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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晴天霹雳的一幕,她就撞入了一个瓷实的怀抱中。刚要道歉,就听头顶上方传了一声沙哑的嗓音,“这位小姐没事吧?” 桃花连忙理了理衣裙,抬起头,面露愧色,“这位先生,真是对不起,您没事吧!”桃花的态度毕恭毕敬,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清楚的了解能参加今天这场宴席的人身份都非富即贵,她得罪不起,也惹不起。只是这男人的容貌令桃花微微愣住,皮肤白的有些不正常,深邃的眼眶里是一双蓝眸,身材修长健硕,气质不凡。可这张脸和他的身材真有点违和感。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权宇上下打量着桃花,几年的功夫,这颗小果子成熟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魅,看刚才走路的姿势,怕是已经被别人先得逞了,不过没关系,他这次回国的目的很明确。 桃花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道歉,转身就要走。却听身后男人淡淡吐出几句话,“权宇,我叫权宇!”?桃花回头,可人已经走了,这人可真奇怪。今天真不是一般的累,桃花看着满屋的达官贵客,悄悄地上了楼梯,刚要打开卧室的门,后脖梗的一剂砍刀手,劈晕了桃花...... ps:这篇的调调就是这样,节奏不会很快,但也不会拖沓,肉在路上 6催眠(内含口,自撸) 权宇守在床的一旁,静静凝视着躺在床上的桃花。白皙修长的手抚摸着沉睡的少女,在那粉红的唇瓣上细细摩挲。他低头,刚要吻住渴望已久的唇瓣,桃花便慢慢睁开了眼,迷茫的双眸写满疑惑。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水晶吊灯,记忆停留在上楼的瞬间。桃花突然猛地回忆起,如惊弓之鸟般,刚要起身。沙哑低沉的声音便传入耳畔,“你醒了?”权宇坐在床前的木质椅子上,用一种占有者的目光打量着桃花。桃花的心微微下坠,这男人的眼神她很熟悉,因为齐骁也总爱这样打量她。可又转念一想,这里毕竟是她和齐骁的卧房,谅他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桃花定了定心神,强装镇定,“权先生,您恐怕是走错了房间,会客室在楼下。”蓝色的眸如深沉的大海,静静地望着她,许久后,就看他从西装里怀内掏出一条看不出材质的项链,很特别,细细的链条上嵌着一个耶稣十字架。接下来,他居然虔诚地亲吻了那枚十字架。不知道为什么,桃花总觉得这条项链很眼熟。 权宇拿起项链在桃花的眼前晃了晃,沙哑的声音带着怒气,“小东西,这么快就把主人给忘了,亏我还这么惦记你。” 桃花直觉晕眩,那不停摇摆的十字架居然开口说着,“睡吧,睡吧,我的公主!”没过几分钟,桃花就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不知是昏迷还是真的睡的不醒人世。 权宇脱掉身上的西服,纯白的衬衫微开,领结早已被他甩落在地。如果说刚才的男人是儒雅绅士的,那么现在此刻在床山的男人,就像一只猎豹,瞬间将猎物撕碎。齐骁精心准备的这条红裙,瞬间成了破布。床上沉睡的少女胴体,顷刻间,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压了上去。 权宇格外兴奋,可他却不急于占有她。他将桃花的双腿屈起,将头埋入那片幽静的桃花林。挺拔的鼻嗅闻着让他朝思暮想的香气,鼻尖轻戳桃花的阴蒂,长舌画着圈勾勒着女人最娇嫩的地带。可无论双腿间的动作如何激烈,床上的桃花依旧沉睡着。可即便如此,还是被权宇舔得出了水,他灵巧地分开两片厚厚的花瓣,将其上的花汁吸入嘴里,才将生猛的长舌插了进去。 还是如三年前那般销魂紧致,可他知道,那层膜已经被其他人摘除了。不过不要紧,他有耐心重新将她多夺回来。舌尖舔弄着花道里的壁肉,到底因着桃花沉睡的缘故,那些肉就是不肯为他绽放。权宇极有耐心地慢慢刮磨,原本紧致干涩的花道里,终于涌出些爱液。可他知道,如果此刻桃花是醒着的,那么一定会被他舔得潮吹得连连娇喘。想象着心爱的女人,只为他盛开,权宇从笔挺的西裤里,掏出自己胀得发疼的硕大,一边口着心爱的女人,一边撸了起来,粗大红润的欲根,在男人白皙双手的套弄下,很快便泄了出来,洋洋洒洒的浊白精液喷得到处都是。他一定要等她清醒时,才会彻底地占有她! 权宇挑起一抹精液涂抹在了桃花湿润的穴儿口上,恋恋不舍地朝她的眉间轻吻下去。之后,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只为桃花盖上了旁边的薄被。仿佛刚才的那些都不是经由他手般,了无声息地离开了卧房,只留下浓郁的麝香味...... 7消毒(道具,慎入) 桃花再次睁开眼,却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双臂高高举于头顶,手腕被一条绳子牢牢拴住。双腿被房顶上的粗绳高高吊起,穴门大开。她到底是怎么了? 就看喝得微醺的齐骁朝她走了过来,“醒了,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声音里满是怒气! 桃花也愣愣地,他好端端地又发什么脾气,全然不记得自己被人口的事实。小脸紧绷,“你又犯什么神经,我到做错了什么,你又把我关在这。”没错,这里就是桃花第一次被齐骁带回的房间,其实这是一间情趣牢房,可桃花非常害怕呆在这。 “婊子,小穴儿里都有其他男人的精液,还装个屁,你的裙子都被人全部撕裂了,你还不知道!”齐骁上前一把揪住桃花的头发,他简直不敢相信当时自己所看到的场面。 和那些无聊的人寒暄完毕后,他就着急找她,问了身边的人,才得知,她已经返回了卧房。齐骁快步返回房间,虽然就那么一会儿没见,可他就是没出息地又想她了。可他看到了什么,满室浓烈的麝香味道,赤裸的桃花,散了一地的衣裙,他都要疯了!好在当时她没醒,否则齐骁觉得,他能气得掐死她。 桃花吃惊地看着他,“你胡说,怎么可能,我就是回卧室睡了个觉而已,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再说,你的卧室,别人哪敢进来。”桃花委屈地辩解着,可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一个人影,模模糊糊的,她有点头疼。齐骁这才松开桃花的头发,仿佛刚才暴虐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齐骁其实后来也反应过来了,可那精液该怎么解释。他身着休闲睡衣,手里拿起一只狼毫毛笔,将一旁工作台上的消毒液涂在上边,直到消毒液将上边的毛染湿,他才放下消毒液,靠向桃花,“别怕,就算你没和别的男人鬼混,可那精液我要替你消除掉。” 修长的手执起毛笔,将染着消毒液的毛刷在了桃花的阴户上,一股酒香的味道从那里传来,桃花的眼里蓄满了泪水,“齐骁,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嘘,别说话,也别哭,很快就好了。”男人执拗起来爆发的可怕力量,令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