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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女子瑟缩的躲在帐篷角落,害怕的不敢出声。 我虚弱的嘤嘤哭着“我不要,放开我......” “爷器大活好,会让你很舒服,再也不说不要。”在身后架住我的人哈哈大笑,翘起的下身顶着我的臀缝。 前面的胡兵挺出肿胀的下体“给她吃。” 腿肚被踢一脚,我不禁往前跪,手仍被身后的人嵌着,紫红的腥肉戳弄我的脸颊,他兴奋的液体沾黏在我脸上,他甩动几下拍我的脸“张嘴。” 我死命闭着。 他扣住我的下巴,手指在脸窝用力一捏,我的嘴不禁张开,他硬放进去,堵上我的喉头一阵干咳,他前后来回几次,脸颊被他进出的下体弄得一股一股,最后他朝嘴里射了一些,剩下的全射在脸上,嘴里鼻里全是臭腥味让我忍不住做呕。 身后的放开手,我不禁往前趴在地上,脱完裤子后,他两手各拎起我的腿,裙子退到腰部,站在我两脚之间。“放开我......”我朝后看,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微不足道的踹脚抵抗。 前面的人把我的脸转正,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胡搅蛮弄一番,我嘤嘤叫着,被狠狠勒住的双腿隐隐作痛,花穴从后面渐渐让硬物撑大,我绝望地流下眼泪。 突然两人动作停止,急忙双双松手,我身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吃痛的呜噎一声。 “拜见左贤王。”两人齐声恭敬行礼。 帐内进来一名男子,兽皮背心内赤膊壮硕黝黑,深浓的眉与胡渣尽是嚣张,左贤王扫视一圈,其他女子纷纷低头,最后目光停在我凌乱不堪的身子,头发沾着精液黏在脸上,赤裸白皙的双腿间还隐隐亮着淫液,摊在地上奄奄一息。 他猖狂一笑,眼神发亮“把她送到我帐里。” 十 “瞧你这样细皮嫩肉”左贤王手在我的背上,从肩胛抚到腰际“还有这个好像一折就会断的腰”两手锢住我的纤腰。 我趴在地上,他抬我的腰,屁股朝他撅高,站在我两腿之间,硬物塞在花穴里“汉人的穴就是紧。” 他粗鲁的快速抽动“真爽,夹得那么厉害,真骚阿,嗯?” 我紧闭双眼冷汗涔涔。 他将我的发全都拨到一侧,拽起我一只手,要看我的表情“这脸蛋长得倒不一般,象是有钱人家的闺女呢,平常装得一副矜持样子,没想到原来这么淫贱。”他猖狂的大笑,抽插的更加用力。 他弯腰覆在我背上“可惜不是处子,是跟情夫偷情过了?”一次次顶到花心,我痛得掉下眼泪。 “真浪!”他猛力快速撞击,拔出下体,喷在我背上,滑滑黏黏的液体沿着臀部滑下来。 我整个人腿软倒地,一身潮红不停喘息。 他手嵌住我的下巴,指头压住脸颊,逼我张口后,把下体塞进我的嘴内“吸!” 他没有消退的硬物抵住喉心,我忍不住干呕。 “不吸是吗?”我被他一推,又倒在地上。 他走过来要抓我的脚,我赶紧缩起腿,下体经他一番凌虐后还火辣的烧着,我哭着说“我吸我吸......” 他得意地哼笑“这还差不多。”他挺起下体。 眼里的泪还未干,我拖着身体爬过去,跪在他面前,手扶着硬物发抖的含入嘴里,我闭起眼睛,眼泪落下,不想看见那紫红的肮脏东西在自己嘴里。 他摸我的脸“可怜的小东西,长得跟花似的,吃着男人也那么好看。”他故意往前挺,我喉头禁不住收缩,挤到马眼他一阵舒爽。 他开心的笑,压着我的后脑杓前后来回,然后射满我的嘴,才拔出来,白色液体从嘴角流出。 他满意的看我身上都是他的精液“什么名字?”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捏住我的脸,硬是让我面向他“本王问你话,听见没有?” 我垂下眼神“文......”他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他把我的脸甩开“小拐!” 穿着匈奴服饰的年轻小伙子进到棚里,五官不如外族番邦深邃,反倒一副汉人长相“是,左贤王。” “你择日先带文姬回城打理,然后帮我安排大婚,待我这趟结束返城,连宴三日。” “是。”小拐恭恭敬敬的行完礼,走到我身边要搀扶我,我没吃没睡又被折腾许久,根本站不起来,他将我背到背上,离开左贤王的帐。 我啜泣,眼泪湿了小拐背上的衣衫。 进另一个棚,他将我放在床上,木盆盛入温水,又命人准备温羊奶以及麦汤。 他拧干溼毛巾,见我双眼仍十分恐惧,嘴唇干涩不停颤抖“文姬,别怕,这里是我的帐,没有人会来欺负你。”他替我擦脸。 我不禁崩溃的哭出来。我想爹爹,我想羊大哥,我想回家...... 十一 热气氤氲,我泡在浴池里,稍稍往下沉,几个气泡浮出水面,推散开漂浮的红色花瓣,黑色的发跟着水流,与花瓣交缠在一起。 小拐带我回上古都已经好几日,他非常照顾我,特地请汉人大夫帮我养身子,还准备很多关中膳食,身子的状态也一天天好转,只是这样平静的日子不知能过多久,到时左贤王回城,设宴纳我为妻妾,想到他往后日日夜夜的粗鲁对待,我恨不得现在就沉到浴池里头淹死。 窗外悠悠传来柔和圆润的蒙古长调,凄侧婉转,乐音不像笛也不像箫,引人好奇。我从浴池里起身,雪白的肌肤上还有前先日子被肆虐过的痕迹,挽干长发,披上红袍,循声移步至后院。 左贤王的居所是由好几个寝宫与庭院连接而成,占地不小,小拐安排一处寝殿给我,还特地精心装设过,caprice让我感觉好像置身于关中,尽管南匈奴已有部分汉化,但是能做得如此彻底也得花上一番功夫。身在异乡,小拐这些安排,总让我觉得跟他特别亲。 后院里,少年拿着长管乐器吹奏的身影,是小拐。他发现我,放下手中的乐器,笑容如朝阳。 “小拐,你吹的是什么?” “胡笳,南匈奴特有的乐器。” 我想起以前弹古琴陪伴卫仲道的夜晚,眼眶一热“......教我可好?” “好。”他用袖子擦擦吹嘴,递给我。 “小拐......你是汉人吗?”我看着胡笳上三个圆形按音孔。 “我是。”他鼓励我“吹吹看。” 我望他一眼,对上他爽朗的微笑,将下唇靠近上端管口,他从后环绕我,引导我双手持管,两手食指中指分别按压三个乐音孔。 他的气息在耳稍“吹气。” 胡笳声浑厚,我接着试了几个音阶,便吹成一小段简单的旋律。 他十分惊讶“你第一次吹吗?真有天份。”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