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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什么话,赶紧把衣服拿给我。” 席牧辰很想说:不穿也挺可爱的。 不过对上司煌不太爽的眸子,没敢再挑衅。 俩人穿戴好后下楼进厨房。 一起床、一起洗漱、一起做饭,再一起吃饭的感觉,不要太好。 司煌笑的满足,仿佛看到了他们未来几十年后的日子。 “席牧辰,我爱你。” 席牧辰嘿嘿一个劲的傻乐,“戒子戴好,不准再摘下来。” 司煌扫了一眼他手指上的大钢戒,眼睛略沉,比起自己手上这颗钻戒,他那颗真是太寒酸,怎么都说不出不准他摘下来的话。 席牧辰摸着指腹道:“你亲手做的吧,我很喜欢。” “嗯。” 席牧辰又补了一句:“喜欢到一辈子都舍不得摘下来。” 司煌笑了,“席牧辰,有你真好。” “傻瓜,赶紧吃饭。” …… 司煌的手机一直再响,昨天回来后便扔在客厅的茶几上,这会听到响声才想起来他们已经在家里呆了一天一夜。 并非休息日,公司还有一堆事等着两人。 不知道有多少未接来电跟信息。 司煌看一眼席牧辰。 席牧辰也看一眼司煌。 席牧辰起身,“我跟公司打过招呼,谁这么没有眼力劲儿还打电话过来。” “……。”司煌一脑门黑线:“这种事你还要跟公司提前说一声,你是怎么好意思开的口。” 席牧辰睨他一眼,把手机递还给他,“是秦良。” 难怪。 司煌愣住,想了想按下接听键,“秦哥?” “姓苏枪决的日子定下来了,你要不要来观刑?” “……。”司煌内心复杂,没想好要怎么回答。 或者说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司煌。”秦良没听到动静,忍不住又叫一声,“不来也好,我会亲自盯着的,保证让他死得透透的。” 司煌叹气:“什么时候?” “下月七号,正好周末。”秦良因为职业原因,见多了死人,尤其是这种死刑犯罪有因得的人,他早就木然,生不出多少感慨。 司煌不同,这个人是跟他有着杀父之仇的人,亲手送他入狱还不够,他必须要亲眼看着他偿命,以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 司煌吸气,“好,我去。” 挂断电话。 席牧辰伸手揽他进怀,“到时候我陪你一起。” “好。” 席牧辰顺着他的后背,“别多想,他这是咎由自取,血债就得血偿。” “我知道,我并没有心软。”司煌笑了笑,也不解释他的迟疑。 俩人简单收拾过后,便一起回到公司。 梁言跟罗昶都是知道这二位老板是小别胜新欢,聪明的没有打扰,猛得见到他们人还被惊着。 梁言:“司总,公司左右也没什么大事,要不你再回去多陪陪***,他这才刚回来。” “……。”司煌半眯着眼睛看着人,“我脸色很难看?” 梁言一怔,赶紧否认:“那倒没有。”只不过是比平常时候更白,明显的纵欲过度。 可不敢说。 …… 同样,隔着一层楼板的,席牧辰办公室。 罗助理笑眼弯弯:“***你这久别重缝不多陪陪司总,怎么就这么着急来公司?” “嫌手头的事不够多是吧,那正好我这有几份新交过来的意向书,你去给我出份分析报告,记住我下午就要要。” “……。”罗助理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你这是多什么嘴,活该了吧。 席牧辰眯着眼睛,手指转动着指间的戒子,心情美极了。 小煌说的对,他们来日方长,可不急着这么一时半会儿。 再说了,……一天一夜,这腰着实有些受不住了。 可不能说。 有损男人尊严。 下午下班,俩人一起回席家。 席母知道儿子回来,心里高兴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补身体的药膳……这波操作让司煌哭笑不得。 脸红了个透,心里直嘀咕是不是席牧辰对老人家说了什么? 说不好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老流氓脸皮够厚,出柜之后在自己父母面前也是啥话都敢说的。 不过这回司煌可算是冤枉了席牧辰。 他并没有对席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席母之所以这么做,是上回见司煌的精神不太好,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不刚好席牧辰出差回来,想着就一道补补。 再加上接下来要忙活婚礼的事,又得耗费精力,不能把身体给熬夸了。 而且席母是过来人,这年轻人在一起难免不知道节制,所以……自然而然就有了这么一顿饭。 司煌吃的那叫一个有苦难言。 药膳这玩意儿真心不算好吃。 好在席间,席线也没多给他夹菜,跟席牧辰一直商量着婚礼的细节,时不时问两句司煌的意见。 司煌倒是很好说话,“都听妈的,妈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声妈叫的,席牧辰的心间都跟着甜丝丝的,更别提席母了。 席太龙说:“请帖的事你们自己搞定,听说现在流行电子请帖,一会我把我这边要宴请的宾客名单发给你。” 这话是对席牧辰说的。 “好,还有什么一并说了,公司这几天忙我抽不出时间回来。” 这话刚说完就被席母甩了一巴掌。 清脆清脆的声音,半点不含糊,司煌听着都疼。 席母:“结婚是大事,什么工作这么紧要这时候还不知道放一放。” 司煌忍笑,讨好卖乖,“我手头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打算结婚之后就给自己放两星期的假。” 席太龙睨了自己儿子一眼:“瞧瞧小煌的办事效率,早说你不行还不承认。” 席牧辰哭笑不得,忍不住在桌子底下直捏司煌的手。 这小东西胆肥了,都敢坑自己。 “我这不是出差太长时间,您们放心,婚礼前我肯定把事情都处理好,还有小煌蜜月蜜月怎么都得一个月,你才两星期的假是什么情况。” 司煌气的在桌子底下踢了席牧辰一脚,“那我就再争取多放些时间。” 席母跟席太龙笑呵呵的很是高兴,“这样才对嘛,年轻的时候不好好玩,年老就玩不动了,公司的事什么时候做不是做。” “……。”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怪。 婚礼是在下月的十七号。 跟苏澈父亲的行刑日期也就搁了十天。 那天天气有些阴沉,像是司煌的心情一般。 席牧辰牵着他的手从车上下来。 “一会要不想看,便把眼睛闭上。”席牧辰说。 司煌摇头:“不,我得亲自看着他替我父亲偿命。” 如果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