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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高考结束那天当作礼物送给你,但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看你戴上。” “林听雨,戴上这枚耳钉,从今以后你只能属于我陈澍一个人,这辈子你跑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哥哥崽崽给我锁!!! 这周末要去考个研,先跟大家请几天假哇ovo最近一直在忙的就是这个事情啦,忙完这个周末就能彻底结束了,考试之前停更几天,下周一(23号)恢复日更噢! 大家再稍微等一等我呀,等我考完了就轮到陈彭(?和听雨考了hhhhh ☆、093.耳钉 妈的。 林听雨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老陈也太会了吧—— 林听雨垂下眼, 去看陈澍放在他手心里的丝绒小盒子。 他忍不住攥紧了手指,把小盒子握得更紧了些。 心跳得太厉害, 以至于让林听雨觉得有些心慌意乱起来。 见林听雨不说话,陈澍偏过头,吻了吻他的鬓角:“嗯?” 这一声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 声音很低沉,听起来有些性感。 林听雨抬眼看陈澍。 陈澍的发梢还蘸着潮湿的水汽,有些凌乱。 纤长的睫毛微垂, 一张英俊的脸上还有磕伤的淤青。 陈澍没戴眼镜, 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一双浅色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林听雨, 直白的目光仿佛要一直探进林听雨的心底。 本来只有满腔甜蜜的,看到陈澍脸上的伤, 这会儿林听雨的心里又忍不住泛起了涩意。 “哥,你给我戴。”林听雨搂住陈澍的脖子, 亲了亲他的嘴唇。 自从林听雨把耳朵上的银环摘了之后,就再也没戴过别的。 时间一长,耳洞就渐渐长了起来, 把小口给封住了。 不过,耳洞虽然闭合了,但林听雨的耳垂上仍然能找到浅浅的痕迹。 陈澍没有戴耳钉的经验,更没有帮别人戴耳朵的经验。 他用微凉的手指轻轻捏着林听雨的耳垂, 动作既生涩又笨拙。 找到耳洞之后,陈澍用蘸了酒精的棉签轻轻涂抹封闭的小口。 酒精很凉,林听雨忍不住“嘶”了一声。 “忍一会儿。”尽管嘴上这么说, 但陈澍的动作却愈发变得轻柔。 等那小口在酒精的湿润下渐隐渐显,陈澍便用另一只手捏起耳钉,小心翼翼地穿进耳洞里。 “啧。”林听雨蹙眉,“太粗了。” “……瞎说什么呢。”陈澍不知道想到哪去,耳根烫了烫。 他定了定神,用指尖捻着耳钉,专注地往林听雨的耳洞里探。 “你想什么啊?”觉察到陈澍的异样,林听雨有点好笑。 他想去看陈澍此刻的表情,又没法扭头,只好练练嘴上功夫:“我说的是你买的这个耳针太粗了,有点难进去。” “……”陈澍绷着脸,抿紧嘴唇,忍住了想要把耳针整个直接戳进去的冲动。 “来来来,我教你。”林听雨啧啧道,“一边捏着我的耳垂往外拉,同时一边转动耳钉,一边把耳针往里面插。” ……什么跟什么。 林听雨的话简直是胡言乱语,听得陈澍的脸绷得更紧了。 但他还是按照林听雨的指示,认认真真地做了。 在林听雨的“悉心指导”下,陈澍手中的耳针总算进了个头。 但叫人为难的是,耳针刚进了一半,又卡住了。 “好像有层膜在里面,堵住了。”陈澍皱了皱眉,不敢硬往里面挤,怕弄疼林听雨。 “那是耳洞里面长出来的肉。”林听雨说,“没事,你直接用耳针把这层膜捅破就行了。” “……不疼吗?”这对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陈澍忍不住去看林听雨的表情,“会出血吧。” 果然,林听雨的嘴角尽是藏不住的坏笑:“这么粗一根耳针戳进来,肯定会出血啊。” “……”陈澍面无表情,却忍不住捏了捏耳针。 这人也就嘴上占便宜罢了。 横竖也还是要把耳钉戴上的。 虽然有些担心会弄疼林听雨,但陈澍还是决定速战速决。 手中的耳针戳破那层肉膜的时候,陈澍甚至听到了“啪”一声轻响。 尽管这一声让人听得胆战心惊,但耳钉总算顺利地戴进去了。 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陈澍拿过耳堵,正要给林听雨戴上,谁能想到,他的指尖刚碰到林听雨的后耳垂,便摸到一指湿漉漉的液体。 陈澍一愣。 他抬手一看,指尖竟然染满了血:“……” “哎呀,没事。”林听雨看了一眼,“正常,用酒精擦擦就好了。” 陈澍却很自责。 他拿了棉签,轻轻把血擦干,又用酒精仔仔细细地给林听雨红肿的耳垂消了毒,这才小心翼翼地把耳堵给林听雨戴上。 “怎么这么郑重。”林听雨摸了摸耳垂,低声失笑,“戴个耳钉搞得跟初夜似的。” 黑色的碎钻在他红肿的耳垂上闪闪发光。 那是一个字母C。 不得不承认,陈澍送林听雨的这个耳钉,其实是有私心的。 C是他的姓氏拼音首字母。 陈澍以一种近乎蛮横的方式让林听雨把他的姓氏戴在身上,借此满足他对林听雨永无止境的占有欲。 陈澍盯着林听雨的耳垂看了一会儿,没忍住,低头亲了亲他。 “陈澍,抱抱我。”林听雨说,“从后面抱。” “嗯。”陈澍应。 两人在床上躺下。 林听雨背对着陈澍,陈澍依照他的意思,从身后用双臂圈住他。 拥抱时的温度是滚烫的。 林听雨闭上眼睛,一直焦虑不安的心终于找到了一个支点,停止了下坠。 “饿吗?”陈澍靠着林听雨的耳朵问。 温热的鼻息洒到林听雨的耳背上,有些痒。 “不想吃。”林听雨蜷缩在陈澍怀里,把后背整个交给他,声音懒洋洋的,“想就这么抱会儿。” “好。”陈澍把他搂得更紧了。 两人就这么躺了一会儿,林听雨忽然笑了一声:“十八岁结婚,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陈澍十九岁,林听雨十八岁。 听起来是大一岁,其实也就是几个月的差距。 林听雨的生日是一月,就在陈澍寒假回家那会儿。 他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所以也没有跟陈澍说。 谁让陈澍过生日也没告诉他呢,林听雨有点报复性地想。 听到林听雨的话,陈澍立刻睁开眼,不满地收紧手臂。 他把脸贴近林听雨的颈窝,语气有些蛮横:“……你不想吗?” “不是不想,我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