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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出手机,“小阿姨现在的关注度就很爆表,赛跑视频放上去,你和小阿姨的人气噌噌噌地涨。” 他打开微博,给他们看。 车龟速往前挪了挪,又堵住。 钱队看了眼,差点气死。 万宝龙求生欲很强地解释:“标题是教练赞助,和我无关!” 【MW赛跑比赛——新替补机智战术玩炸全场,老队长菊花掏眼,小替补一眼入魂!(狗头笑)(视频)】 底下评论—— 【玩还是MW会玩,欢迎会都要来个赛跑助助兴!】 【没想到替补小哥哥的杂技不仅可以用来炒菜,队长为不吃刺身也是人性扭曲,这两人产生的化学反应就是:骚得一匹!登峰造极!不耻摸菊!插眼封神!】 【为替补小哥哥打CALL,为队长终于活得不像个人打飞机。】 【一股沉痛的猥琐气息扑面而来,这一刻,我要和以往成熟稳重的老队长,手动告别!(小黄人高兴)】 【惊呆了,人民币队长为不吃刺身,竟做出如此下作摸菊之事?!】 【会心一击!人设崩塌!我现在看见队长只想笑,只想对着他摸摸屁股!】 热度最高的是一张搞笑图片—— 钱队坐在电竞椅上,挺坐如鸭地挠屁股痒。 配上文字: 【菊花摸眼一瞬间,海鲜刺身已如烟。】 童颜:“……” 钱队:“……” 万宝龙:“哈哈——哈?谁这么不要脸,怎么专挑这种不三不四下流猥琐的照片偷拍呢?!队长这明显不是摸菊花,就是久坐菊花疼揉一揉,谁还没这种接地气的事,队长又不是神仙!太过分!这种人真是战队的老鼠屎,待在队里败坏风气,我们绝对不能姑息!” 钱队突兀一问:“长这么大,有好好听过烟花燃放的声音吗?” “BI BI BI 嘭?” 钱队摇头:“是啊啊啊——我去,我操,他妈的,什么鬼玩意儿,老子日日日——嘭!” 万宝龙:“……” 又告诉他:“上去的时候记得用心感受。” 万宝龙:“……” 地狱的寒气滚滚而来,万宝龙抓着门把手。 旁边的司昉沉溺于酒足饭饱的熏熏然,听着歌,眸中波光粼粼。 被歌曲感染成一个失恋忧郁症患儿。 指望不上他了。 万宝龙求救地看向小阿姨。 童颜心领神会,话题转得刻板:“队长,我也是最近才下定决心当自由人替补。我知道我的实力没有得到队里人认可,大家对我的打法也不够了解,我在韩服玩别的位置时间久,国服基本都是练习辅助,所以,质疑理所当然。” 她停顿会儿,组织语言,又说:“上场如果做得不好,会遭遇的讥讽甚至谩骂,我心里也有逼数。有个人告诉我,不确定的选择可以得到想要的结果。我想要成为不灵不灵闪的职业选手,想要捧上全球赛的冠军奖杯,想要有资格挂起冠军奖牌。不是默默地坐在休息室替队内人加油,默默地祈祷胜利的来临。那不是我要的冠军,我要的是属于我的,我自己拿到的冠军还有荣耀!” 因此,她才会离开既定剧情里,获得冠军的SW。 没有后悔,她明白这颗心,到底想要什么。 钱队不说话,面上的震撼稍纵即逝。 童颜努了努嘴,“我们一起吧!我不会拖队里后腿的!” “咳咳咳——” 万宝龙呛到,拍下司昉的眼镜,八婆附体:“小阿姨这话说得简直和队长表白一样,你还活在梦里,你知道你错过了啥?!” 司昉的眼镜架着嘴,跟着音乐哼唱: “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得快乐或委屈。” 万宝龙无趣地垂头刷微博,伍教练刚发他们海底捞的照片—— 【战队新替补欢迎会,小替补骚操作是为让队里人少烧荷包,你们猜对了吗?(哈哈)甩得一手好拉面的小替补是被职业电竞耽误的省钱机械舞杂技小达人!(高兴)(照片)】 姜还是老的辣。 这席话,让不爽海鲜刺身队被骚传送套路,输了比赛的人明白真相。又让MW粉丝进一步认识新替补的人品。 雌雄莫辩的小阿姨,圈了一票女粉。 【啊啊啊,替补小哥哥手好看,心灵美,而且还会耍杂技,全能替补了解下!】 【卧槽,实力圈粉啊,我一直觉得MW打法太耿直,就需要多些花套路,替补小哥哥的套路可以说正中红心惹!】 【伍宴祖教练的节约精神,后继有人惹(狗头)】 【怎么办?被暖暖哒替补小哥哥圈粉惹,赶紧开微博让我视奸!】 【我就说MW选替补绝对不会只有万宝龙这种颐养天年选手!饥渴难耐期待新小哥哥登场!】 【替补小哥哥已有标签:手杀、背影杀、炒菜杀、拉面杀、跳舞杀、节约杀、插眼杀、一眼入魂杀!】 万宝龙磨磨牙,这些人是眼瞎吧?小阿姨哪里杀到他们?就算是个男的,也是娘炮杀吧?放着他这种正儿八经的钢铁直男不粉,偏偏秒粉起个性别不限的! 下面的评论风向,又吹到小阿姨和队长身上—— 【队长自从新替补来了后,就变得不一样了,完全已经可以和智障龙肩并肩!】 【新替补肯定和队长关系很好吧?这手鼓得多起劲!(哈哈)】 【队长一副地主家傻儿子的表情,直接被新替补杀到!】 【我觉得我粉的MW战队,已经从国际化的电竞男模队,走向乡村花鼓队。(微笑)】 微博最后张照片,是伍教练趁小阿姨甩拉面,喊他们鼓掌助威时拍的。 众人鼓得很敷衍。 钱队一枝独秀,双手合十乖宝宝拍,脑袋也跟着歪向左边,像是十全十美的傻袍子。 (呵,其实是在拍一只蚊子。) 童颜:“队长,万宝龙说得没错,吃人的嘴软。我每天给你变着花样做苦瓜,有出于队友的真心,还有小部分私心,我是想要讨好你的!你痔疮快痊愈,可不能过河拆桥,这样是不行的!” 没人再说话。 司昉把眼镜当麦克风,唱着车内播放到的歌,喉咙哑哑,嘴角上扬。 这座城市的夜,处处都是明亮的灯光,投在他的脸上,美好又平和。 磁性的低音,一炮又一炮: “难道我又我又初恋了, 不可能我又我又初恋了, 可是真的真的初恋了, 这一种FEEL, 我又真的真的初恋了。” 钱队看向后视镜,握方向盘的手,指关节突起泛白,掀翻车顶一声吼: “捂住他的嘴!再给我听到他唱这种爱来爱去恋来恋去恶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