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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的亏,因为他蛮横无理,又喜欢告状装可怜,耍一些小人行径,赵燊不想出一点事就追究个不停,时常避开他,可避开归避开,并不代表他心里好受,天知道,他梦里都想要好好的揍赵琥一顿。 碍于身份,他知道自己揍人的梦至少在他被封为太孙之前是没有办法实现的。 可是,今天这小姑娘却代他实现了这个梦想,赵琥那狼狈的样子,赵燊看了真真畅快! 顿时把她引为知己贵人。 而韩念并不知道自己只不过像寻常那样路见不平了一回,就被这漂亮小哥哥记挂在了心中。 被那胖子一闹,花园是逛不成了。 正好被她摔倒的两个宫女姐姐也找了过来,韩念跟赵燊告别之后,跟着宫女姐姐回到太后宫中。 虽然她在御花园闹了一回,但看起来应该没惊动宫里其他人。 在出宫的路上,韩念和林悠坐在轿子里,韩念不时揭开窗帘向外看,林悠看着女儿后面乱糟糟的头发,用手指给她梳理起来。 “你这皮猴儿,一眼看不到你就疯的没边。以后你身份不一样了,可不能再这么没规矩下去。”林悠一边给韩念梳头一边说。 韩念趴在窗口,随口问道: “我身份有什么不一样?” 林悠说:“太后说要封你做县主,我还真没见过哪个县主有你这么皮的!也不知是福是祸。” 韩念根本没听身后娘亲的唠叨,她正瞧见一群大雁从天空经过,稀奇的看着。 至于什么县主不县主的,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韩念觉得来到京中的日子跟做梦一样。 在她爹和娘成亲前几天,她被封了县主,她不懂县主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她跪着接了一卷纸,然后国公府上上下下都欢天喜地,所有人都来恭喜她。 ☆、第203章 第 203 章 番外2 宜辰县主韩念自从回到京城以后, 在满京城的世家贵女中算是独一份儿的存在。 她父亲状元之才,母亲画技超凡,然而宜辰县主却是个不通文墨, 不会琴棋书画,一心只懂舞刀弄枪。 为此林悠委实着急, 看着别家姑娘秀外慧中, 知书达理,自家姑娘却连针线怎么起针的都不知道。 这么下去, 姑娘今后还嫁的出去吗? 不说要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至少不能像个野小子一样不通文墨吧。 终于林悠受不住良心的谴责,决定给姑娘寻几个名师回来教导。 可这姑娘倒好,不仅不听名师的话, 还成天变着方儿的气人, 一个眨眼没看好,人就从国公府的墙头溜出去玩耍了。 她倒是也不傻,在外面玩够了就去找韩凤平,要说林悠怎么回到京城反而管不住姑娘了,主要原因就是京城里, 姑娘多了两个坚强的护盾。 一个是韩霁,另一个就是韩凤平, 尤其是韩凤平, 那宠得简直就没边儿了。 韩霁宠闺女尚且还会教点道理, 教点规矩, 可韩凤平疼孙女就是个没底线的。 有一回韩念把孙副相家的孙子鼻子打出了血,孙副相要给韩念一个教训,韩凤平知道以后,不仅没管束自家孙女, 还反而把上门说理的孙副相给推了个倒仰,弄得孙副相回去以后就上折子,连同御史台一起,足足告了韩凤平一个多月才消停。 这事儿也就是陛下对韩家偏袒,若换了其他世家,被副相和御史台连着上一个月折子,就算不免职,降职是肯定要的,但韩凤平依旧坚|挺,到最后也没跟孙副相和他孙子道个歉。 毕竟韩念之所以打孙副相的孙子,是因为他孙子骂她娘平民出身卑贱,韩念和韩凤平都觉得那小子该打! 夜里,林悠和韩霁在房里说起此事,韩霁看着书说: “唉,你我都是忠厚性子,念儿能歪到哪儿去?” 林悠一边调颜色一边说:“我的性子倒还好,你的性子委实算不上忠厚吧。” 韩霁的铁腕在朝在野那都是赫赫有名的,贪官们简直对他谈之色变,就连在画院中的林悠对他的名声都有所耳闻。 对于妻子的评价,韩霁放下手中的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我,挺忠厚的啊。” 林悠失笑,谁知一笑牵动了高高隆起的腹部,倒吸一口凉气,捧着肚子僵立在那。 韩霁见状赶忙放下书册过来扶她坐下: “那小子又踢你了?” 林悠点头,满脸幸福:“嗯,真是怪了,念儿在肚子里的时候静悄悄的,很少有动静,这个真是活泼性子,估计也是个皮猴儿。” “让我来管管他!” 韩霁坐在林悠身边轻抚她的腹部,适逢肚子里那个又踢了一脚,正踢在韩霁掌心,他感觉神奇极了,俯下身子,将脸凑到林悠的肚子前,十分期盼肚子里的小子再对着他的脸来一脚。 林悠看着他那样儿,觉得好笑,肚子里的孩子安静下来不踢他了,林悠帮着在他脸上拍了两下。 韩霁抓住林悠的手,大言不惭道: “怎么样?我一靠近,他就不敢踢了!这就是当爹的威严。” 林悠满头问号,直接怀疑韩霁这是自知管不住大的了,就在小的身上找找存在感。 不忍心戳穿他,附和道:“是是是,你最有威严了。” 听出林悠话里的调笑,韩霁也不介意,将林悠没来得及放下的画笔拿走,接着她先前在画的画继续添加几笔。 “其实,我觉得闺女如今这样也挺好的,何必一定要她精通琴棋书画呢?”韩霁一边俯身画画一边说。 林悠靠在软塌上,轻抚肚子: “倒也不指望她精通,只希望别是个门外汉,偶尔带她去别家赴宴,听见有些小姐问她会不会这会不会那,她只能摇头,着样怎么交得到朋友?” 韩霁失笑: “交友之道在于情投意合,你让一个耍大刀的姑娘去跟那些拿绣花针的姑娘做朋友,怎么做得来嘛。” 着个道理林悠自然也明白:“我也是想让念儿多交一些朋友嘛,可这满京城的小姐,哪个如她一般粗野?山不就她,她再不就山,怎么行呢?” 韩霁听到这里‘哎呀’了一声,画上的花朵叶子似乎画乱了一笔,修修改改之余继续劝说: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多操心了。我觉得她这般自由自在的一辈子也挺好。” 林悠问他: “一辈子嫁不出去也好?” 韩霁愣了愣,说:“我女儿怎么会嫁不出去。再说了,就算真的嫁不出去,我这个当爹的难道还养不起她一辈子?”目光落在林悠肚子上,说:“你生多少闺女,我养多少闺女!绝不催她们出嫁……” 林悠:…… “唉,你的女儿约莫是不会愁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