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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莫名在意这一点。 张部长讪讪地一笑:“我直接向他要的,他给了。” 文部长:“…………” 与其欺骗造成隔阂,不如正大光明地使出阳谋,起码不会给未来留下隐患,张部长是这么想的。 胖胖的张部长认识莘烛也快一年了,对他的为人处世与性格有了一定的了解。 他认为比起暗搓搓搞事,莘烛不介意看似不合理的有趣要求。 文部长张了张嘴,一时间无话可说。 有道理。 研究员望着这根发丝,很想翻出精致的小盒子,珍而重之地装进去收藏。 它不是一根普通的头发丝,它可是他爱豆的头发丝。 文部长:“…………” 文部长咳嗽几声:“回神了,去分析一下。” 研究员宛若得到了圣旨,双手捧着一根头发丝,兴冲冲地钻进了隔壁:“兄弟们,干活了!” 嘴角狠狠一抽,文部长开始反思,他是怎么忍受这么沙雕的助手的。 事实证明,莘烛的头发丝也还是莘烛的头发丝。 你爸爸的指甲盖也是你爸爸。 它报废了两台机器。 研究员捂着鼻子跑出来:“咳咳咳,部长不行啊,温度太高,我们的仪器搞不了。” 分明手拿着感觉不到烫,甚至有一丝凉滑,可一检测就不行。 无论如何也测不出来。 别说检验dna了,就算是温度都只有大概数值回馈。 文部长定定地看着冒烟的实验室许久。 他挥了挥手。 研究员兴高采烈地“好嘞”一声,美滋滋地捧着发丝:“部长啊,我爱豆的发丝就送我呗?” 面色沉凝片刻,文部长的瞳仁闪烁不定,轻飘飘地伸出了手掌,“不行,拿来。” 研究员萎靡不振,不甘不愿地耷拉眼皮:“哦,我去扫厕所。” 文部长额间的青筋突突地跳。 “回来!” 研究员嘟嘟囔囔:“部长,再不扫我就得加班了,又没有爱豆的头发能温暖我的心。” “我怕你被头发直接融化了,说一下刚才火灾的温度有多高?” “一千零一度。”这还是边沿温度呢。 哪怕做了充足的准备,文部长依旧唬地倒抽一口气,“危险品,需要收禁。” 他艰难地做了决定,胸腔中的心脏怦怦乱跳。 单纯一根头发…… 危险。 虽然他不愿意面对,但他得承认,莘烛可能真他妈不是个人。 脱离本体的发丝引起上千度火灾,这绝不是普通非人类的范畴,他没准真的是老天爷的亲鹅子。 文部长捧着保温杯陷入沉思,这好比古代县令忽然发现管辖内沉迷种田的青年是太子。 文部长有点慌,文部长在计算得失。 要不,春节拜访一下? 张部长胖嘟嘟的脸挤在一块:“不用吧,我认为和过去一样就行。” 文部长拧眉凝思,颔首应允:“你去青云市吧。” 在首都坐镇暂时没什么用。 青云市缺少一个润滑枢纽,大泉山与国家机构之间,需要更多的沟通与羁绊。 愣了一下,张部长了然地颔首:“我知道了,我会完成任务。” 文部长:“……嗯。” 空气静谧。 半晌,文部长心思一横,“吨吨吨”灌了一瓶热水:“这次你做的很好,应该可以记大功。” “密切注视着大泉山的一切动向,包括苍天的微小表态。”文部长的脸扭曲一瞬。 这都现代了,连老天爷都拱出来了。 回到了大泉山,莘烛瞥了眼小红:“这几个血族?” 小红扭头,用后脑勺表达了自己抗拒接收几个丑逼小弟的决心。 莘烛:“…………” 他笑着呼噜饕餮宝宝的脑瓜:“那送给旱魃吧。” 捂着嘴巴,饕餮宝宝:“好哦!” 小红满意莘烛的安排,潇洒地跳下鲲鹏,毫不留恋地转身,留给众人一个矜贵且高冷的背影。 侯爵忌恨地望着那道纤细的背影远去直至消失,才后知后觉地瞪大了双眼。 怎么走了?那他呢?他不是要毫无尊严地跪舔吗? 捆成粽子的侯爵震惊了,千般不甘、万般委屈噎在喉头,变成一堆乱码在颅内乱窜。 最后化作了不解与惶惑:他为什么走了,他不需要他的一切吗? 他不吸他的血吗? 饕餮宝宝嫌弃地拎起他的衣领:“走啦!你看也没用!他不会稀罕你的。” “为,为什么?”侯爵想不通,莫名生出一股不甘。 凭什么! 他为什么瞧不起他? 饕餮宝宝理直气壮:“因为你长得丑吧。”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侯爵气的直哆嗦:“…………” 他挺好看的! 饕餮宝宝:“你有小红好看?” 那倒没有。 侯爵虽然自认模样漂亮,却也没法跟公爵相提并论,如果说公爵是艳丽的凤凰,他就是麻雀。 还是灰扑扑的那种,对比之下被衬托的黯淡无光,毫无特色。 饕餮宝宝指着路过的九尾狐:“有他好看?” 也没有。 侯爵瞠目结舌,他竟然看到一只和公爵不相上下美艳魅惑的多尾狼,狼怎么会有美人? 饕餮宝宝眨眨眼,翻了个白眼,“见识少就多读书,那是九尾狐好吗!” 什么多尾狼。 侯爵“呃”了一声,被他扯了个趔趄:“那,那……” 一个柔弱的仿佛一吹就倒的美丽生物映入眼帘,那是只破水而出的鲛人,晶莹剔透的水珠四溅。 饕餮挺胸抬头:“我们大泉山的鲛人,绡。” 饕餮宝宝吧唧嘴巴:“反正和你们的丑海妖不是一个物种,你再比他呢?” “啊,呃……”不比了吧。 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侯爵一路上应接不暇,被现实教做人,震惊的整个人都有些头晕目眩。 莘烛愉悦地回到别墅,便见穿着淡蓝格子围裙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垂眸处理文件。 浓醇的肉香四溢,莘烛下意识吸了吸鼻子。 “咳咳。” 闫幽玖偏头,展露笑容:“回来了?” “嗯!”莘烛甩掉鞋子和袜子,光着脚丫扑上去,单手扶着沙发,跟闫幽玖来了个法式亲嘴儿。 仿佛嗅到了一点点香味儿,莘烛推开紧追不舍的嘴巴,“我去洗澡。” 他一身煤油的臭味儿,头发里都残留着沙子。 风暴国家巴林国真不是个好去处。 清爽地洗了个澡,莘烛套着闫幽玖搁在一边的衬衫走出浴室,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湿发。 至于其他的,闫总没准备,没羞没臊的莘烛也没再要一件。 就不穿了呗。 一双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