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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她已经不是很看得清游戏画面了。而他知道她即将到达高潮,更是不遗余力。 终于,敌方的水晶“嘭”的一声爆炸。 穴内的酥麻到达顶点,她扬起长长的颈,忘情地吟哦,脑海中像是烟花炸开。 一声“penta kill”,玄策的头像连同五连绝世的字样成了本局最后的播报。 五 二队训练赛一场酣畅的性事结束,一心二用的南喃累得瘫在秋予身上。 看到南喃手机上大大的五连绝世,秋予贴着她的脸问:“我这波助攻给力吧?帮你拿了个五杀。” 南喃连锤他的力气都没有,最后水晶怎么推的她也不知道,她抖得好几次拿不住手机,还是秋予眼疾手快帮她接住了。 “还好,没坑队友。” 他摩挲这她的头发:“只是这样吗?” 南喃笑着扭过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却被他搂着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他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咬,重重地磨,连吸带吮,仿佛那唇上带着蜜糖,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伸进去勾着她的小舌搅拌,他的吻像带有电流,慢慢地传遍她的全身。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非常长,长到南喃呼吸困难。她推他的肩膀,他纹丝不动,那臂膀坚硬得像块石头。直到他将她的两片唇瓣都吻发肿,才慢慢放开她。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呼吸相闻间,南喃的心里又烧起一团小小的火苗,烧得浑身燥热难耐,她忍不住扭动身子,穴口凉凉的,小穴一定又出水了。 秋予吸了口气,感觉到才释放过的男根此时又有勃发的迹象。 俱乐部的男人很多,可南喃只有一个,僧多粥少,男人们永远处在喂不饱的饥渴状态。像今天这样与她静谧独处的二人时光很是难得。 确实难得。 就在两人难分难舍,准备再一次干柴烈火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轻咳。 钦九抱着手臂倚在门边,不知道站了多久。 无视秋予锐利的目光,钦九似笑非笑地开口:“不要让南喃太累了,二队下午约了训练赛。” “那就让他们好好打训练赛。”秋予说。 “没有南喃怎么让他们好好打?” 俱乐部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不成文的规定。 秋予冷笑:“二队的待遇倒是好啊,搞得我都想去了。” “你想去二队也行,我就把离澈调过来,你的房间是在南喃隔壁吧,到时候和他换一下,你楼上去住。” 秋予像没听到钦九说话,继续呛他;“自古不患寡而患不均。” 钦九头疼地搔搔头发:“那你说怎么办吧?南喃训练的时候你们不能打扰她。” “那就打完看战绩。” “痴染会想杀了你的。” “我是说整体战绩,如果训练赛成绩好的话。” 钦九吐了口气,一摆手:“你们自己去商量吧,一切以南喃的意愿为准。” 两人均看向南喃。 南喃无奈地想,她还一句话没说呢,又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乖巧地低着头说:“我没有关系,只是这样训练的时间,会不会不太够?” “不在多,而在精。”秋予笑容满面地揽着她,在耳边轻轻说。 他一双招人的桃花眼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眼底清澈明亮,眼神充满了某种暗示,坏,又该死地勾人。 南喃瞬间觉得脸庞有些发烫。 “今晚到谁了?”秋予问。 他看着南喃,却是在问钦九,因为他知道南喃肯定记不住。 钦九想了想:“离澈。” 又是他。 这个赛季,二队所有人都上了大名单,什么时候能上场说不定。秋予和离澈,一个擅长射手野,一个擅长刺客野。 近期英雄的调整中,有一些刺客已经被加强,许多战队才结束了打野转型带来的阵痛,如今又要重新尝试刺客打野。 离澈近期的训练成绩很不错,很有可能会上场。对于这一点秋予没有什么看法,能者居之,他也不是不能用刺客打野,竞争上岗就好。 这些都好说,只有在南喃这件事上,不太好说。 俱乐部还有许许多多不成文的规定,二队的训练赛也算其一。 在去训练室的路上,南喃又被人摁在沙发上操了一次,至少被三四个人内射,小逼被射得满满的。 除了训练和比赛的时候,她一般不会拒绝他们的亲密,她知道俱乐部的男人太多,每个人分到她的时间太少,他们都很爱她,平日里几乎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但又非常克制自己,不忍心让她受累,所以她也尽可能地回报他们多一点的爱。 钦九没有阻止,也没有狠狠操她,只是站在旁边自己撸得差不多了,插进她的穴里操了百来下,才射在里面。 南喃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衣物早就被扒掉了,她浑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弯折着,膝盖紧紧地并拢,一手放在小腹上,一手手拢着自己丰满白腻的双乳,乌黑凌乱的发丝落在锁骨上,神情迷离而无助,那么清纯,又那么诱人。 钦九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另一间训练室。 六 MVP(H)这是打训练赛专用的训练室,手机和比赛用机一样,队员们不能将手机拿出训练室。 条桌上摆着水、零食和插线板,征北看着手机上的时间,马上要到三点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离澈:“今晚是不是到你了?” 低头看手机的队员们全都抬起头来,看向离澈。 离澈点点头。 征北心里酸了一下:“我都好久没碰过南喃了,上次操她还是过生日的时候,也不知道还有多久轮到我。” 离澈安慰道:“快了,这不都到我了吗?” 说起生日,大家都不由自主想起那一天,八月末,秋季赛还没开赛,南喃进入KPL的第一个生日。 前一晚,他们准备好了蛋糕,心照不宣地等着十二点的到来。 他们将南喃扒了个精光,把奶油抹在她的身上,然后一一舔干净。她比奶油蛋糕还要腻人的雪乳被他们吃了个遍,雪乳上方挺立的乳头多像蛋糕上殷红的樱桃。 有人咬着草莓对着她的小嘴喂下去,然后两人用舌头争夺那颗草莓,直到果汁从她嘴角流下。 他们将剥了皮去了籽的葡萄塞进她的小逼里,然后将大肉棒捅进去捣碎。 为了防止葡萄的汁液流出来,南喃的双腿被压到胸前,屁股高高地翘起,小穴对着天花板,再被他们狠狠地插入。巨大的肉棒插进去,葡萄就往里挤,南喃不自觉地收缩着阴道,感觉小腹都被撑起了一个弧度。 凉凉的葡萄挤压着花壁,被龟头一顶,压在了花心上,再一顶,果肉被捣开了,汁水飞溅,她尖叫着甩头,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小穴涨得难受,可快感堆积得更高。 一个人插一会儿,又马上换另一个接上,她的小嘴被人吻着,胸和阴蒂被人揉着,还有人在亲她的脚背,摸她的屁股,她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男人的手。 不一会儿,软嫩的葡萄被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