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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怎么就落到季文然这个神经病的手里了呢?程易修叹了口气,一边脱衣服一边叹惋着。 “收拾好了就过来帮忙打光。”季文然喊道。 辛桐不敢违背,干脆把道具布当披肩用,裹在了上半身,开始扮演民工角色。 程易修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只剩内裤没脱。身姿矫健,肌肉结实,还有瞧上去很好摸的四块腹肌。小腹下那一团鼓鼓囊囊地凶器盘踞在白色内裤里,瞧去既干净又色情。 果然男女都一样,白色内裤不显淫乱。 季文然抬起相机对准程易修,随意按了几下快门。他瞧着试光的照片对程易修说:“别告诉你这么快就痿了。” 程易修撑着床垫翻身坐起,无辜地瞧着季文然发臭的脸,露出洋溢着少年气的顽劣笑容:“拜托,刚刚被你那么一吓唬,是个人都会痿。” 季文然头都没抬,指挥起辛桐。“把灯架抬左边去,然后到没人的地儿把丝袜脱了。” “啊?”——脱丝袜做什么? “脱丝袜给他塞内裤里。”季文然瞟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程易修,嘲讽地扯着嘴角。“鸡巴倍儿小,拿丝袜装装样子。” “你可以考虑让你的小助理往下解两个扣子,再让我捏两把。”程易修笑嘻嘻地盯着辛桐。他认认真真盯着人看时,明亮的眼珠子就满是一个人的倒影,樱色的唇里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上辈子辛桐一门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吃喝拉撒上,很少去关注别人,与他俩交情不深。 如今这么一瞧,其实两个都是幼稚鬼才对吧。 辛桐默默吐槽,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一块幕布后头,把丝袜拽了下来,再跑回程易修身边递给他。 程易修趁机拽住辛桐的手腕,歪头在她嫩白的胳膊上轻轻咬了一口。 季文然见了,面无表情地放下相机,顺手递给辛桐一个简易三脚架。“你拿着,他要再不老实你往他头上砸,砸死了算我的。” 辛桐颤颤地接过三脚架,默不作声地撂在脚边。程易修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是上了保险的,她还真不敢动手砸。 程易修倒是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接过辛桐手上的丝袜,当着两人的面塞进内裤。 这才正儿八经地开始拍摄。 拍摄完毕,辛桐抽出手机一看,两个小时过去了。本想着送完手表便走,结果又在这儿蹉跎了许久,回家怕是要到八九点。 “过来,”季文然对辛桐招手,“一起看下照片。” 程易修生得好看,照片拍出来亦是美的。他像是永远停滞在少年时期的彼得潘,浑身洋溢着令人窒息的荷尔蒙,是昂贵的艺术品,也是碧绿深林中勃勃跳动的溪流。 脸上有极淡的一条红痕,是辛桐先前挠的,反倒给他无辜的脸上添了几分邪气。 她能想象到这组照片放出去,女粉丝们嗷嗷直叫的样子了。 “很欲。”辛桐小声逼逼。 “没办法,他长得太骚。”季文然一本正经地说。“到时候后期给他调成黑白,彩色的看去跟鸭子出来卖一样。” 辛桐没忍住,噗嗤笑了。 真要品评长相,季文然才是“骚”的那一个。一双狐狸似的丹凤眼,眼角上挑,眼珠子雾蒙蒙的,还总斜眼看人。他但凡装得温柔些,嘴巴甜些,指不定有多少小姑娘要死要活地往他被窝里钻。 但他的话恰好给辛桐出了口恶气。 “你代言费多少?”季文然突然问躺在床上玩手机的程易修。 “一百来万吧,我也记不清楚了。”程易修漫不经心地说。 “到时候分她一半。” “哦。” 辛桐挠挠脸,刚想说不用了,却被季文然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你等会儿穿好衣服下来。”季文然说。“你关了灯现在跟我下去。” 辛桐看了眼裸着上身玩手机的程易修,乖乖跟在季文然屁股后头下楼。 “其实,之前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辛桐话还没说明白,季文然就把她打断了。“要不是程易修那小子动了心思,你脱光了往他身上蹭都没用。” 辛桐撇撇嘴,一下子都不知道季文然这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了。 “但是那个钱——” “程易修胡闹,我也不能让你吃暗亏。你心里别过不去,到时候他钱拿到手我就让他打你账上,当精神损失费。”季文然瞄了身旁低眉顺眼的小助理一眼,好心补充。“程易修不是个好东西,向来薄情寡义,你别跟他乱搞。” “嗯,我知道的。” “别胸大无脑。”季文然说。 小姑娘初出茅庐,容易被人骗。毕竟是自己下属,他不忍心看着挺好一小丫头片子被程易修那个混小子糟蹋了。 听见了上司的话,辛桐抿着嘴不由自主地摸了把自己的胸,心情复杂。 大哥,我要是真胸大就成你秘书而不是一个打杂的了。 季文然说完停了脚步,改口道:“你先下去坐着,我再上去看看程易修。” 他把自己叫下来,就是为了私底下跟她说方才的那些话的吧。 “嗯,知道了。”辛桐仰面望着季文然面部表情的脸,笑了。 季文然折回楼上,见程易修还在那儿玩手机,便没好气地说了句:“你是准备在这里睡觉?” “你警告完你的小助理了?” “我下属,你别乱搞。” 程易修放下手机没吱声。 半晌后,他还是忍不住嘴欠了一句:“喂,季神经,你说草她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爽。” 贵圈真乱上< 是谁杀了我? (np)(木鬼衣)|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贵圈真乱上< 是谁杀了我?(np)(木鬼衣)|PO18脸红心跳 贵圈真乱上 辛桐下到三楼,缩在房门后探头探脑地向内张望,想透过未关严实的门缝往里看看傅云洲是不是还在里头。她可不想碰见傅云洲,跟他那样不苟言笑的家伙待在一块儿,还是不能玩手机地待着,简直是活剐般的折磨。 结果她这儿刚伸进去五分之一个脑袋,就被里头传来的声音吓得缩回去。 “拍完了?” 被发现的也太快了。 辛桐尴尬地垂着头推门进去,应了句:“嗯,拍完了。” 傅云洲还是手拿平板坐在沙发上,除了换了只脚跷和带上了蓝牙耳机,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他不会这两个多小时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动弹吧。 “季文然呢?”傅云洲眼也没抬地问。 “还在上头。” “拍的怎么样?” “挺好的,程先生很……配合。”辛桐犹豫片刻,给出了这个回答。 傅云洲似是对这个回答稍感讶异。他抬头,寒潭似的眼上下打量着辛桐,那幅模样似是要把她浑身扒干净后扔到西西伯利亚。 “真难得。”他说着,轻轻笑了下,分不清喜怒。“坐,别傻站着。” 五六分钟后,季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