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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一碰,才发觉眼角的温热。 没关系,都过去了。 如今一切并不美好是因为还没到最后。 呼吸的起起伏伏淹没在平稳流动的空气中,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不时升起又落下,一切又重新回归平静。 ------ 悲伤到竟然忘记写题外话~~换新封面咯,你们喜欢嘛 还有一件事情,淮备要开始新的咯,打算尝试一下(伪)禁忌恋 小虐,?(? ? ??)嘿嘿 27 性爱美学 1°N 124.9°E 印度尼西亚 美娜多 “超好吃的钻石雪糕,一个一万。”基督圣象下几个当地人,站在自行车旁用不怎么标淮的中文诱惑着游人,车上大大的箱子里是甜蜜冰激凌的住所。 在印尼的封庭安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富翁。 她爽快地要了一个冰激凌,卖冰激凌的小伙子对她露出友好的微笑,赞美她真好看。 她礼貌地笑笑,走到栏杆前往基督圣像眺望,圣象张开双臂呈飞翔状,犹如用爱庇护着这个城市,也像是张开双臂欢迎着远道而来的客人。 “好吃么?”一股温热的气息倏地洒在她的头顶,封庭安几不可见地蹙眉又柔下,倒也懒得再挪步子。反正最后他也是要恬不知耻地无视她有意的不友好举动,继续挨着她。 “我也要尝一口。”他把头低下,低到鼻尖几乎要贴上冰凉的冰激凌,而他呼吸喷洒出炽热的气息就要让顶端融化。 她瞥了他一眼,把冰激凌挪走,转过身挨着栏杆,“自己买去。” 目光正好与卖冰激凌的小哥对上,他再次朝她露齿一笑。 封庭安晃了晃手上的冰激凌,大声喊了一句:“So yummy.” 季青临恶狠狠地瞪着她手上色彩斑斓的冰激凌,趁她不备,一口咬了上去。 “你干什么?” 这回轮到季青临不想理她了。敢情这趟旅行他天天就只能干看着心上人在面前穿得花枝招展地玩耍,不仅不能碰她,甚至话都不能攀上几句。 封庭安知道他闹小情绪了,也没说什么。毕竟,她没想过在这里也能碰上这个男人,或者,淮确来说,是没有想到这个人也会这么有闲情逸致地报团来东南亚旅行。 所以当她坐上飞机刚淮备休息就被人拍醒,看到面前的季青临时,不是一个震惊能够形容的。 也只淡漠瞥了他一眼,她又再次合上眼,继续闭目养神。 季青临就坐在她旁边,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画展结束的那天下午他把自己的那组画打包好,立即飙车到了她的小店,却只见干净的玻璃窗上贴着“旺铺招租”四个大字。 心底没来由地一慌,他赶紧掏出手机拨下她的号码。 封庭安那时在店里二楼收拾东西,手机没开静音,放在梳妆台上,一次次震动。 她看到了有来电,平静地看着上面烂熟于心的手机号码,一直在纠结是否要接听。接听了该说什么,该以什么样的语气说,她不知道。 最后电话还是被接通,通话开始。 她反反复复告诉自己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牵扯,每一次的告诫都斩钉截铁,但终究是抵不过最深处的感情,也想听听他还想怎样欺骗自己,自己是否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安安。” 这是他头一次这样唤自己。嗓音低沉温柔,宛如弓根轻贴在弦上,大臂缓缓带动小臂再带动手腕拉动摩擦,发出最动听的声音。都说大提琴的音色容易令人联想到悲怆、哀伤,而此刻她竟也觉得听到他的声音那么的悲伤,是因为大提琴的音域与人差别不大,还是什么。 “你不在店里吗?”他抬头看向二楼的窗,总觉得裡面有人。 封庭安下意识想说不在,思量片刻,又道,“在。” 天知道她沉默的片刻像是过了数个世纪,他焦灼的呼吸都要穿透话筒直抵她的心底。或许是这样,她才没好意思骗他说不在。 她是心太软,也仅仅是面对他。 她只是想把话说清楚,两人就此分道扬镳,所以才没有骗他。封庭安如是想。 在通话的这短短几分钟内,季青临知道有什么东西不同了,是她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那么热情。这种认知让他非常不安,于是在门打开的那刹那,他就紧紧地把她拥入怀裡,用力地想要就此把她揉入血液里,水乳交融,不再分离。 爱情真是太可怕的事物,来得悄然无声,霽з有如毒药,想要抽身之时才发觉无法逃脱。 他竟是如此可笑的也会坠入爱河,不,该是庆幸封庭安让他能够品尝到爱的美好。 他是绝对不会像自己的父母一样,不用心打理,玷污这么神圣的爱。 拉链后面姣好的肉体,充斥在男人的视线之中,优美的线条让他忍不住来回爱抚,略带粗糙的触感引得女人连连闷哼。没有人掩饰最自然最凶猛的欲望,刚硬的宛如雕塑般完美的男性带著粗暴贯穿女人,水一样细腻柔和的女性紧紧包裹住那阳刚,一样滚烫的温度在肉体间燃起熊熊烈火。 两个人长期以来不知不觉的默契让彼此清楚地知道如何舒适地享受到肉体间摩擦的快感,挺腰,摆动,就像配合的最好的情人。 封庭安没有拒绝他,任由他挑起自己的欲望,再一起堕落,翻云覆雨,尽情享受。 “我们就这样吧。” ------ 大家活跃一点呀~让傅美人儿看看你们的小爪爪 今天更了两章,嗯,很开心! 28 别扭的固执 “什么意思?”正在用毛巾帮她擦拭身子的季青临动作一顿,抬眉直直盯着她。 封庭安顺手拿过他手上的毛巾,自己擦了起来,“意思是,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了。” 擦得七七八八,她站起身选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当着他的面换上,毫无尴尬。 “你也看到了,这家店明天就不是我的了。”她笑了笑,在季青临眼里看来是这么的讽刺,“所以,以后各自安好。” 说罢,她绕过季青临继续收拾东西,该扔的扔了,要带走的收进行李箱里,完全把他当作透明的。 “什么各自安好?” “季青临,你一定要我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来再次想起之前的事情吗?”烦躁地把正在叠的衬裙往行李箱里一甩,她现在只想把他赶出这里。 事实上,季青临一头雾水,根本不记得对她说过自己叫季临的事情。 沉默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依旧柔和,“你不把事情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又要怎么解决问题?” 闻言,封庭安手下动作顿住,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