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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正因如此,他倒是明确了自己的心意。 他在乎秦晚,也....喜欢秦晚。 将怀里的女人抱的更紧一些,柔声道:“饿不饿?” 秦晚摇摇头,抿了抿唇道:“赫连霁.....你们什么时候打大恒?” 赫连霁一怔。他不知道该不该骗秦晚,毕竟那是她守护多年的故乡。沉默半晌,最后还是选择说了实话:“三日后。” 秦晚出乎意料的平静。点点头对赫连霁道:“能带我再看看玉阳关吗?” 看看,还属于大恒时的玉阳关..... 赫连霁没说话,只是口中吹响了一声口哨。 一匹黑色战马从远方飞奔而来。 赫连霁抱着秦晚翻身上马。又给她换了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策马向玉阳关方向飞奔而去。 【惩罚世界】俘虏VS敌军主将(七) 刻着玉阳关三个字的石碑,已经成为了断壁残垣。 赫连霁将秦晚抱下马,见秦晚手指抚摸着石碑上的字。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替她挡住冷冽的寒风。 秦晚看着玉阳关三个字,心中感慨万千。 她不是那种愚忠的人。 她知道,大恒灭亡是迟早的事。 只不过在其位谋其政,她一日掌管着虎贲军,就要一日守好这玉阳关。 现在,卸下虎贲军主将和大恒战神的名号,倒是有些轻松。 可心中对圣上还是抱有万分愧疚。 跪在地上对玉阳关三个字认真的叩了三个头算作告别。起身赫连霁微微一笑:“回去吧。” 赫连霁看着秦晚,总觉得她有些不一样了。 可他没有追问。 两人共乘一骑,慢慢往大营方向而去。 秦晚将头靠在赫连霁的胸前,双手环着他的腰。 赫连霁看着如此乖巧的秦晚,眼里过一丝欲望。可今晚的气氛太好了,他不想破坏。 中原不是有句话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吗? 眼睛看向前方,故意寻找话题:“晚晚,为何你们大恒皇帝要让你一个女子守玉阳关?” “是我主动请缨的。”顿了顿又说道:“虎贲军是我父亲一手创建的。所以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以后要接管。后来父亲病逝,朝中众人都想咬一口这三十万大军,只有圣上愿意相信我。相信我能帮他守好玉阳关......” 赫连霁微微皱眉。据他所知,大恒皇帝昏庸无道、刚愎自用、任人唯亲。并不是那种独具慧眼发现英才的人。 可看到秦晚对大恒皇帝一脸的尊敬。赫连霁将疑惑压下。默默策马而行。 回到大营后。赫连霁的新寝帐已经布置好了。 将秦晚抱进寝帐后,赫连霁看着一脸防备的秦晚无奈的笑了笑:“放心,我不碰你。”顿了顿,将眼中寒意掩下又继续道:“也不会让别人碰你。” 男人果然说到做到。 接连几日,都只是抱着秦晚入睡,绝不动手动脚。 大祁大军攻破大恒皇朝那日。秦晚将盔甲穿上,对赫连霁道:“我想去看看圣上。” 赫连霁点点头,带她走向关押大恒皇帝的地方。 其实说是关押,倒也不完全是。 好吃好喝,美人美酒一应俱全。再加上没有朝臣看着,大恒皇帝倒有些乐不思蜀了。 秦晚对左拥右抱的皇帝单膝下跪,双手抱拳:“末将秦晚,参见圣上。” 大恒皇帝瞇了瞇眼:“哦,原来是你。你不是被三皇子殿下抓起来了吗?怎么还没死?” 秦晚一怔,看向皇帝。 皇帝上位者的气势犹存:“看什么!当年若不是你拒绝了我的乐儿,我的乐儿又怎会抑郁而终。可恨先帝有旨,虎贲军只能由秦氏后人接管,不然我又怎会不立刻替我儿报仇。奈何你自寻死路硬要去守卫边陲之地。本以为你会死在战场上。谁知你倒是有几分本事。” 秦晚完全怔住。圣上口中说的乐儿是安南侯的嫡子乔郢乐。当年自己确实拒绝过他,只不过他没想到对方的死竟是因为自己。 也没想过,圣上和安南侯夫人会有私情。 更没想过圣上会因这个而恨自己于此..... 秦晚深吸口气:“既然如此,那你可想过若是我无法守住玉阳关,那大恒百姓可会经历什么?” 皇帝嗤笑一声:“百姓?朕是天子,百姓算什么东西?朕让他们生,他们便生,朕让他们死,他们便死的螻蚁。” 秦晚有些受不了这刺激,身形一晃,却被身后的人扶住。 赫连霁将秦晚揽在怀中,拔出腰间宝石弯刀,没想手腕却被秦晚握住。 秦晚将身上那象征荣耀的盔甲卸下,对赫连霁道:“起码别让我看见。” 说完,转身而出。 赫连霁手腕用力,弯刀飞出直奔大恒皇帝的心口。那皇帝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赫连霁,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呼吸。 赫连霁眼神一一掠过周围惊惧的人,慢条斯理说道:“大恒皇帝不堪被俘,自戕了。” 见众人齐齐称是,转身去追秦晚。 秦晚抢了一匹战马,直奔城外而去。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只是想不停狂奔,想将心中那股酸涩愤懑全部发泄出来。 赫连霁一出宫殿就听属下说秦晚夺马而逃。心中莫名一慌,骑上坐骑就追了出去。 直到跑到城外麦田,赫连霁才看见秦晚的身影。 女人松松垮垮抱着白马的脖颈,身子一颠一颠,似乎下一刻就会被颠下马背。 赫连霁目眥欲裂,狠狠夹了一下马腹,在即将追上对方时,扬鞭将快要掉下来的女人勾进自己怀中。 “秦晚!你不要命了!” 秦晚挣扎着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双目通红:“我是死是活与你何干!” “你是我女人,你的一切都与我有关!” 两人的胸膛贴的紧紧的,秦晚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开,心里又气又急又憋闷:“赫连霁,我讨厌.......唔唔......” 男人将自己的双唇封住,大舌探进自己口中疯狂吮舐,秦晚觉得自己舌根都发麻了,死命的捶打着男人的胸膛。 黑马跑的又快又急,秦晚胸前鼓鼓囊囊的乳肉上上下下在赫连霁胸前跳动。 赫连霁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一股强烈的火,只能由怀里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来紓解。 环着女人腰肢的手握紧韁绳,一手撕开女人的身下的褻裤,将自己肿硬的分身送入秦晚体内。 “哼嗯....”秦晚闷哼一声,下身有些涩涩的疼。可也因着男人的进入让她想起前几日那整晚淫靡、激烈又刺激的欢爱。 女人的小穴似乎也想起了这根滚烫的巨物曾经带来的滋味。除了在进入的瞬间狠狠夹击了一下后,穴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