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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屋中,躺在床上被他掰开双腿肏,靠在墙上被他抵住了肏,坐在宽椅上被他从下顶着肏……怎么样都行,只要和他一直一直欢爱,哪怕身体被弄坏也无所谓。 甬道的剧烈收缩吸吮将她的狂热传达了男人,男人立即给出了双倍的反馈。 他低头来热烈地吻她嘴唇,直亲得她透不过气;仿佛要将她揉碎在怀里似地,匝紧她腰,将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按在自己胸膛。 疯狂地深入,直到囊袋都快要顶进去,听得身上的女人忍不住尖叫啜泣,也不退出,只让自己的凶器就那么挺在她身体深处,让她体会肉棒上的根筋搏动。 然后,慢慢耸动饱满结实的臀,小幅抽插,一下下不离开最令她销魂的那处软肉,带着她的身体在水中律动,绕着弧线。 两个严丝合缝交合的身体,在池中摇晃搅动着,将水面的花瓣一圈圈荡漾开去…… 待稍稍恢复神智,男人轻柔地将手指探进仍在抽搐收缩、余韵不止的甬道,替她拭洗清理。齐淑兰却夹紧了他的手指:“不要,爹爹射给我的东西,我要留在里面。” 男人一扬眉,笑了:“宝贝儿,你是想给我生孩子?” 不待她回答,他已一把将她搂紧:“放心吧,来日方长,以后你想为我生几个就几个。” “以后?”齐淑兰一怔,忍不住问:“以后会……怎样?” 他虽然珍爱自己,但两人毕竟是公媳身份,以后能怎么样呢?若不是自己双乳还在分泌,只怕被他一直这么肏干,早已怀上了。难道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对外披露两人之间的私情不成?! 戴时飞心中却早有成算,只是不好对她明言,便将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兰儿放心,你只需一心依靠我,再耐心些,咱们总归是会名正言顺地相守的。” “可是,方才长公主要我晚间去交待话,我不知又是何事……”齐淑兰见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忧心便解开大半,随即便将担忧之事告诉他。 温泉(四)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温泉(四)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温泉(四) 夜尚未深,但温泉山庄地处偏僻,下人们忙碌一天,除了守卫上夜之人,多数早早睡下。 齐淑兰却身着整齐,紧张焦躁又无可奈何地在屋内来回踱步。 这间布置奢靡的房间并不是刚来时分给她的。屋内点着气味暧昧的熏香,里间紫雕大床上挂着水红色的帐幔,铺设大红色的鸳鸯缎被、织金软枕——令人见了便蠢蠢欲动,徒然生出旖旎之念。 这是世子的房间。 长公主今夜将她叫去一番说教,大意无非是催促她与世子修好,趁早诞育下一个孩子。见齐淑兰并不乖乖听话,长公主病中动怒,干脆将她锁进了这间世子的房间,还留了侍女在外守着。 这意思很明显,是要强迫她再次与世子同房。 原本作为世子夫人,这便是她应尽的义务,无可争辩。只是齐淑兰虽是无话可说,亦不敢违抗长公主之命,但如今有了与侯爷的私情,她已再无法忍受再被他人哪怕碰一下。 今日她已对侯爷讲过晚间长公主召见之事,他也要自己无须担忧,应是有所提防的。可是现下,世子虽然未归,但也不见侯爷派人来解救她。 她不由地开始忐忑起来。 侯爷该不会是,就这样不管她了吧?反正她本就是世子之妻,他若真的厌倦了,轻轻一放手,便可退回纯粹的公媳关系,仍是稳稳地做镇北侯爷、公主驸马。 齐淑兰站得腿酸,此念一出,不由心灰意冷,怔怔地在桌边坐下。 那么,今日在温泉池里他说道的“以后”呢?莫非也是欢爱中信口许诺、当不得真么? 这么一想,她一颗心越来越沉,真的要哭了。 还未等她悲从中来,走廊便已传来脚步声,是世子醉醺醺的声音:“……什么?要本世子今晚幸她?!哼……”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妖冶的女子被长公主侍女拦在门外,娇嗔着跺脚:“世子,那人家可走了……” 世子不耐烦地挥挥手:“我母亲既是如此吩咐,便顺她心意,省得惹她生气,病又重了。”他顺手关了门,扭头打量着浑身发抖的齐淑兰,喷着酒气:“哼,也罢,总之今晚换换口味也好……” 怎么办,怎么办,为何还不来人救她?! 门外的侍女还没走开,她现下想跑也跑不出去…… 游疑之间,衣襟忽然被世子揪在手中,齐淑兰吓得短促尖叫一声,便被他推倒在榻上。 她挣扎着爬起来,世子已扑过来压在身上,醉着口舌嬉笑道:“瞧着你从前是个没料的,如今看来好像也变得风骚起来。呵呵,很久没被我干,是不是馋了?” 齐淑兰几乎绝望了,狠命推拒:“我不,别碰我!……” 世子不知是醉意太深,还是今日心情不错,竟没有被她惹怒:“哈哈,偶尔尝尝你这种假正经的,倒也有意思……” 话音未落,他背后忽有一只手伸过来,将一方手帕牢牢捂在他口鼻,将他利索地放倒,随手推在一边。 温泉(五)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温泉(五) < 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臉紅心跳温泉(五) 这一下太过突然,齐淑兰犹在方才的恐惧中紧绷着发愣,瞪着来人说不出话来。 跳忽的灯下,男人站在床边对她歉意笑笑:“怪爹爹不好,城中来人送急信,一时耽误,这才来的晚了,兰儿别怕。” 齐淑兰这才觉得手脚能动了,便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眼泪顿时涌上来:“我还以为爹爹厌弃了我,留我在此自生自灭了……呜呜……” “嘘——”男人指指门外,示意她小声:“外面的人方才被支开了片刻,这会又回来了。看来公主是铁了心要你在此过夜,哈哈。” 戴时飞看看昏倒在床帐内的世子,不禁自言自语道:“她也是白费心思罢了……” 齐淑兰不解他此话之意,疑惑地抬头看他。 戴时飞虽心中隐有计划,但毕竟涉及宫闱之事,犹豫之下并不向她透露,只笑道:“兰儿只管相信爹爹,好么?” 女子靠在他怀中,方才吓软的手脚渐渐恢复力气,拽住他衣襟,细细叹道:“我不信爹爹,还能信谁。” 今夜令她惊吓受委屈,还差点被世子沾染,戴时飞深觉抱歉,只搂住她柔弱身子不住安慰。但言语间,不免又思索着方才突然来到的北境消息,心中亦是沉重。 齐淑兰见他似在心不在焉,更加委屈:“那,那今夜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