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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林听雨需要休息静养不易劳累”为由,直接把人扫地出门。 看着陈澍紧绷的脸,躺在病床上的林听雨差点笑出声:“你这个人,好歹给我领导留点面子吧。” 陈澍直接把门锁上了,谢绝会客:“他们失去的是面子,而我差点没了命。” 林听雨噗嗤一声笑了,鼻尖却变得酸溜溜的。 “对不起,陈澍。”他低声说,“是我不好。” “你没错。”陈澍走过来,在病床边坐下,俯下身,小心地把脑袋窝进林听雨颈窝里,“你是警察,这是你应该做的。” “我是一个好警察,却不是一个好丈夫。”林听雨摸了摸陈澍的头发,“以后,换我来陪你。” 04 林队长的辞职之路异常艰难。 各路领导同事纷纷挽留,轮番上阵,苦口婆心地劝他留下来。 但林听雨去意已决。 “从警十年,我始终尽职尽责,问心无愧。”他说,“我唯一有愧的就是对不起我爱人。一年365天,我在家的时间连一半都不到,从来都没有好好陪过他。这一生我欠他太多,就让我自私这么一回吧。接下来的时间,我只想一直在他身边。” 自打林听雨康复出院后,陈澍简直把他当成一块易碎的玻璃一样对待。 鞋带松了帮他系,不让喝凉水吃冷饮,剧烈运动不能做,就连林听雨上厕所也要跟着,恨不得帮他解了裤腰带把尿。 陈澍本来就溺爱林听雨,这会儿简直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对待。 “你干吗?”林听雨忍俊不禁,去拍陈澍解他裤腰带的手,“我只是受伤了,又不是废了,你站旁边我尿不出来啊。” 陈澍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一本正经:“不行。我的崽我来宠。” “求求你了哥哥。”林听雨哭笑不得,“我尿要洒出去了——哎哟——” 05 林队长光荣退休以后,成为了一名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 但陈医生还是要工作的,每天都要去中医馆按时报到。 林听雨没什么事做,就陪着陈澍一起去上班。 没事的时候,他总喜欢逗中医馆里的小姐姐们。 每当这个时候,大老板总会冷着一张脸及时出现,把笑嘻嘻的林听雨拎回楼上。 萃雨堂的年轻女性员工居多,小姐姐们每天聚在一起,磕大老板和老板太太的CP。 有时候,大老板在仓库里清点新进的仪器,老板太太总喜欢蹑手蹑脚地溜到他身后,猛地从背后抱住他,企图作弄大老板。 大老板从不上当,头都不回,面无表情地继续清点仪器。 老板太太也不觉得无趣,从身后抱着大老板晃啊晃摇啊摇的。 有时他手里拿着糖果或者话梅之类的小零食,就时不时投喂大老板一颗。 大老板虽然不理他,但每次都乖乖张嘴,接受投喂。 又有的时候,太太和旁边的员工聊天,投喂不及时,大老板还会不高兴地蹙眉,回头去看太太,用目光无声谴责他:你怎么分心看别人去了? 店里的小姐姐们都在私下悄悄讨论,看起来老板太太很听大老板的话,实际上傲娇的大老板早就被太太吃得死死的。 啧啧啧。 酸。 真酸。 06 陈胜华有时候也会来萃雨堂。 他借口来看陈澍,实际上是想看看孙兰。 但孙兰总是闭门不见,不是让店员说自己不在,就是说有事在忙。 到后来,孙兰连借口都懒得找了,直接让店员告诉陈胜华:“二老板说她没空,不想看见你,让你别来了。” 陈胜华也不觉得尴尬。 孙兰不见他,他就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和店员们唠嗑一阵再走。 时间一长,店里的员工们都知道了,这人是二老板的前夫,大老板的亲爹。 大老板的家庭背景甚是复杂。 当年陈老爷子病逝,大半遗产留给陈澍。 遗嘱一出,整个陈家内部发生剧烈动荡,遗产之争如箭在弦上。 陈澍向来佛系,不争不抢,这会儿正好借机跟陈家脱离关系。 反而是陈胜华打定主意要帮自己的儿子。 他找了顶尖的律师来帮陈澍争家产,最后陈澍毫不费力就顺利地拿到了陈老爷子的遗产。 那阵子,陈澍每天早上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在烦恼:钱太多了花不完怎么办。 烦人。 不如全部转到林听雨名下,他爱怎么花怎么花好了。 陈老爷子去世没几年,陈胜华的好日子就到了头。 他不是经商的料子,没有亲爹的帮衬,几次投资都失败了,赔得血本无归。 陈胜华生性多疑,暴躁易怒,回了家就找夏舟撒气。 两人之间本来就有隔阂,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矛盾也越来越大。 最终果真如陈澍曾经预言的,这两人走不到最后,还是分了手。 陈胜华年过半百,最后落了个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结局。 这人纯属咎由自取,只要陈胜华饿不死就行,陈澍懒得理他。 人性本贱,陈胜华失势之后,反而念起前妻的好来,竟然还动起了复婚的心思。 不过,孙兰连眼神都不给他。 这几年,在陈澍的引导下,孙兰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乐趣,把萃雨堂经营得红红火火。 以前那些把她当软柿子捏的陈家亲戚纷纷前来巴结她。 前两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孙兰认识了陈澍的研究生导师。 对方妻子早逝,一直未续弦,是个幽默风趣的人。 两人一见如故,恋爱谈得风生水起。 “妈妈过得比我们潇洒啊。”林听雨打趣道。 “只要你想,我们可以更潇洒。”陈澍认真地说。 “哎哟。”林听雨笑着拍拍他的腰,“等我们到了妈妈这个年纪,就可以归隐山林了。我种地来你织布,红尘作伴潇潇洒洒。” “我织布?”陈澍困惑地皱眉。 “我织布也成啊。”林听雨理直气壮。 陈澍开始设想林听雨织布的场景,怎么想怎么觉得诡异:“……那还是我织布好了。” 林听雨没忍住,笑出声来:“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真考虑织布啊?” “嗯。”陈澍一把将他抱过来,“崽崽,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听到那句“崽崽”,林听雨的心一下就化了:“还崽崽呢,都三十多岁的人了。” “十几岁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了,”陈澍亲了亲他的耳根,“我的男孩在我怀里可以永远十七岁。在我这里,你永远都不用长大。” 07 林听雨的左胸口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每次上床的时候,陈澍总要把那道伤疤亲个遍。 “这是属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