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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结构好的电影成功的例子数不胜数。但这些电影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前期没人看好。一来现在电影圈的人都比较浮躁,喜欢拍套路电影。用套路能赚到的钱,绝不创新。 这无疑树立了一个极坏的榜样,导致一部分电影人偷奸耍滑,缺乏创新精神。二来,因为一些先锋尝试失败,导致电影票房滑铁卢,所以导演和编剧拿着投资人的钱,也不敢造次。一般都是创新加点套路,至少能保证一半成功。 杨文芳的剧本,通常是不走寻常路的。她是知名编剧,她的剧本表达的东西深,叙事方式奇特。别人的电影是缺乏创新,她的电影是创新过度,差点都走到了先锋派前边了。总之,杨文芳近些年来的作品,整体有些高冷,仿佛不是拍给观众看的,而是拍给各大电影节评委看的。 投资这样的电影,投好了,名利双收;投不好,名利双损,名副其实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再加上旁边这个二货,许轶顺着自己肩膀看过去,陆星遥喝太多了,走路发飘。这个剧组真是绝了,简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杨老师,你写了新剧本,要拍新电影,竟然不邀请我。我真是伤心啊。”许轶拉着陆星遥坐下,冲着这席间唯一清醒的人说。 杨文芳笑了:“许公子可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我们这种穷剧组,实在是捉襟见肘,请不起啊。” 许轶笑了:“杨老师说笑了。我看你这个剧组非但不穷,还有矿呢。你看看,著名编剧杨老师,著名写实派导演高一辰,影帝陆星遥……这豪华实力派阵容,不投点钱,我都觉得不甘心。”夸了一圈,其实除了杨文芳,剩下的人,要么过气的,要么还没混出头。许轶这话,一半说给金老板听,一半算是鼓励。毕竟这些人曾经的实力强劲,有潜力。只要好好干,保证品质,抓住市场,不愁赚不到钱。 金老板一听,立马附和道:“我投,这电影我投定了!” 高一辰本来趴在桌子上,已经不省人事了,一听到有人说投资,诈尸似的坐了起来:“好!”然后坐着睡着了。 杨文芳把诈尸的导演按回桌子。她似乎是觉得这场饭局的反转太像做梦,一开始连金老板都快要飞了,现在不但没熟的鸭子飞回来了,还有一个金蛋鸡,她不放心地问:“许公子真要投资?不是在说笑?” 许轶说:“杨编剧要是不放心,现在就把合约给我。我看完签了,明天找人亲自送到你府上,如何?” 杨文芳见他说得挺真,也不客气,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合同,双手递给许轶:“许公子先看一看,如果有哪些细节不满意,我们可以再讨论。” 陆星遥有一种把合约抢过来的冲动。这份合约,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其实来路不明啊!许轶到底想干什么都没弄清楚,就签合约,这也太草率了吧? 但他看到杨文芳一脸急切,再想想这已经是年近60的编剧最后一部电影,他突然失去了勇气。 许轶说:“好。” 金老板也忙向杨文芳要了一份合同。 许轶看了看旁边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的陆星遥,拉起他的手:“今天我找星遥还有点事,如果杨老师和高导演肯放人,实在感激不尽。” 杨文芳知道他们关系好,赶忙答应:“当然没问题,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是吧?” 一桌子人识趣地应声道:“没错没错,天晚了,我们也要收摊回家了!” 傅裕华看着许轶把陆星遥抓在手里不舍得放的样子,想了想,悄悄对许轶说:“许少小心一点,别让记者拍到了。” 许轶点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傅裕华得到了保证,安心了,连个招呼都没跟陆星遥打,就溜之大吉了,活像把小朋友放进幼儿园的家长。 许轶十分满意,拉起陆星遥就往外走。 陆星遥被拉得跌跌撞撞,在他身后抗议道:“干什么?去哪儿?!” 许轶头也不回:“我家。” 陆星遥头晕乎乎的,勉强保持半个脑袋的清明:“去你家干嘛?” 许轶笑了:“不去我家,难道你想带我回你家?” 陆星遥对他这种回马枪似的抬杠大为头疼,他醉得走快了头都晕,实在没精力跟他斗智斗勇:“行行行,去哪儿都行,你最有钱,你是大爷……” 许轶说:“醉了小嘴还挺能说。” 陆星遥闭着眼睛走路:“那当然,累得只能动嘴了。” 许轶看他醉成一幅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样,心里直发痒,他赶紧快走几步,找到自己的车,把陆星遥塞了进去。 被塞进车里之后,冷风一吹,陆星遥感觉很舒服,他靠在软软的椅背上,很快就睡着了。 第6章 跟我睡一年 醒来的时候,陆星遥发现自己趴在许轶的背上。 “去哪儿?”陆星遥揉揉眼睛,他没想到自己睡得这么沉,都被许轶倒腾到背上了,竟然没醒。 “我家。”许轶有点喘,“没想到你还挺重。” 半醉的陆星遥骄傲地哼了一声:“那当然,我好歹也是个男人。” 许轶笑了:“没人说你不是男人吧?不是男人我还不喜欢呢!” “那你还,还说我重?”陆星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当然是夸你够男人。”许轶说。 “嘿嘿,”半醉的陆星遥毫无压力地把脸贴在许轶的肩膀:“看来我以后得多吃点。” 许轶把他向上提了提:“好啊,变成星猪就只能归我了。” 陆星遥在许轶耳边“嘁”一声:“幼稚!” 许轶被陆星遥喷出的热气一激,略微抖了一下,懊恼地说:“你再作妖,我现在就亲你,你信不信?” 陆星遥嘲讽说:“小少爷,你定力这么差?” 许轶理直气壮地说:“在你面前,为什么不允许我定力差点儿?” 陆星遥说:“我又不是幼儿园老师,为什么要容忍你?” 许轶笑了:“凭你是我老婆啊。” 陆星遥一把捂住他的嘴:“闭嘴!”醉了的陆星遥下手没轻没重,一下拍重了,像一个巴掌,清脆地落在许轶嘴边。 陆星遥和许轶都愣了。尤其是陆星遥,他连忙安慰似的摸了摸许轶的脸:“不好意思,失手了……” 许轶说:“你不失手是什么样儿的?” 陆星遥承认错误:“就是把你的嘴捂上。” 许轶说:“我看你这手重的,像是我把我捂死吧。” 陆星遥下巴戳在他的肩上,摇了摇头:“不是的,闷死你太费力气,想弄死你太简单了,把你骗到河边,推你下河,这样既干净利落,又不容易被查出来。” “你竟然有这种想法?!”许轶受伤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