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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人吃。” 陆星遥顿住了,不知道嘴里的饭是要咽下去,还是要吐出来。 “是不是感到超级幸福?超级感动?”许轶抹掉陆星遥嘴边的面包渣,给他一个魅力wink,“只要跟了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陆星遥心里感叹许轶的脸皮之厚,自恋之强,恐怕城墙拐角都得甘拜下风。 “算了,我还是早点去公司吧。”陆星遥面无表情地放下面包。 “别啊,把这顿爱心早餐吃完嘛!”许轶赶紧拉住陆星遥,“这么不禁逗。” 陆星遥看着他那双带着乞求的漂亮眼睛,心一软,又坐了下来。 “来,尝尝我煎的鸡蛋,”许轶狗腿地给他夹了一片煎蛋,担心地问,“你……没忘你昨天说过什么话吧?” 陆星遥只想吃完饭赶紧走,边喝粥边问:“什么话?” “跟我睡一年。” 第7章 真相大白的第二天 “咳咳咳……”陆星遥瞬间呛着了,那些米粒如同石子一样,呛进他的气管里,咳了半天,把脸都咳红了,还感觉有米粒卡在气管里,异常难受。 许轶赶紧帮他拍背顺气:“多大人了,吃饭还能呛着。” 陆星遥边咳边说:“你还敢说……难道不是因为你吗?咳咳……” 许轶笑了:“看来你也知道这句话杀伤力有多大?你昨天同意的时候,我差点把舌头咬着,兴奋得一夜没睡着觉,你看看我的眼底,都黑成什么样儿了?” 陆星遥咳了半天,终于缓过来一口气,眯起眼睛盯着许轶:“我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你是不是趁我醉了搞小动作了?” 许轶委屈地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我发誓,昨天我只是看你醉得太厉害,带你回来休息而已。我的想法很单纯,绝对没有非份之想。我只是开玩笑地问你要不要跟我睡,没想到你答应了……” 陆星遥被他的一脸无辜气得差点吐血:“我喝醉了你还这么问?不是趁人之危是什么?” 许轶说:“我只想试一试,顶多只算投机份子。要是趁人之危,应该把你办了才对。再说,你的表现也不像喝醉了。眼神很清澈,说话格外利索,我怎么分辨你是真醉还是装醉?” 陆星遥被许轶这张嘴说得无力反驳,只好说:“好吧,算我一时失误。但是再怎么看,我也不是能答应这种事的人。” 许轶嘿嘿一笑:“小星星,你是不是对你的闷骚有什么误解?你的原话可更劲爆哦!” 陆星遥脸色一变。 “我问你,要不要跟我睡一年?”许轶学着他昨晚的样子,表演起来,“你想了想,说‘没套,不行’。我都震惊了,那一刻,觉得你好可爱啊……” 陆星遥听完这话,整个人像遭了雷劈。 许轶使劲憋着笑,观察他的表情,试探地问道:“星遥,你是不是都想起来了?” 陆星遥经他一提醒,无数片段从记忆深处钻出来,他隐隐记得自己好像对谁说过这种话,他以为是在梦中,谁知道……这,竟,然,是,真,的!!!!!! 陆星遥梦游般地看了看许轶,不敢相信这种话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许轶则从他的表情里得到了确凿的答案,一脸坏笑:“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确实没骗,可还不如骗了呢!陆星遥欲哭无泪,默默地低下头,自己说错话被人抓住把柄,要么躺平任蹂躏,要么死不承认。陆星遥在火光电石之间,就已经做出了抉择。 “当我没说过吧,好吧?”陆星遥一脸淡定地赖账。 许轶摇摇头:“不行不行,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陆星遥说:“我又不是光明磊落的君子,信守承诺跟我无缘。” “你!你无情,你无理取闹。”许轶一急,把琼瑶剧的台词都说出来了。 “许书桓,难道不是你无情,你无理取闹在先吗?”看到许轶吃瘪,陆星遥笑得格外灿烂。 “依萍,你难道不爱我了吗?”许轶半跪着,抓着陆星遥的手,伤心地问。 “嗯,从来没爱过。乖,快快平身到一边哭吧。”陆星遥推了一把许轶的脑袋。 许轶不屈不挠地扑上来,紧紧抱住陆星遥说:“你休想赖账,我有100种方法让你成为我的人。” 陆星遥说:“……小少爷,你是不是清宫剧演多了?深情禁欲男主人设真的不适合你。” 许轶:“……除了不禁欲,我哪里不深情了?” 陆星遥老神在在地说:“对于女主角来说,不禁欲就是不深情。” 许轶说:“错错错,在清宫爱情戏里,禁欲系男主当然不能禁欲,要不然他怎么跟女主暗送秋波?禁欲系男主的禁欲技能是给除了女主以外的女人用的,而对于女主,他应该恨不得时刻刻扑倒她,时时秀恩爱,事事秀恩爱,亲亲抱抱举高高,这样才对观众的味口。” 陆星遥:“哼,知道的还挺多。” 许轶得意一笑:“当然,有没有觉得我就是这种人设啊?” 陆星遥斜他一眼:“不像。” 许轶问:“哪里不像?” 陆星遥说:“不爱女主。” 许轶一愣,随即笑了:“你在我心里就是女主角啊。我对谁都禁欲,只有看见你的时候,才愿意宽衣解带……” 陆星遥听他越来越离谱,用筷子使劲地敲他脑袋:“滚一边去!你才是女主呢!” “那也行。”许轶非但不滚,还不要脸地把陆星遥的手放在脸上来回摩挲:“星遥哥,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要多多关照,轻拿轻放哦!” 陆星遥满身起了鸡皮疙瘩:“你别这么说话,我过敏。” 许轶换了一个man-up的表情:“小美人,大爷我看上你了,乖乖从了吧!” 陆星遥:“……” 两人没正形地闹了半个早晨,陆星遥发现自己只要一碰到许轶,总能被他带跑偏,并且在跑偏的路上一路狂奔,然后直直地栽进沟里。虽然他嘴上赖账,但心里清楚得很,许轶既然是卖给他面子,那陪睡肯定是少不了了。 而且无论陆星遥怎么赖,这件事最终还是成了许轶的把柄。他开车送陆星遥回公司的路上,还求知若渴地问陆星遥:“星遥,你当时的回答为什么这么奇怪呢?为什么非得强调套子?” 陆星遥咬牙切齿:“好好开车!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许轶说:“我好奇嘛!其实我很健康,也没有乱搞过男男关系,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 陆星遥给他一记眼刀:“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其实不戴也没问题……” “绝对不行!”陆星遥斩钉截铁地否认,反应大得吓了许轶一大跳。 “好好,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