了并非故意,不需要什么赔偿。” 和书荣淡淡地点头:“是的,我的手臂是习惯性脱臼。” 一切都和穷奇没关系。 且新同学刚到新环境就遭遇**,应该比他更难受:“不打不相识,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穷奇想傲慢地拒绝,但在莘烛期待又赞赏的目光下,艰难地点了个头。 莘烛弯着眉眼,“以后好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