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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伤口。 但那又怎么样呢。 翅膀终于从脊背完全生长出来,抖着羽毛张开的时候,飞翔的愉悦胜过受伤的剧痛。 一年以前陈澍拖着行李箱坐上拥挤的绿皮火车,孤身一人来到这个破破烂烂的小县城。 一年以后,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笑容懒洋洋的少年。 那是他的爱人,是他的未来,是他在孤独世界里唯一的守望与快乐。 是他想要用翅膀笼罩住,包裹住,永远保护的信仰。 在考试结束前的五分钟,陈澍拿起笔,在草稿纸的背面写下了一段话。 “这一年,为了心中一个遥不可期的目标跋山涉水。 我单手攀着顽石吊在悬崖边上,往上爬没有未来,往下跳是无尽深渊,松开手就能彻底坠入黑暗。” “但好在翻山越岭的时候也记得顺路看沿途风景,没有就此沉沦在无用的自怨自艾中。 因为我在等的那个奇迹,正在这世界上的另一个角落里,用尽全力奔向我。” “有人告诉我说,我是他的月亮,是他在黑暗泥沼里唯一的守望。 但他从不知道,是他眼中闪耀的星河点燃了我身上沉寂已久的光与热。” “于我而言,他从来都不是残缺的碎片,而是浩瀚无垠的宇宙星河。 他是我阅尽山河无数后唯一想抓住的沿途风景,是熠熠生辉的奇迹本身。” 当当当—— 在陈澍写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考试结束的钟声响起。 “考试时间到,全体起立!” 讲台上的监考老师严肃地宣布。 陈澍缓缓吐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笔。 他如释重负地站起身,静静地等待着监考老师过来收卷。 这一年的辛苦没有白费。 陈澍终于交上了一份让自己满意的答卷。 离开考场,挤在人群里下了楼,陈澍一眼就看到站在楼下等他的林听雨。 陈澍一愣,连忙快步上前:“你怎么——” “我提前半小时交卷了,就想着来接你。”林听雨对陈澍露出散漫的笑意,“你忘啦,英语对我来说是小儿科。” “那也太快了。”陈澍说,“有没有认真检查?答题卡都涂了吗?没有漏的吧?” “放心吧。”林听雨推了推陈澍的肩膀,“先回教室收拾东西,然后回家吧,接下来……” “接下来?”陈澍顿了顿,似笑非笑地冲林听雨扬了扬眉毛。 林听雨勾起唇角,冲陈澍坏笑:“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写完的加更补在这一章里啦。 大家圣诞快乐呀!今天在本章留言的小可爱发红包噢ovo~ 第二卷快完结啦,说起来我在考虑要不要写第三卷,或者正文就在第二卷完结,直接写番外?因为后面的剧情不长不短的。 你们还想看哥哥崽崽的大学(婚后?)生活吗hhhh ☆、096.吃醋 可以收拾的东西不多。 陈澍和林听雨把不要的书本全给了学校负责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 一身轻松地回家了。 “要不要估个分?”林听雨一边走一边舒展着僵硬的筋骨。 连着两天考试,他的屁股都要坐麻了。 “过几天吧。”陈澍伸出手, 按了按林听雨的后颈,“先休息两天。” “哎哟哟,就是这儿。再给我按按,再用力点儿。”陈澍按着的部位和力道恰到好处,林听雨舒服得直眯眼睛, “哥, 我发现你还挺有推拿天赋的。” “那天在推拿店里,推拿师就是这么给我按的。”陈澍一下一下地捏着林听雨的颈椎下方, “先好好走路,回家再给你按。” “回家?”林听雨忽然靠近陈澍, 危险地冲他眨了眨眼睛,“回家要按的可就不止这个地方了。” 陈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不动声色地抬手推了推眼镜,耳根却慢慢红了。 林听雨留意着陈澍的反应,看到他白净的耳根又染了红晕, 没忍住,笑了一声。 “你这人好奇怪啊。”他拍了拍陈澍的后腰,“脸皮挺薄,但不要脸的时候是真够不要脸的。” 陈澍挑了挑眉, 啧了一声:“我只对你不要脸。” “哎哟,那希望你待会儿说到做到。”林听雨笑出声来。 就在这时,林听雨放在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摸出手机, 低头看了看来电显示,又抬起头,对陈澍说:“是刘飞扬。” 陈澍点点头:“嗯,你先接。” 林听雨接了电话,跟手机那头的刘飞扬说了两句,又捂住话筒,转头对陈澍说:“他说组了局,庆祝我们高考结束,叫我们晚上过去吃饭。” “哦。”陈澍应了一声,“你想去吗?” “我都行吧,我和以前一块玩的那些人都没什么联系了。”林听雨冲陈澍笑了笑,“那你呢?你想去吗?” 陈澍当然不想去了。 又不认识人,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有什么意思。 他只想赶紧回家,抱着林听雨做那么什么属于年轻人的运动。 但是转念一想,好不容易熬过了高考,本来就应该好好放松,林听雨应该也挺想跟以前的朋友叙叙旧吧? 想到这里,陈澍对林听雨说:“那就去吧,放松放松也是好事情。” “嗯,那我跟他说了。”林听雨点点头,又跟手机那头的刘飞扬说了两句,这才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收起来,转头看陈澍:“他说八点烧烤摊见。现在也就才六点多,我们先回家洗个澡吧?” “好。”陈澍点点头。 回家洗澡。 可不只是洗澡这么简单。 陈澍心里惦记着那天林听雨问他“考完试想做什么”,当时他的回答是“做个三天三夜”。 按照陈澍的性格,说好听点儿是“坚持自我”,说难听点儿就是“死倔死倔的”。 有的事情林听雨忘了,陈澍可记得清楚。 所以,林听雨刚洗完澡,赤着脚从蒸汽氤氲的浴室里走出来,就被守在门口蹲点的陈澍一把捞了过去,扛在肩头上拐进了房间。 “喂,你干嘛?”林听雨被吓了一跳,倒趴在陈澍的肩上,忍俊不禁,“居然还蹲在厕所门口,怎么跟个痴汉似的。” “欠我的债得先还了。”陈澍把他扔到绵软的被子里,顺手拿了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把冷气的温度设置在26摄氏度。 林听雨躺在床上,挡手撑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陈澍:“那等会儿还去不去了?” “去。”陈澍扔了遥控器,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盒避孕套,“吃饱了再去。” “你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饥渴呢。”林听雨啧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