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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仇的一颗心渐渐放了下来。 “方才不知怎地突然感觉极冷。”,晋仇道,有殷王在,他不必担心两人的话被姜氏知道。 总之殷王的法力是远胜姜氏的。 “姜氏身上的香粉有毒,你日后离她远些,万不要与她接触。”,殷王道,晋仇听着他声音有些冷,不过殷王的手还是一样的暖。 他试着动了一下,抱住殷王,“什么毒?”,下毒就不怕伤到太叔吗?还是太叔已服解药。 殷王抱紧晋仇,“断子绝孙的药,所有闻了那香粉的人都逃不过这毒。” 晋仇顿住,不过殷王马上就往下讲了。 “我先前为防你遭人不测,早在你身上加了符咒,平常毒药断难害你,只是姜氏所用的毒太过强劲,与你身上符咒产生反应,才使你发冷。放心,那毒并未传到你身上。” 晋仇还是不放心,“郑伯及太叔呢?” “郑伯早中了那毒,这辈子都难有子嗣。太叔却无事,姜氏的梨羹中有解药,梨羹属阴,那毒亦属阴,两两相冲毒性便消失。你之前冷也是因那毒的阴凉。” 殷王先前并不知有这毒,还是申黄二人提前告知了他,以防他受害。 倒是郑地的局势,郑伯的身体肯定是不能再有子嗣了,郑伯自己应也察觉出不对,不知他是如何想的。 殷王看着晋仇,只要晋仇无事,他倒不是很在意其他的。 “姜氏先前要我吃梨羹。” “她知你不会吃,硬要让你吃,你服从她的意思吃了,便能解毒。如不顺从她的话,便中毒。”,说来还是强人所难,晋仇只吃他的东西,哪会吃那个妖婆的。 “看来姜氏确如晋柏所说,是个恶人。” “嗯” 殷王带晋仇回去,申无伤与黄无害在旁看着。 他们目睹了姜氏发疯的全程,说来活了两千多年,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 黄无害却还是忍不住打趣申无伤,“姜氏是你申地出来的女子,看来你申地人当真是彪悍。” 申地是归申氏管,姜氏在那儿只是大的修仙世家,但并不如申氏这支。 申无伤要不是当了殷王近侍,现在可能正在当他的申伯。当然,他如不做殷王近侍,法力还不至于如此,说不定早已故去,并不是每个修仙大家的人都如殷王这般活得极长。跟着殷王修行也的确对自己的修行大有益处。 他父母兄弟早些年都已故去,如今的申伯是他侄儿,说来也是多年未见。 姜氏小时他见过两面,闺名应叫姜宜妆,说来那时姜氏便生得极美,否则以姜氏的身家,想要嫁给郑伯还是有些难的。 只是未想姜氏嫁给郑伯后如此坏人家室。 她幼时似已骄纵得很,只是申无伤鲜少回申地,以他在申地的地位姜氏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罢了。 “我申地人不这样,姜氏是被宠惯了。”,如不是宠惯,也不会因难产就对亲生儿子这般不好。 修仙界流传的什么姜氏因生子而修为下降,她才对郑伯不好的话全是杜撰的。 实际上,姜氏只是难产受了苦,像她这种从小娇惯着长大的人,却是因一时的苦楚就对儿子百般不好了。 申无伤至今不能理解姜氏的心。 他只是觉得不该,郑伯的出生并未使姜氏修为下降,姜氏也不曾险丧命。她真的只是生长子用的时间长了些,也受了些生产的苦。 二儿子比大儿子好生又是世间长久不变的道理,她怎么就那么讨厌大儿子,而只喜欢未带给他生育之苦的二子。 这真是丢他申地人脸面的事,所以他从不和人讲事情真相。郑地及他这种知情人也不□□,真相便也没了。 哪怕郑伯因此被扣了使母丧失修为还险丧命的帽子,申无伤也不打算说。 以前王上知道真相,黄无害也知道真相。 王上那几日都未见他,他总觉得王是因此怀疑他们申地人的品质。 他怎么是姜氏那种人,他愿意为他们王上赴汤蹈火,绝不是养在深闺中未受过苦的大小姐。 所幸王上失忆后未问过他们那些事,晋仇前阵子又按照流言讲了一遍带有修饰色彩的给王上听。 否则他又要想起这桩事。 姜氏简直丢尽了他们申地的脸。 “想什么呢,申无伤,你应该感谢我没有和王上讲那些事。不过王上失忆了,应也不会将你与申地联系在一起。” “但愿如此”,申无伤道。 黄无害开始笑,肆无忌惮地笑,申无伤知道黄无害这是在嘲笑自己。 他应该给黄无害一下,事实上他也的确这般做了。 黄无害捂着被打了一下的地方,却还是笑。 笑完对申无伤说:“幸好我没姜氏这种夫人。我都怀疑老一代郑伯是怎么死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评论吗?虽然知道剧情的走向,但总感觉最近写得有些怪,很怪,怪到我不想再往下写…… 凭我自己完全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只能感觉异样。 求一下评论,没评论的话就先断一下更,等我自己去缓几天…… ☆、京地逸闻(十) 从那日见过姜氏后,太叔便很少来见晋仇了,晋仇乐得如此,他与殷王在院中过着独属于两人的生活,倒不是很想参与进郑地的阴谋算计。姜氏既不喜欢他,他自然也无必要上去贴着。 只是留给他的闲适日子并不多,年眼看着已来了,他需与郑伯他们一同过年,如此有些人便不得不见。 所幸殷王也会同他一起去,两人一起,总不至于叫他人为难晋仇。 郑地是处于活与不活之间的地方。 它遗留着晋地传下来的那些古板,当然,更溢漫着对自由享乐的无限追逐。 红灯并不能满足他们,唯有无尽的歌舞,无尽的酒,相聚在一起互相沉迷于此的众人,才可使郑地的灵气被点燃。 说来,郑地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郑地,它与晋无关,如果硬要说的话,他只是殷王的属臣,此外再无其他。 晋仇换上了太叔为他准备的衣衫,还是青衣,只是青衣外加了狐裘,殷王认为这狐裘极不符他平日的穿着,却也让他穿上了。 殷王自己则着了以往的玄色长袍,衬得他脸有些过于白了。 晋仇顺着路往正殿走去,今日那里有郑伯办得庆年之会。 凡与会之人,必将一同度过今晚,见证今年的过去,来年的到来。 殷王原不该来,殷地同样需要办此事,可他到底要陪着晋仇,并未管那些事。 晋仇心领,近日对殷王便格外地好些。 在主殿外将鞋脱下,晋仇随殷王来到了郑伯面前。 郑伯还是以前的模样,看上去对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