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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小舌缠绕他最敏感的前端沟槽与尖口。 他忍不住伸手箍住我的脑袋。 第一次看见舟方这种表情,以前都被他耍着玩,吃得死死的,居然他现在也能被我挑逗得如此心痒难耐,花穴缩一缩又更湿了。 他忍不住射在我嘴里,我任凭白浊从嘴角流下,继续一吸一吸的舔着,把他又弄得紫胀。 他闷吼一声,从我嘴里拔出来“可恶,你这家伙,我得惩罚你......”他把我压到地上,手指滑溜的深入花穴,摸上嫩肉不停颤弄。 “嗯嗯嗯嗯嗯.......” 他抽出手,撒出一地水,又深入,没有让我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阿阿阿阿.......不行不行......太多了......”我抓住他的手,全身蜷曲起来。 他的手又从紧搅的花穴里抽出,然后又一股脑深入,按上软肉。 “不......我不......”我无法抑制全身颤抖,又泄出一摊水,他插进下体“唔.......”多次高潮的花穴紧咬不放,好像要把任何进入的东西生吞活剥,他闷哼一声。 “嗯...嗯...嗯...嗯...”跟着他的动作,我还住他的脖子,让他压得更近,插入更深。 淅沥雨声仍遮掩不住一场激烈的春色,最后他衣衫不整的靠在廊柱坐着,把几乎赤裸的我揽在怀里,两人凌乱的发梢交叠在长廊地板,彼此依偎着温热的体温。 他轻拍我的背,我从他怀里起身,他捡起散乱在地上的亵裤、贴兜、单衣、挂绸,一件件帮我穿上,整装后他把他的外挂披到我肩头“天晚了,我送你回屋。”从屋里拿出一把伞“明日,会是很长的一天。”打伞迈步至雨中,雨叮叮咚咚敲在伞上。 我停在原地不安的看他“明日......” 他牵我的手,拉进伞下“没事,只要你不愿嫁他,我便不让他娶。” 漫步在雨中,两人外侧的肩头都有些湿,伞下的双手握得紧,有经历三世的热度。 才送我靠近门口,屋外有一个久候的人影,我跟舟方止住脚步,那人在雨中转身,睫毛上的水珠让他频频眨眼,一脸受伤望着我跟舟方紧牵的手,突然间天空下起倾盆大雨,哗啦哗啦的打在他身上,也打在我们的伞上。 偌大的雨势湿了董祀一身,淋了他一片真心。 十七 身后的红色缎带让小婢拉紧,红嫁衣,凤冠霞披,一切准备就绪。 昨日雨无情打上小拐受伤的眼神,他甩袖离去的孤独背影,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曾经他陪我吹胡笳,游玩上古都,夜深人静背我走出恶梦,用旋律平抚内心的千疮百孔,想恨他的自私占有与荒唐心机,但是又因他的温暖陪伴与情感付出,狠不下心。 想起舟方的承诺只要你不愿嫁他,他便不能娶,不禁担心舟方会怎么对他,现在舟方已是堂堂魏王,就算任性,天下也得让他一步,更何况是微不足道的董祀。 不断送进门的贺礼,让人好生奇怪,爹爹去世已久,董祀也只是个小官,我与他才刚回中原不久,交游也不甚广阔,怎么会收到这么多贺礼当嫁妆。 我走到那些贺礼旁边,掀开其中一个盖子,青葱白玉,价值不斐。 小仆又抱进一箱手提一篓,桌上摆不下,便叠在地上。 我疑惑的叫住他“这些都是谁送的?” “是朝内各个大人送给魏王妃的贺礼。” 我一脸吃惊“魏王妃......”我不是要嫁给董祀吗“董祀呢?” “董大人知法犯法,已被魏王判下死罪。” 我倒抽一口气,虽然小拐是有些自私,但是罪不至死阿,好歹在上古都时他倾尽心力对我,也是多亏他才回到中原,我已伤透他的心,他怎么还可以为此而死......羊衜的话犹在耳边曹大人为你,不惜当上魏王,不惜错杀天下人。 我脱下凤冠,就往大宴去,看见舟方的身影坐在主位,我急得跑过去,在大殿上踩到裙角滑一跤趴在地上,宾客众目睽睽下十分狼狈。 舟方上前扶我起身“怎么来了?” “你赐死小拐,是真的吗.....”我不安的瞅着他。 “我们若要一起,只有一条路......我宁可负天下人,也绝不负你。”他定定看我“判罪的文书已经发出去了。” 我黯下神色“派一名骑兵,把文书追回来。” 他松开扶我的手,沉默许久,我低头看着脚尖,没有勇气面对他的眼神,他背过身“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我能选择吗?我能吗...... “魏王,董祀护送蔡邕之女回城确实有功,您就看在已故的蔡邕大人面上,饶了董祀吧。” “是啊,魏王,蔡姑娘遭遇确实令人同情,您就成全她与董祀吧,当初您不也是如此才赐婚于他们二人?” 跟爹爹有交情的老臣纷纷劝说,同情声四起,我心碎的看着舟方的背影,他说的没错,若我要与他走在一起,有婚约的董祀便不能活,事到这一步已不能挽回,我与他这一世仍是注定要错过吗...... 他淡淡的交代“派一人将文书追回,今日这场婚宴,就当给他俩人洗尘,我魏王祝你与董祀百年好合。” 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底,看不见他离去时是什么表情。 后记 我蹲在地上,望着三生石上那些看不清的字发呆,如果能再让我选择一次...... 第一世,玄武门事变,我必不离开梁王府,绝不抛下武崇训。 第一世,武崇训死后,不该答应武延秀入魏王府。 第一世,唐隆之变,说什么也不让舟方送我回来,一定要留在他身边。 第二世,周邦彦在湖上要我跟贾奕离开,我便不该继续留在京城。 第二世,在徽宗面前帮燕青招安,我不唱少年游,周邦彦便不会丢官。 第二世,就算徽宗以周邦彦官职为条件,我也绝计不进宫。 第三世,在洛阳看见舟方就该甩开蔡宛。 第三世,不该害怕连累小拐留在上古都。 第三世,不该心软要魏王收回罪书。 如果还有第四世......我还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吗? 余光有一只鞋靠近,我赶忙起身。他来到我身边,接过孟婆的碗,碗里映着天空的靛色与粉霞,递到我面前。 我犹豫的不敢接。 他喝了一口,扶我后颈,吻我。唇上柔软的触感,缓缓传来甘醇沁凉的液体。 万物皆冥定,生缘只浮云,饮杯忘却尘,爱恨两相清...... 与其世世受思念折磨,或许什么都忘了,对我们来说,才是最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