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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照亮她美丽身躯的烛台被不解风情的韩霁给收走了。 房间内那些被林悠飞快跑过去熄灭的烛火再次被他一盏盏点燃,房里再次明亮起来。 林悠跪在床沿,将一只脑袋露|出床帐,生无可恋的目光跟着韩霁移动。 韩霁点燃房间蜡烛后回头就看见林悠那带着幽怨的小表情,不禁失笑,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 “好啦,别折腾了。赶紧睡吧。” 他要不说这话,林悠也就算了,可他这么一说,林悠的脾气就上来的。 猛地把床帐掀开,然后就当着韩霁的面报复性脱衣服,一边脱口中还一边喋喋不休: “我为什么折腾你给我装傻是不是?” “你造我为了今晚能跟你折腾折腾有多努力吗?” “我洗了澡,涂了香香,连小jiojio都洗得超干净。” “我不管,今天晚上你不跟我折腾,我也要跟你折腾!我告诉你韩霁,你今晚是无论如何都跑不掉的!” 林悠连珠炮般说完好几段话后,才堪堪把纱裙从上到下的两排纽扣解开,暗自腹诽自己脑残选了这么一件难脱的衣服,解到后来都没脾气,没气势了。 不过好在,终于解开了。 正要豪放脱掉,被韩霁按住肩头:“你冷静点。” 林悠见他居然还妄想着反抗,凶巴巴的一把拍开他按着自己肩头不让自己脱衣服的手,怒道: “冷什么静?” 吼完之后,林悠把外衫一脱,勾着韩霁的脖子就倒下,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身手矫健的翻身而上,一如那驰骋草原的女将军,攻城略地,不给身下这位任何喘息的机会。 然而,尽管这种时刻在脑中排演多回,却掩盖不住实战经验为零的短板,顾了上面就顾不到下面,两边都要顾及的后果就是上下不顾,林悠手忙脚乱,完全没了脑中排演时的顺利。 韩霁感受到她的慌乱,心下觉得好笑又心疼,在这事上,实在不该叫她主动的。 于是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将手忙脚乱的‘女将军’斩落马下,居高临下看着她,问: “你果真要如此吗?” 林悠脑中的弦绷断,以为韩霁在挑衅自己,欲重新翻身上马,奈何马儿太高,把她压制得动弹不得,不得不咆哮回应: “我就如此了,怎么着吧。” 韩霁知她误会,重新解释: “我不是说你不该如此,我是问你确定要如此吗?” 林悠的脑子在韩霁无情夺走她的蜡烛开始就短路,听不懂他这该不该,如此不如此,确定不确定的话。 一把勾住马儿的脖子,让他不能逃离。 而林悠的这一举动,便被韩霁视作了回答。 只见他将勾在自己脖子不肯松开的手扒拉下来,在林悠气得简直想扑上来咬他脖子的凶狠劲儿中,把她的手重重按在了两侧枕头上。 女将军的两只手腕被韩霁单手按在头顶,他另一只手便开始从容不迫的解衣领,动作有条不紊,比起林悠的手忙脚乱简直是质的飞跃。 一边解自己的衣服,韩霁一边用他隐忍得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 “原本我是想等彻底稳定下来,三媒六聘,与你重新拜堂,将你写入韩氏族谱之后,再与你行周公之礼,奈何你三番两次逼迫于我,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你唤我‘圣僧’……” 韩霁很快将上衣除去,缓缓压下身子,在光是看个脱衣就看呆了的林悠耳旁低语: “你可知道,圣僧也有火的。” 林悠整个人又愣又酥,不知道如何是好,用浆糊般的脑袋想了半天,想了一句‘那又怎么样’,正要说出来,可谁知,她刚说了个‘那’字,后面的话就被某尊佛彻底封堵住,揉碾着解禁后的狂烈热情,一并送予林悠品尝。 这一夜,竹苑主卧的灯火亮了一夜,主卧的床帐晃了一夜,床帐中的人嘤|啼了一夜,直到天明。 ** 第二天,是林悠要去画院的日子。 早上顶着两只的黑眼圈艰难的从床上爬下,现在她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在上班的前一天作死挑衅韩霁的底线。 因为这人平日里表现得太纯良,像朵小白花一样纯洁无害,林悠就忘记了他身为腹黑偏执黑莲花龙傲天的本质。 试问一个能在战场上挥斥方遒,一夜斩杀三千俘虏的黑心战将,一个会把政敌整得九族三代都翻不了身的铁面阎王,在床上又怎么会是个清心寡欲点到即止的人呢。 可惜,书里因为和谐原因,并没有描写过韩霁这方面异于常人的能力和天赋异禀的耐力…… 林悠以身饲虎犹不自知,在老虎因为爱惜她而假寐之时,撒火撩拨,作死拔虎须,终于让老虎忍无可忍,将她拆吃入腹。 最让林悠愤愤不平的是,她和韩霁都是一夜没睡,她现在全身骨头像是被人折断了又重新接起来那般酸痛,爬起身都难,身体某处难以言说处更是一言难尽。 而反观韩霁,整个人像是充满了电的手机,活力满满,一边穿衣服还一边吹着欢快的口哨。 禁欲多年的人一旦解禁,精气神一下就被调动起来,快活得不得了。 穿戴整齐后,韩霁见林悠还趴在床沿不想动弹,走过去坐在她身旁,轻柔的给她按压肩颈,说道: “要不我去找冯院正给你请个假吧。” 林悠一听要请假,赶忙摇头:“不请假。本来一个月也去不了几回。” “可是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韩霁说。 林悠心中冷哼:只是看起来吗? 她是真的很累好不好!你心里没点12345的数吗? 都懒得回答他。 林悠继续趴在床沿享受韩霁给她按摩,按着按着,韩霁会让感叹一声: “你不想请假,我却想请。” 林悠暗哼一声,咕哝道:“你也累吗?” 问完,林悠就后悔了,因为韩霁给她按摩肩颈的手忽然变了方向,从她脖颈处的被子钻入,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向下,直奔某不能描写之处。 忽然,林悠猛然睁眼,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回光返照般从床上迅速爬起,用被子捂在胸前,开始迷迷糊糊左右找衣服,边找还边嘀咕: “那个……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怎么累,我起来了。你,你还不走吗?开封衙门不比画院,是百姓们的父母官,大家都等着少尹大人去给他们伸冤做主呢,这么崇高的使命感,你还是快去吧。” 韩霁:…… 林悠找了半天|衣服,最后只在角落里找到一件可怜的小肚兜。 可要穿肚兜的话就要把被子放下。 可要放下被子,某人还站在那边。 到底穿还是不穿,这是个问题。 林悠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