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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送我的……“文思恬细数家珍,一样一样摆出来。 “哦~是你哥哥的老相好,要来挖墙角咯~“文宝真口没遮拦,手舞足蹈去掐文思恬的脸,”你哥哥不喜欢你了,跟我回家吧,我也给你买巧克力……“ 文思恬慢慢皱起眉头,一副很不悦的样子,躲开她的手,又把点心挨个收起来。 “哈哈哈哈……我逗你玩的。“文宝真怕她跟文思凛告状,打起哈哈来,然后拿出手机给房间里的花圈拍了张照片,要把这个奇景分享给朋友看看。 “文思恬最近跟阿佳吵架了吗?“午饭之前文思凛特意找到林翠西。 “好像上午的时候,因为阿佳坚持说草是红色的,两个人闹了点别扭。“林翠西把一个橙子切成八瓣,摆进花朵形的盘子中。 文思凛皱起眉头来。 文思恬这两天明显的情绪低落,有时坐在窗边往外看,脸上带着一种沉静而忧郁的神情,像极了从前。文思凛看不得他这个样子,在医院了陪了他两天,可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到底在不高兴什么。 午饭的盘子被文思恬掀翻了,橙子死了一地,文思凛真有点生气了,训他道:“到底怎么了?也不说话,就知道发脾气,你不说谁会知道?” 然后文思恬就哭了,蹲下去捡橙子,文思凛心又软下来要抱他,文思恬的眼泪一颗一颗滚下来,呜咽着呢喃:“我心里难过……” 可要说为什么难过,他也说不上来了。 文思凛搂着他低声安慰,皱着眉心里默默思索,把嫌疑人锁定在前两日来探望文思恬的文宝真身上。 但他还没来得及去找文宝真的麻烦,严清先来造访了,他开完会要回国了,启程之前又来了一次,上次没见到文思凛,两人在医院外的草坪边聊了聊身边的情况。 文思凛手里端着一个便当盒,里面放了小猪形状的鱼板,他想下午带文思恬和阿佳一起去郊外野餐。 “你知道当初我怎么……留意到你的吗?”严清感兴趣地看着那个精巧的便当盒,忽然说。 “……嗯?”文思凛看了看不远处,只有阿佳一个人坐在树下,文思恬不知跑到哪去了。 “当时学校不是举办了个元旦活动,让各班准备三道菜吗?当时那场面,像废品回收站似的,只有你似模似样地做了三道,刀工比我妈还强,当时你身边的女生都快晕过去了。“严清笑道,”说你成绩好、长得帅,居然烧菜水平也一流,简直男神高配,那时候才上高一吧?真的惊掉人下巴。” “还不都是拜家里的祖宗所赐。“文思凛漫不经心地笑道,四处搜索文思恬的动向。 “是啊……“严清叹了一声,文思凛还在东张西望,他看着昔日恋人一如往昔的英俊面庞,露出怅然的微笑。 文思凛张望了一圈没找到人,转头发现文思恬像个鬼一样躲在树后面看他们,周身散发着几乎肉眼可见的袅袅怨气。 “……你在那干吗?”文思凛好笑地走过去,要把他拉出来,文思恬却拉着他的手往回拖,不让他再过去了,闹了半天,严清只好先行告辞,说有机会再来看他。 文思恬没有好脸色,招呼也不打,拽着文思凛要回房间。 “……怎么了?“文思凛眼看着文思恬把严清之前送给他的整整六盒点心全翻出来。 文思恬眉毛扭在一起,一副很为难的表情,张口冒出句:“我不#@#??%……” 是一句中文、英文、马来语混在一起的话,常人根本听不懂。文思恬大脑不知是坏了哪处,语言中枢错乱,常常把他会的语言混着说出来。 文思凛被逗笑了,道:“你说什么啊?” 见文思凛笑了,文思恬也笑了,两人正乐不可支,文宝真从门口冒了出来,被文思凛抓了个正着。 “我错了!再也敢了!“文宝真用土下座的姿势扑在文思凛面前,声泪俱下,”我就是跟他闹着玩……“ 文思凛咬了咬牙,压着怒火道:“文宝真……”想了半天,他心下叹气,文宝真并不太了解详情,这样责怪她未免太严格,“你以后少逗他,他什么话都当真。” “……他真生气啦?他知道‘老相好’是什么意思吗?“文宝真爬起来,揉了揉膝盖。 “……不知道吧。“文思凛也不确定。 “小东西可真喜欢你。“文宝真撇嘴。 是这样吗?连文思凛自己也不确定文思恬的心意,他跟林翠西和阿佳在一起的时候,也同样快乐,也许,文思恬也并不觉得他跟护工到底有什么区别。 很多时候,他即使惆怅、无奈,也并无力改变这样的事实。 赶走了文宝真,文思凛重新回到病房里,文思恬趴在窗边涂涂写写,他从背后凑过去看,严清的联系方式,连同他vip的封号一起被涂掉了。 文思凛靠过去从背后抱他,在他细白的脖颈上轻轻亲吻。 安静了许久,文思恬发出声音,含着淡淡的委屈。 “……我不想让他再来了……“文思恬咕哝着。 “为什么呢?之前不是还很喜欢他吗?“文思凛抱紧他。 “……我看到他,觉得难受。“文思恬转过身来,漆黑的瞳仁里像汪着静水,他手掌摸了摸文思凛的心口,道,”我这里难受……“ 文思凛看着他,声音压抑着隐隐的颤抖,开口道:“你想起什么来了吗?认得他吗?” 他无法抑制紧张,手心似乎都冒了汗。 文思恬茫然地看着他,摇了摇头,说:“就是难受……” 文思凛贴住他冰凉的脸颊,柔声道:“好,以后不让他来了。”他的手从文思恬的衣服下班伸进去,触摸到他的皮肤,抚摸他清瘦的背部,“你不喜欢,我们以后都不见他。” “哥哥……“文思恬抬起头来,罕见地认真说道,”你最喜欢我吗?比喜欢阿佳还喜欢我吗?你上次给他买了棒球棒……“ 文思凛看着他纯粹的眼神和樱桃一般红润的嘴唇,他心里有剧烈的冲动想吻他,想打开他的身体,想像从前那样赤裸地、热烈地用躯体表达他的爱意,可他最终也只是安静地望着他,微笑着说:“最喜欢你,全世界所有的人中,都最喜欢你,最爱你……”他的爱意是眼中明亮零星的泪光,“你能感觉到吗?恬恬……” 文思恬主动靠近他怀里,他抱着他,像保护一只失去了壳的蜗牛。 “好吧……“过了好半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