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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周末都没回家,倒不是在跟父母怄气,而是真的忙了起来。 临近期末,要紧张地挤出时间谈恋爱之余,还要排考试的舞蹈。不过她每天急急赶赶的,都还能兼顾。 可就这样,她还在这个关键时刻上,胖了…… 芭蕾系对学生体重的要求,要比其它舞系严格很多。 平日里,食堂给芭蕾系学生提供的菜谱就不一样。班里还要每隔一周就排队上称,超过标准一点点,除了三餐只能吃蔬菜水果,还有体罚意味的惩罚。 而每逢大考或比赛,前几天也是只能吃沙拉,虽然也有肉类的蛋白营养,比如鸡胸肉,但也是半点油盐都不能加,干嚼像啃柴。 白芷从没有过这种情况,她一向少吃,而且本身体质就有点吃不胖。 所以这次她从体重秤上下来,怀疑自己看错了,还想再上去测一次。 但旁边记录的女老师已经说:“白芷,三天之内把你那多余的1.6公斤减下来。下一个。” 白芷回到队列里,室友A捏了捏她的脸蛋,“明明吃零食的是我们,怎么胖的却是你啊。” 白芷摸了摸脸,确实有些肉乎了。 最近她跟着陈老师,东吃吃西喝喝,晚上送她回校的时候,还会变戏法似的变出一袋零食。 一开始她摇摇头,说不吃这些,以后不用买了。 但陈流摸摸她脑袋,“那带上去,分给室友们吃。” 白芷就是这么做的,可他后来还是买了好几次给她带回寝室,白芷就明白他的用意了。 室友们对她的态度变得和善起来,生活上很多事也会顾及到她。 以前她们对她,是莫名的有时候对她挺好,有时候又突然变脸。像看心情的施舍。 她知道是因为她是特招生又被业内看好的吹捧过几次,女孩子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嫉妒心思,才让她们对她率先就抱了敌意。 她也知道,如果她主动跟她们交好,互相了解之后,未来的日子大概能稍微愉悦一些。 可她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讨好她们? 所以她以前是任由她们反复无常的对她,反正自己不放在心上。 但陈老师现在希望她和她们好好相处。 …… 课后,那个每次带她出去吃饭,还让她多吃点的男人,罚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上午跑步中午绑腿站下午倒立,晚上在外面吃饭还要看他点的荤菜,自己吃那么几颗水煮西蓝花。 嘴被养刁了,喝凉白开都不习惯的白芷唉声叹气,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了摸紧致结实的腹部肌肉,有些生气。 回到家怎么也不准他碰了,嘴里嘟嘟囔囔:“反正你也不插入,还撩我干嘛。”——是的,从温泉山庄回来,到现在,这男人都没……实际性插入过,纾解方式和以前一样。 “什么臭脾气。”陈流一把将人扛起,扔到露天阳台的躺椅上,埋首下去给她舔穴,没多久只差一步,陡然停下。 本来还在娇声哼唧的女孩,瞬间恼得要踹他,两只纤细脚踝却被握住,分开搁在他的肩上,他还笑:“天王老子惯的你?” 笑得白芷火更大,可又忍不住在他长指的捻弄之下,被彻底驯服。 抱回房里时,她真的肚子太饿心里太苦了,哭唧唧的数了一大堆想吃的东西,却只能吃他的肉棒,想闹罢工被罚得更凶,最后出了一身热汗,软软地被抱着去上称,男人在她耳边笑,“看,这不是减一斤了吗?” …… 白同学要减的不止1.6公斤,那只是刚到标准,还应该减得再下一点。 这样的苦日子在一周多以后的圣诞前才结束。 一大早,微信里无数条新消息,震得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响。 一只素白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索到手机调了静音。 旁边男人也被吵醒,吻了吻她额角,起床做早餐。 白芷眯着眼睛看手机,发现是班级群里组织团建,大家异常兴奋的商议元旦去滑雪,还是去某个同学家里的别墅度过。 谈了一会儿,决定圣诞去某同学的别墅,元旦去滑雪场,让班长刘画快点上报给学校申请。 刘画说要先定好人数,让确定去的人跟她报名。 白芷下床去问了陈流,才回了刘画,圣诞的不去,元旦去。 申请在周五平安夜那天批下来,但去滑雪场需要带上老师,至于能让哪个老师同意带他们去,自己解决。 这么一来,隔壁班的人听说了,也加入一起。 于是大家决定AA凑钱,免去老师的路费、住宿费,才请到三个好说话的老师。 原本还想请陈老师的,但他不去,一些女孩子还有些失落。 但他们将滑雪场门票、酒店住房等事宜安排好之后,陈老师又说去。 可已经太迟,已经很贵的标房都没有了,大家捂紧了钱包商量着让四个人睡一间房,让出一间给陈老师好了。但陈老师没什么所谓的自费定了一间特豪华的套房,带有大浴缸,还出钱替他们包了辆大巴车,三餐也解决了,二十几个人感动到想认爸爸。 第40章<在你心尖上起舞(宋秋秋)|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40章 不知是不是最近跟宿管阿姨谎称生病、申请外出的次数太多,很少生病的白芷在去滑雪场的那天莫名发起了烧。 上车之前就有头疼症状,但她没当回事,上车就睡。等车开上了高速,坐她旁边的刘画发现她脸很红,摸了摸她额头,烫得刘画吓了一跳。 连忙从车里的急救箱找出体温计,量完一看,上了38.7度。 白芷被吵醒,半睡半醒间,朦胧模糊地看见周围围了一些人,耳边是刘画在说些什么,又有一道清越低缓的男声—— “我来。” 然后刘画好像就让位了。 她肩膀被揽住,脑袋靠着不知哪里。 那把声音再响起时,离她很近,跟她说:“张嘴。” 微凉的胶囊抵在她唇,她张了张嘴,就被塞了进去,一瓶矿泉水又送来,她咕噜喝了一口。 “把药吞下。” 她乖乖吞下,就又开始睡,额头不忘蹭了蹭男人毛呢质感的大衣。 围着的学生:“……?” 陈老师面色自若,“都回自己座位坐好。刘画,你跟我换个位置,我来照顾人。” 众人心里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个确切的,没多久就忘了这茬,刘画去了陈老师的座位。 到了下榻的酒店,一行人兴冲冲地放下行李就奔向滑雪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