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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渐落,两个赤裸的人肌肤相贴。 “唔嗯....”秦晚被叶辞那滚烫的肌肤熨帖了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下身亦是春水涟涟。 室内满是女人的体香和蜜穴内散发出来的幽香。 叶辞修长的手握着那一手掌握不住的玉乳,爱不释手的揉捏了几下:“好软...” 也许是黑暗让人更容易动情。 当叶辞握住自己的双乳时,秦晚的身子竟然颤抖了起来。 “好敏感...”叶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将秦晚翻了个身,压在墙上,两手拖着丰满的乳肉,越发兴奋的揉捏着。 秦晚死死咬住嘴唇,翘立的乳头贴在冰凉的墙壁上,臀后一根炽热的巨物在自己两腿间摩擦。这一冷一热刺激的秦晚险些瘫软在地。 龟头顺着腿间的细缝摩擦,那紧闭的花瓣慢慢绽放,两片阴唇打开,像是在亲吻着对方的巨物。 丰沛的蜜液从穴内涌出,秦晚的腿根湿湿黏黏,藏在花瓣深处的穴口开开合合,贪婪又急迫的想要将男人的肉棒吃进肚中。 硕大的龟头被那贪心的小嘴嘬了一下,叶辞倒吸一口冷气。 吻着秦晚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大手掰开女人白嫩的臀瓣。 一股浓郁的幽香传来,男人鼻尖轻触花穴深吸了一口:“好香...” 秦晚又羞又兴奋,穴内突然涌出一股热流,直接浇在了男人的鼻尖上。 叶辞食指摸了摸鼻尖上的滑腻,放进唇中,“甜的....” 像是没有尝够一般,砸了砸嘴,食指在花瓣中心又挑了一股汁液放进嘴中。“真的甜。”说完自己还点点头,像是在肯定,又像是在表扬。 “阿辞.....”秦晚是真的羞臊了,脸颊都有些热。 男人将唇覆在娇嫩的花瓣上。舌尖温柔的将花瓣一层层剥开,直到露出藏在里面的花心。 “嗯啊......阿辞不要......”可秦晚自己也不知道是不要再继续,还是不要停。 男人的舌尖微翘,一股蜜液卷进口中。那甜腥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身上的燥热也似乎消散许多。舌面由下至上将残留的汁液舔舐干净,两片薄唇包裹着不停流出蜜液的小嘴,像是不吸干就不罢休一般。 可奈何叶辞同学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女人吸不尽,男人能榨干。 略带着委屈的对着压抑呻吟的秦晚道,“好多,喝不光。” 秦晚差点就被叶辞直白又露骨的话给刺激高潮了,对着还蹲在自己身后的男人道,“阿辞.....别说.....” 叶辞起身握着棒身,龟头对着穴口研磨了几下,没等自己插入,那小嘴就将整根肉棒都吸了进去。 “晚晚好紧。”,叶辞的声音带着难掩的兴奋与颤抖。 “唔啊......阿辞......好撑......” 穴壁瞬间被撑开,肉棒温柔的来回耸动。其实也不能说是耸动,应该说是努力拔出,因为那小穴实在是太过紧致又太富有吸引力,无须动作就能顶到一处柔软又温热的地方。 叶辞疑惑的问道,“晚晚,这是哪里?”说罢,龟头又用力顶了顶。 “是......嗯啊......是子宫...”温热的摩擦让秦晚娇喘不断。 “想进。” 男人直白霸道的话霎时让秦晚两腿发软,没等她作何反应。那硕大的龟头就挤进了窄小的宫颈里。 “啊.....好疼.....” 那不似作假的痛呼和十分紧致的暖处让叶辞略有些诧异:“朝阳没进去过吗?” “没有....嗯啊......” 肉棒因秦晚的话而变得越发涨大。“开心。这里是我的。” 秦晚心下一软,“是...嗯啊....是阿辞的...” 窄紧的内壁蜿蜒曲折,层峦叠嶂,壁上是密密麻麻的肉粒。男人用力顶撞着每一颗小凸点,又用力的让每一下插入都顶进宫颈里。 “嗯啊....阿辞.....不要了.....阿辞.....” 妖妖媚媚的呻吟配合着两人的的喘息,让本就淫靡的场景显得更加香艳。 “我的肉棒要被你夹断了。”。将女人翻了个身,抬起对方一条腿搭在肩上。 “哈啊....” 肉棒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宫颈里转了个圈,宫颈内和穴壁上的软肉都跟着扭在了一起,将棒身箍的更紧密,也让甬道变得更紧致。 两人的身下,那肉棒如何进进出出,那小嘴如何张张合合全部一览无余。 “真好看。” 秦晚蹙着两眉,娇喊着:“别说....阿辞别说....” “你不是喜欢听我说话吗?” “嗯啊.....不是这样说.....唔啊.....” “那如何说?说晚晚的小嘴真会吃?还是说晚晚现在的表情真诱人?” 男人那不再冷清的声音充满了欲望的沙哑。 诱惑的秦晚体内深处猝不及防的涌出一汪暖泉。 书呆子叶辞哪见过这种宏大场面,一下就将自己的子孙精交待在了温暖的子宫里。 被突然袭击而导致提前射精的男人有些恼羞成怒,将快要瘫软的女人抱在怀里,身下用力堵住溢出来的淫液,对着还在娇喘的秦晚说:“多吃点。” 迷迷糊糊的秦晚还在想,吃什么?什么多吃点? 可当自己被翻来覆去吃了一整夜之后,她还是没想明白,这个多吃点是叶辞多吃自己还是让自己多吃点精液? 【末世嫩P】秦晚的游乐场(完) 天色微亮,除了两个一夜缠绵的人刚刚相拥而眠外。还有一个偷窥了一晚上的猥琐男人也刚刚进入梦乡。 贺嘉树用精神力偷窥了一晚上的活春宫,分身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哪怕入睡后也满脑子充斥着莹润的胴体、浑圆的双峰、纤细的柳腰、挺翘的丰臀、修长的玉腿和娇媚婉转的呻吟。 唯一一夜好眠的人,大概也只有没心没肺的贺朝阳了。 于是当贺朝阳起床后发现整个房车都安静的不像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众人抛弃了。 这种恐慌在敲开秦晚房门,看着只穿着一条子弹裤的叶辞时,变成了愤怒。 “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等我一下,我们出去说。”叶辞关上房门,穿好衣服,在秦晚眉心印下一吻然后走了出去。 房门‘咔哒’一声落了锁。 床上的秦晚睁开双眼,眸中一片清明。 不顾自己酸软的身体,起身穿好衣服,将一些常用的物品装进空间里走了出去。 网撒的差不多了。现在,只等这三个男人心甘情愿往里钻了。 倒不是秦晚心狠。而是大部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