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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见面就是半个月后的洞房了。 秦晚靠在萧然胸前,环著他的腰,闷闷道:“阿然...下次见你还要好久呢...” 萧然也想到这个问题了。可随即又想到半个月后再见就是洞房花烛。回想起御花园那一吻,萧然的欲望悄悄抬头了,将官袍顶起一个大包。 一双小手握住那大包,还一脸纯真的问:“阿然,这是什麽啊?”,边说还边坏心的揉了揉。 萧然将差点哼叫出来的声音憋了回去。哑声道:“晚晚,鬆手。” “不要,你藏什麽了?硬硬的、还这麽粗。给我看看嘛...”说完竟要动手掀开他的官袍。 萧然听著车外喧闹的声音,想著到城中心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眼眸暗了暗:“想看?” 秦晚点点头。 大手解开底裤,狰狞的肉棒一下弹了出来。正好弹在秦晚低头看著的脸上,力道大的将娇嫩的小脸弹出一道红痕。 “哎呀,这是什麽东西?好大、好粗啊!”秦晚假装单纯的伸手握住了喷著热气的肉棒。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马眼上的透明液体。 “哼嗯...晚晚...”敏感的龟头被柔嫩的舌尖舔舐,刺激的萧然一下子呻吟了出来。 秦晚砸了砸嘴,皱眉道:“不是糖浆啊...” 萧然喘著粗气,诱骗著‘单纯’的秦晚道:“晚晚...再尝尝,全部都尝尝好不好?” 秦晚状似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舌尖再次轻舔了下马眼,又顺著马眼上的小口滑到龟头,正三圈反三圈的画圆,等到萧然喘气声越来越急促的时候,一口含住了硕大的龟头开始上下吞吐。 萧然看著那小嘴艰难的吞吐著自己丑陋的棒身,激动的又涨大了一圈。口腔内紧緻又温热,那小嘴像是有吸引力一样,无需动作就将肉棒吸附的牢牢紧紧。 秦晚吞吐的十分艰难,这肉棒过于粗大,撑得自己的腮帮子都疼了,见萧然还没有想射的欲望。直接将龟头顶到喉咙深处,就听上方萧然哑声呻吟了一下,龟头一跳一跳的,一股滚烫的浓精射满了自己的口腔。 等到萧然将最后一点精液都交待在了自己的口中,秦晚才吐出半软不硬的阳物,抬头看著萧然。 萧然平复了射精的快感,就见晚晚脸颊绯红,泪眼朦胧的看著自己,嘴角溢出一点白色的液体,还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想到她咽进去的是什麽后,萧然喉咙微动,身下又有要抬头的架势。“晚晚...” “不好吃!咸!”秦晚控诉道。 萧然笑了笑,拇指抚著她微红的嘴角,柔声问:“疼吗?” 秦晚摇摇头,不知又想起什麽,脸颊变得更红,支支吾吾的说:“阿、阿然....我、我好像出恭了。” 萧然一愣,急忙看向秦晚的下身,就见小姑娘将襦裙掀开,两条笔直修长的白腿露了出来,纯白的底裤上一圈水渍十分明显。 萧然的黑眸又变得幽深,他不是什麽都不懂得秦晚,他知道那是女人动情时的蜜液。只好骗她:“这是晚晚喜欢阿然的证据。”,至于剩下的,就留到洞房再教她吧。 秦晚似懂非懂,“唔...那刚刚晚晚吃的呢?是不是阿然喜欢晚晚的证据?糟了!我把你喜欢我的证据吃掉了!” 萧然现在不止黑眸幽深,身下更是肿胀的越发厉害。要不是洞房后宫里会收元帕,自己现在就能让证据直接留在她的肚子里。 深吸一口气:“没关系,阿然以后天天都给你‘证据’,你喜欢吃就吃。” 说罢,将两人身上简单收拾了一下。 很快,除了秦晚脸颊绯红,眼眸含春外,根本看不出在这奢华的马车里,仪表堂堂的萧大人对著懵懂无知的宝珠郡主做了什麽丧(wei)心(xie)病(er)狂(to嫩g)的事情。 到了城中闹市,萧然拉著秦晚的手,两人一路从正午逛到了晚上。又依依不捨的在马车里又来了一次缠绵的吻别,萧然才将嘴唇红肿的秦晚放走。 【架空古代】娇宠郡主VS鳏夫(四)(H) 时间转眼即逝,半个月的时间就在秦晚逗逗鸟、气气兄长、和母亲撒娇、和父亲抢母亲间过去了。 秦晚坐在床上,看着母亲拿着一踏陈旧泛黄的书籍过来。心里挑挑眉,性教育来了。可面上还装作懵懂的问:“娘亲,这是什麽?” 陈氏故作镇静,内心很是羞涩。将手上的避火图交给秦晚道:“晚儿,你先看看,有什麽不懂得再问娘亲。” 于是,秦晚真的好学生一般看了起来,边看还边问: “娘亲,他们怎麽不穿衣服?” “娘亲,这个长长的棍子是什麽?” “娘亲,这个棍子戳到这个姐姐身上啦!” “娘亲,这个姐姐死啦!” “娘亲...” 陈氏满脸通红,看着什麽都不懂的女儿说:“这、这些你拿着,等明天只剩你和萧然两个人的时候,你问他吧!”,反正姑爷又不是第一次娶妻,自己操心个什麽劲,等到晚儿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再教她一点皇室不外传的秘密姿势也不迟。 秦晚看着陈氏落荒而逃的背影,眯眼笑了笑。随意翻翻那图文版AV,只觉得和动作版大同小异,没什麽特殊的造型。遂将书扔到一边,裹着被子睡觉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秦晚就被喊了起来。梳妆打扮、迎亲拜堂。 一系列下来之后,秦晚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坐在婚床上闭目小憩。 不闭目不行啊,大红盖头晃得眼睛都疼。 婚房里除了喜娘、碧珠、红珠外就没有别人了,索性秦晚就小幅度的扭了扭腰。 你问闹洞房的人?开玩笑,谁敢闹宝珠郡主的洞房?连外面招待宾客的萧然都不敢灌酒,没看秦国公世子虎视眈眈的看着呢吗? 萧然进入新房就看见自己的小娇妻左扭扭右晃晃。心里知道她这是累到了。接过喜娘递过来的喜竿,挑开了盖头。 男人眼中闪过惊艳,痴痴的看着秦晚。若不是喜娘提醒要进行下一步,萧然还不知道要看到什麽时候。 两人一起吃了汤圆生饺子、又用两人的头发绑了同心结、喝了合衾酒。 秦晚又在碧珠的服侍下摘掉凤冠,沐浴净身换上小衣。 终于,偌大的婚房只剩秦晚和萧然两个人了。 秦晚对着站在一旁看着自己不动的萧然羞涩一笑,“阿然...” 萧然看着秦晚娇羞的面庞,俯身将她逼近角落里。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中带着淡淡的酒气:“晚晚...娘子...夫人...” 秦晚眼神左右闪躲,可还是娇羞的喊道:“夫君...” 这一声‘夫君’像是将萧然哪里的闸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