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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笑容,杜鹃也暗暗松了口气,林毓中放下了自己撸起的袖子,顾一松收回了自己要去救弟弟的手。 林正允和顾父相视而笑,好像刚才的紧张都不存在一样。 顾母笑眯眯走过去挽着和仪的手:“哎呀,顾一鹤那小子还有自己的房间呐?我以为刚才那个花厅里的榻榻米就是他的归宿了呢!” 杜鹃听了忍不住直笑,卢津江同情地看了顾一鹤一眼,深感二人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 餐桌上除了和仪让人准备的菜式之外,还有一大盘卤味,卢津江叹了口气,说:“我妈给你卤的猪手、猪心、鸡翅、牛肉,肖婶婶给你做的红枣蒸糕和豆乳盒子,我们老肖被电话叫回去那东西的时候,她们俩还锲而不舍地往盒子里装补品。我有时候真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或许我也是一出生就被报错了,我是哪家豪门的沧海遗珠,这样我就回去继承亿万家产了。” “你?亿万家产?”庄别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别第二天亿万豪门就宣告破产了。” “去你的!”卢津江气愤地瞪了庄别致一眼,毛凝眉和和仪忍俊不禁。 饭后,长辈们去花园里赏花喝茶,和仪让兰姑沏了消食茶,大家坐在花厅里,她把在港城的经历娓娓道来。 卢津江听了沉默良久,忽然问道:“这个法子有成功的可能吗?” “逆天而行,八成不可。”毛凝眉皱着眉,“即使成功了,谁知道复活的又是什么样的怪物,是不是生前的那个人呢?” “此言有理。”肖越齐一颗颗转着念珠,对和仪道:“那两颗珠子送回南天师府了,那边表示剩下的七颗还没有下落,如果有人发现了,他们会有厚谢。他们的礼送来了吗?” “我收到了。”和仪喝了口酸酸甜甜的果茶,眼睛亮晶晶地说:“不愧是南天师府啊,财大气粗!那家伙,满当当一箱子啊,虽然都是零碎的小东西,但也非常之值钱,摆到铺子里够顶一阵了。” 卢津江听了忙道:“给我看看呗!你那铺子什么时候开业啊?我看兰姑也带人去收拾了。” 和仪认真想想:“还得请肖叔叔给我算个黄道吉日吧,我好好热闹热闹,也让圈里人都知道,我蜀中和氏的人,回来了。” “我会和父亲说的。”肖越齐答应着,庄别致笑道:“花篮我可都准备好了,农科院一师兄搞出来告白的新品种,我看好看,又不是玫瑰的什么的,就让他给我留了两篮,还在那边养着呢,随时能用,就等你开业了。” 和仪笑笑,说:“会知会你们的,不能放鞭炮,我还指望着你们去给我撑撑场面呢。” 隔天学校开学报到,和仪拒绝了杜鹃和林毓中、林毓晴几个兴致勃勃的陪同,在庄别致的带领下低调地步入了上京大学的校园。 林正允倒是想来,可惜公司业务繁忙,他大儿子临阵脱逃,他只能作为空巢老人无奈留守,幸而最后大儿子也没能尚未成功,倒是一点心灵慰藉;林毓齐小朋友学校正式开学,步入高一的他即将接受暴风雨的摧残,抽不开身来陪伴他的姐姐入学报道。 和仪是没住校的,或者说她们一整个班的人只有两个人住校。 上京大学哲学系宗教学虽然可是说是国内第一,但素来是个冷门学科,往年几个人一班不在少数,今年人数暴增,也只有三十来个,一个班级,是宗教学的独苗苗。 这三十几个人里,除了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家传弟子,最后竟然只有两棵茁壮成长的社会主义幼苗。 和仪把资料拿到手里的时候都惊呆了!怪道肖越齐和她说因为她的入学而宗教学报名人数暴增,她以前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拿往年人数和今年一对比,她觉得京大的招生办简直欠她一笔广告费! 这得是多少个涨停板啊! 这当然也就是个笑话,和仪捏着银行卡一路潇潇洒洒地刷卡之后上了楼。庄别致显然是很有人气的,一路和人招手打招呼,一边给人介绍:“这我妹!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一边告诉和仪,这是学生部的谁谁谁,这是XX系的谁谁谁,有什么事可以找他等等,又给和仪介绍了他的同学,让他们多照顾。 和仪对着怪哥哥怪姐姐温柔甜蜜的笑了一下,笑得庄别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他也是作死,去买水的时候不忘对和仪说:“你且在此处等等,我去给你买几个橘子。” “去你的!”和仪飞起一脚踹在庄别致的屁股上,笑眯眯喊了一声:“乖崽,给你阿父一鹤带瓶甜的。” “好!”庄别致的损友们纷纷鼓掌叫好,和仪捋捋头发坐下,深藏功与名。 “一鹤是谁?”一个男生问。 和仪笑着说:“我未婚夫。” “我靠,这年头好妹子都有归宿了嗷!” 一个看起来斯文秀气的女生听了,悄无声息地松了口气,笑着对和仪伸出了手:“我叫何君欣,在咱们校学生会宣传部做事,你有事可以找我,我是在实验室做文职的,不跟着他们下地,你什么时候有事都可以叫我。” 和仪笑眯眯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庄别致,心中了然,也伸出了手:“五音纷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好名字,学姐,你可以叫我晏晏。” 何君欣一笑,“你怎么会想到报宗教学?虽然咱们学校的宗教学是全国范围内很不错的了,但也一直是个冷门学科。唉今年好像招了三十几个人吧?可真是不知道怎么,往年都是零星几个。” “我跟你们说,我家里内部消息,说今年报咱们学校宗教学的,不是和尚就是道士!我去瞅了一眼,哎妈呀那脑袋锃亮的!那肌肉!一看就是少林出来的!”一个男生眼睛亮晶晶地开始八卦。 和仪皱了皱眉:“好像没有少林出来的吧,报的那个应该是普济寺的,别的都是居士,没有出家的。而且一般少林的自读佛学院,能放心被放出来读宗教学的,当代也就一个相为玉了。” “妹子消息灵通啊!”还是刚才说话那男生敏感地听出来和仪话里的意思,“莫非……你也是——” 和仪笑眯眯看着他:“真算辈分的话,庄别致得给我行礼叫师姑。” “我靠辈分高啊!”在场几个都是差不多知道庄别致底细的,最活泼的那个就差一蹦三尺高了:“妹子高人呐!恕我眼拙,方才竟未看出。” “行了行了。”庄别致把一瓶果汁扔给和仪,还有一瓶蜂蜜柚子茶:“别装x了,你上楼报道去吧,真不用哥给你开会?” 和仪轻哼一声:“用不着你占我便宜,大侄砸!” 顾一鹤就读艺术学院美术系,他们上课的楼和哲学系上课的楼很靠近,和仪慢悠悠往那边走的时候,就看到顾一鹤等在楼门口,她走过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