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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再问,因为男人已在床上躺好,而这圆圈正好停在他挺立的阳物之上…… 男人一手又拽了那细绳调整了高度,将圆圈降下几分——另一手扶着她,准确地令她的花穴落在已激动肿胀的肉棒顶上。 自身的重量让甬道毫无抵御之力地将肉棒容纳进入。 并且,她坐在藤圈上,还在身不由己地随着藤圈旋转…… 起初男人只躺在下面,任由粗大阳物被旋转的甬道磨着,咬着,越绞越紧;只偶尔伸出手指,轻轻揉捏她虚踏在床上的细弱脚踝,吃吃地笑。 齐淑兰逐渐被转得头脑眩晕,却又无法自己下来,只得抓着吊绳,不由有些气恼:“爹爹当我是个玩物?把人家放在这淫具上作弄!” 男人朝她一扬眉:“宝贝儿难道不舒服么?定是嫌爹爹没动作吧。” 说罢挺腰提臀,一下下向上顶弄。 顿时,仿佛有一股电流从尾椎处沿着脊背窜上来。 中空的藤圈巧妙地将她的臀瓣微微向中间挤压,使得甬道从未有过的紧窄;而在旋转之中,男人的灼硬肉棒却奋力插入花心,在两边丰润的挤压下,摩擦着壁内高潮后的软肉,顶在最深处。 旋转中不停绞紧、升温的甬道,给了男人双重的刺激;而坐在藤圈上的女子绷直了后背、无力地抓紧吊绳的色情模样,更是让他的欲火无边燃起…… 不知不觉间,女人身下泌出的蜜液在被进出之间,直直地沿着青筋贡张的阳物流下,尽数染湿了男人腿间的茂盛阴毛,又再沾湿身下锦榻。 齐淑兰只觉腿间像是着了火,火苗一点点往上窜,灼烧得她头脑空白,口中只能胡乱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抑制不住的口水慢慢溢出来。 男人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一下一下,不紧不慢,让她觉得身体中的水分慢慢被榨干,只好呻吟道:“渴,要水喝……” 男人见她的可怜模样,终于停止了玩弄,将她抱下来好好地放在榻上,倒了茶水令她喝足,这才继续。 齐淑兰软软地躺着,任由他重新重重顶入,自己的腰被顶得弓起,半悬在锦被上;双腿分开到了极限,将花穴尽力奉上,迎合男人激烈的捣弄。 她的视线所及已然看不见多余的东西,只有男人精壮的腰,卡在自己双腿之间,前后耸动摇摆着,汗水沿着他紧实的腹部线条向下滴落;随着男人捧了她的双臀,加快动作,那汗水便被甩落在自己小腹上,灼热得烫人…… 暗楼(七)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暗楼(七)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暗楼(七) 齐淑兰自小,像京城中其他世家贵女一样,从蹒跚学步的孩童,按部就班地成长,直到及笄之后出落得宜室宜家。 本待也同其他人一样,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从此相夫教子,安稳一生,似一朵名贵娇花,终生被安置温室,开花结子…… 谁料会遇见这番命运呢…… 她挺起腰,迎合着腿间进出的巨物,不禁将手指咬在口中。 幼时那些与她交好的闺中密友们,此刻恐怕是正在看着宅中仆妇收拾家族晚宴的残局吧?谁会想到她此刻,在京城隐秘淫楼这间挂满春宫壁画的房间内,躺在床榻上,揉乱一床锦被,与自己的俊美公爹尽情地交欢…… 心理上的刺激更带动了肉体的欢愉,男人健壮的体魄更是让她忍不住伸出手去,含着羞意胡乱抚摸在他满是汗意的皮肤上。 男人立即感觉到了她的欣赏与渴求,放慢了激烈的动作,只让自己的巨物浅浅地在她穴口抽送,平息着喘息笑道:“宝贝儿,总算想起来要好好摸摸爹爹了?来,你想摸哪里都行……” 齐淑兰得了鼓励,水葱般的十指便大胆起来,起初是带些探索,后来便是肆意,摸在紧实平滑的皮肤上。 顺着宽阔肩膀向下,抚过脊背、腰臀……感受身上男人的滚烫皮肤、健实肌理,不禁如痴如醉…… 京城中的女子光是为他这张俊美风流的面容,便已神魂颠倒;可是她们谁知道包裹在二品侯爵的华服之下,他这副雄兽一般的身体,更是如此的完美撩人呢…… 而有幸与这个男人颠鸾倒凤的,正是她齐淑兰! 一念至此,她忍不住勾了男人的脖颈,献上自己的香吻。唇舌方一触碰,她便按下羞怯,大胆地学着他从前的样子,尝试着以自己的小小舌尖去缠他的舌头。 戴时飞倒是一愣。 之前的欢爱,都是他一直在引诱着她、索取着她,欣赏她在落入自己掌中身下时,又羞耻又难耐的姿态;而她总是半推半就,在自己的诱哄逼迫下才会忘情。 没想到今日,这小女人居然主动地对他又摸又亲?原本是因为长公主住在府中,略有顾忌不能尽兴,才带她来此处;没想到在这里的所见,以及淫糜的气氛,却引出她这一番隐藏的性情来。 戴时飞一边享受着身下女子的主动,一边颇有兴味地想:或许以后可以常常带她来此? 只不过,离开北境也已有时日,想来皇上也该意识到北境的状况,也许没多少时间,自己就该接到重返北境的圣旨了。 到时候要拿她怎么办?他可不能放心地把她和世子留在同一个宅院里。 暗楼(八)(H)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暗楼(八)(H) 连齐淑兰自己也不曾想到,不过主动的几下亲吻,却令自己前所未有的兴奋,身子立即像燃起熊熊大火,倒像令房中空气都连带着灼烧起来。 ——仿佛火焰之中,从前的自己烧为灰烬,又被男人的手捧起,重新捏了一个人形出来。 像空气都被燃尽,她大口喘息呻吟,不满于男人的硬挺仅仅在花穴门口顶蹭搔痒,纤纤玉手抚摸在他腰胯,想让他沉下腰来,完全进入自己。 偏偏男人看出她的渴求,故意吊着她胃口,迟迟不予配合,只眯缝着眼睛,用舌尖慢慢地舔舐她嘴唇,沿着唇线描画形状;仍是只将那巨物顶端插入,逡巡研磨,惹起已然充血的两片花瓣阵阵酥痒。 再也不似从前羞耻忍耐,齐淑兰娇哼一声,尖尖指头掐在他腰上:“爹爹、爹爹,快些进来!全部进来啊!人家想要,想要!” 男人满意地笑,舌尖从她嘴唇滑到下巴,身下却仍不深入,像狸猫把玩着小鼠:“……想要什么?” 齐淑兰知他还存着调戏之意,便学着方才楼下那些女子的话,也不压低嗓子,嗲声道:“要、爹爹的鸡、巴,一插到底……啊——” 话音未落,男人便长驱直入,猛地顶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