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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糖葫芦。 女人真麻烦!以前跟羊徽瑜表妹参加灯会分明不是这样,她不买花灯,也不吵要吃什么玩意,只会跟他打赌,第一年赌他不敢牵手,于是他牵着她的手直到灯会结束,第二年赌他不敢抱她,于是他在飘着水灯的池畔拥她,第三年赌他不敢吻她,于是拉她进巷子压在墙上强吻......第四年,跟他来灯会的不是羊徽瑜,是何晏和金乡。他不自觉想起那晚,她全身赤裸,不服输咬着下唇的表情,那之后,他再没见到她。 阿迪用糖葫芦指金乡的嘴“张嘴。” 她动动眉,虽然嘟着嘴却显得很开心,灵巧的抽走阿迪手上的糖葫芦。 臭丫头,明明就想吃得要命...... 她咬一颗到嘴里,鼓出腮帮“阿迪勾勾,以前有来够耕会么?” “不准问问题。” 咬碎的糖葫芦卡滋卡滋的,咀一咀,她又吃下第二颗“阿迪勾勾,里为什么身向要雕青?” “......不准问问题。” 嘴里糖葫芦又卡滋卡滋的让她咬碎,嚼一嚼,又咬下第三粒“阿迪勾勾......” “你是耳聋喔?我说不准问了。” 她卡滋卡滋咽下最后一口,手上只剩竹堑子“阿迪哥哥,爹爹为什么收你当义子?” “......”阿迪缓缓侧头,对上她真挚的眼神,眼底闪着旁边小摊上红艷艷的花灯,稚嫩纯真的脸蛋让时间都静止了“是阿,你爹可是魏王呢......” 如果你出事了,魏王应该会很伤心吧。 番外五 “哈哈哈,阿迪哥哥,你看这个。”金乡逗着鸟儿玩。 阿迪不耐烦的随便应一声。何晏这家伙,简直是把他当成保母用,现在老把金乡塞给他,自己不知跑哪去风流。 “阿迪哥哥,不喜欢逗鸟儿吗?”金乡不满阿迪冷淡的反应。 “不喜欢。” 金乡黏到他旁边,柔软的身子靠上他手臂“那阿迪哥哥喜欢什么?” 阿迪皱眉抽开手“你别靠我那么近。” “为什么?何晏哥哥都不会这样。”金乡一副委屈的模样。 臭丫头居然给我装这种表情“好好好,算我服了你。” “嘻。”她笑着像橡皮糖又黏到他身上,有股软软甜甜的味道“阿迪哥哥平常喜欢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 她眨眼,摇头。 “你看过的。” 她一脸疑惑。 “第一次你撞见我的时候,那就是我平常喜欢做的事。”阿迪咧嘴笑。 金乡小脸绯红,突然间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阿迪胸膛的图腾,一直让她深深好奇“阿迪哥哥......我可以看你身上的雕青吗?” 阿迪瞬间收起笑容。 “好嘛,就一眼,以后我都不问了。”金乡撒娇。 他皱眉“那以后你别又拿这烦我。” “嗯。”她兴奋的点头如捣蒜。 阿迪脱去上衣,露出结实的上膀,左胸膛前一片墨色图腾,金乡偎近细瞧,鼻息轻轻吐在他的胸前,他低头看她搧动的眼睫毛,仔细端详微张的朱唇,她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楞了一下。 “阿迪哥哥,我可以摸一下吗?”她期待的望着他。 他不禁一阵心跳。这怎么回事,金乡这丫头,要胸没胸,要腿没腿,他怎么可以对这种乳臭味干的烦人小鬼动心,他烦躁地说“不行。” 她嘟嘴,软软的小手赌气的贴上他胸膛,一阵温热。 阿迪跳起来赶紧拉上衣襟。怎么活生生好像姑娘被袭胸一样...... “为什么阿迪哥哥身上好多疤痕?”金乡担忧的望着他“那个时候......很痛吧。” 阿迪愣在原地,几乎不能呼吸,心里有东西在骚动。那些被他爹左贤王虐待的痛苦,命运的疮疤,心头的恨,向来没有人知道,没有人能理解,没有人能触碰...... 金乡朝他伸手,阿迪像只刺猬赶忙向后闪躲,他吼“别过来!”他惊慌,眼眶泛热,自从阿眉弟弟死在他怀里,他已经没再哭过,他不了解自己为何在她面前变得如此软弱。 看阿迪拒自己于千里之外,金乡有些受伤“阿迪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他不能再继续跟她这样下去,计划得赶快实行......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情绪“今日晚膳后,你溜出来吧。” 番外六 何晏燥热的拉拉衣襟。服了冷食、洗了凉澡、还吹风步行,怎么还是如此燥热,今日五石散服多了? 他看看自己白嫩的玉手,为了维持美男子的样貌,保持肌肤白皙,他按惯例晚膳后服用五石散,但矿石性药材偏热,不待片刻便酷热难当血脉喷张。他起身,左看右看没见到妓婢,硬涨的下体无处发泄。 他心烦气躁的推开房门,少女娇小的身影不知已经在门口站了多久。 他抿唇“金乡,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脸颊不自然的绯红,水润的眼睛望着他。 该死,这丫头片子怎么今日看来如此妖媚......“快回去,别待在这。” 她手软绵的轻拉他衣襬“何晏哥哥......我......”她感觉全身不对劲又不敢开口。 他喝斥她“回房去,听见没!” 她红了眼眶,递给他揉成一团的白纸,上头还有粉末“我不是故意的,小婢说何晏哥哥吃这个,模样才这么好看,可是我的身子觉得好不舒服呀......”她无助的手揉着眼,嘤嘤哭起来。 “哪个小婢?”何晏生气的吼她。 “......我不知道。”泪人儿的模样格外楚楚动人。 何晏下体一阵发涨。何晏你这禽兽,她可是你妹妹呀......“来人!来人!”屋里院内格外安静,以往这时除了妓婢不会有其他人,为什么今日没半个妓婢。 “何晏哥哥.......怎么办......我好不舒服......”她仰着脸,樱桃小嘴微张,红润的脸轻轻喘着气,彷彿乞求他救赎一般。 何晏把那团白纸恶狠狠的扔到地上,一整包可是三次的量...... “何晏哥......” 见她咽下口水蠕动的颈子,何晏再也忍不住,他攫住下巴,张嘴就覆上她微启的嘴。 意识蒙矓的金乡,任凭何晏的舌在她嘴里肆虐,彼此的唾液似乎有解渴的魔力。 何晏轻扯她的衣襟,在她耳后低喃“妹妹别怪我......” 她软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全身上下红潮任凭摆布,随着何晏的亲吻爱抚她低声呻吟。两人无法抑止的悖德情欲,排山倒海而来将他们淹没,并没有注意到一旁沙沙轻动的树丛。 阿迪无法再看下去,踱步离开何晏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