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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定要找别的机会欺负回来。 想起两人之间的甜蜜,夏星河心底的那点烦闷在不自觉消失不见,时下柏清舟不在,竹子依旧热情,夏星河陪它玩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快十二点了,这才给柏清舟发来个信息说自己走了,然后坐着地铁回了家。 * 一路颠簸,夏星河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一点整了。 正是一年当中最热的时节,坐个地铁的功夫衣服就仿佛粘在了身上一样很不舒服,夏星河放下东西去浴室里冲了澡,再出来的时候,柏清舟的消息也回复了过来。 就一字儿,好。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么凶的人是谁。 夏星河笑笑,知道他平时一贯冷淡的模样,没再回复,吹干了头发,坐在书桌前。 昨天秋桂月的电话让他感动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点压力,毕竟聊湖是个大城市,想接他们过来住可不是容易的事。 自打写文以来,夏星河没怎么缺过钱,小金库存款不少,开销也很大方。他不喜欢租房的感觉,总觉得有种寄人篱下的微妙感,于是直接全款买了房,但饶是这样的水平,想要买一套足够父母生活的房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压力就是动力,夏星河这就着手开始准备起新文来。 从无到有的过程是最难的,每次新文都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之后的几天,夏星河几乎每天都要在书桌前做到思路,查资料,记笔记,梳理思路,准备大纲,过得绝对称得上是昏天黑地。 就这么浑浑噩噩一周过去,夏星河的大纲终于写好了。 新文又是一个全新的题材,夏星河有些拿不准,他把大纲发给燕麦过目,想了想,也给柏清舟发消息。 [小竹子:柏大医生?] [小竹子:今晚有空吗?] [柏:?] [小竹子:我写了新文的大纲,你能帮我看看?就告诉我最直观的感受就好。] [柏:晚上八点之后吧。] [柏:白天有点事。] 这段时间柏清舟好像一直挺忙的,夏星河忙着写文,他也几乎天天不沾家,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夏星河撇撇嘴,回复了个“好”过去。 * 晚上八点。 夏星河准时来到柏清舟家。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亮灯,柏清舟还没回来。 他不是今天休息吗?怎么还这么忙? 夏星河的思虑一闪而过,坐在沙发上陪着竹子玩了好一会儿,柏清舟终于姗姗来迟,鬓边还挂着一层细汗。 “抱歉,回来晚了。” 进了家门,柏清舟随手解开衬衣的两颗纽扣,露出其下光洁又饱满的胸膛,眼底颇有几分倦意。 夏星河一怔,问:“你不是今天休息吗?” 柏清舟扯了下领口:“有点事,和同事换了个班。” 夏星河嘴唇翕动,下意识想问他什么事,需不需要自己帮忙,话到一半,又突然一顿。 这种查岗似的追问让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这么一瞬,柏清舟便开了口:“不是说要给我看大纲?” “噢……对,”夏星河想起正事,暂时把自己的小心思抛在一边,他从包里拿出打印好的大纲,展平了,递给柏清舟看,“在这里呢,这是我这一周才写出来的东西,想给你看看。” “好。” 柏清舟淡淡颔首,接过夏星河来的东西认真看着,结果刚两分钟,眉头就拧了起来。 “有笔吗?” 他问。 夏星河连忙递过,柏清舟单手推了下眼镜说,“你看这里。” “这里。” “还有这里。” 柏清舟的严厉与苛刻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夏星河既然决定了给他看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饶是如此,此时夏星河也被他严肃的架势吓得挺直了腰板。 柏清舟并不会那些写法与技巧,但有着超出常人的洞察力与判断力,除了一些逻辑上的细节之外,他还会最直观地告诉他自己的感受,一针见血。 一开始夏星河还有点不服气的,觉得他是外行着人,不懂,后来说不过他,反而被他给说服了,眼巴巴地听他讲着,被他严谨的逻辑与敏锐的判断折服了。 时间一晃过去三个小时,柏清舟帮夏星河把整个大纲通了一遍,再抬眼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差不多了,你可以回去再想想。” 柏清舟把勾画得满满当当的大纲重新递给夏星河,又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整体的故事尚可。” 夜色浓重,连带着柏清舟的声音也温柔下来,窗外隐约还有人群的喧闹声,房间里又是静的,昏黄的光洒在男人的分明的五官上,不知怎的,就让夏星河想起大学的时候了。 大学那会儿就是这样,柏清舟经常帮他看论文。 他会帮他找出很多细枝末节的错误,措辞严厉毫不留情,又会挤时间和他一起修改,找寻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 当时年轻的时候不懂,只觉得这个人好凶啊,又不服气,好像被他一训,自己就一无是处了似的,现在成熟了,经历过现实社会的蹂躏了,才知道有一个人愿意一点点帮你抠细节是多么难得。 此时气氛温柔,夏星河的心亦是一软,他伸手接过大纲,没忍住,又凑到柏清舟跟前吧唧亲了一口他的侧脸,“你真厉害,怎么什么都会呀?” 夏星河的笑容灿烂,柏清舟的喉结微动,他淡淡地垂下眼眸,不甚在意地说了句:“凑合吧”,又顺势搂过夏星河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说,“说明你眼光不错。” 吻一路从唇瓣到锁骨,从缱绻到炙热,夏星河不自觉带了点喘。 两人在这方面一直很合拍,之前同居时一点点磨合出来的,哪怕现在过了四年,对彼此身体的反应还镌刻在记忆深处。 天晚了,竹子早趴回自己窝里睡了,书房只有两个人,静谧的月光从外面洒下,气氛恰到好处。夏星河的嗓子有点干,仰头亲吻着柏清舟的锁骨,低喘着气问他,“要来吗?” 柏清舟低低地笑,温热的气息洒在夏星河的脸上:“想要吗?” 夏星河咬了口他滚动的喉结,红着脸瞥他:“你不想吗?” “嗯……”柏清舟故意顿了顿,又说,“今天不行。” “不行?” 夏星河下意识地反问。 夏星河原本手都要顺着去解他的扣子了,听他这么一说,手就这么悬在了半空中,片刻,又收了回来。 “下次,” 柏清舟偏头亲了亲他的唇角,把他有些凌乱的衣角整理好,说,“我还要回医院一趟。” “现在吗?” 夏星河看了眼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的眉头微微拧起,“你们最近好像很忙?”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