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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容容何时见过这样卑微的他,心口的痛又隐隐传来,她终于开口道: “阿珏哥哥,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容珏见姜容容终于肯和他说话,喜不自胜,将纤细娇躯搂得更紧,头颅紧紧埋在她纤薄的香肩,姜容容竟感觉到那处传来一股湿热。 她顿时就失去了推开他的力气。 他从未在她面前如此软弱过。 他的声音透过肌肤瓮瓮地传来,像是在强自压抑着什么: “我知道,我早已做好了与东宫为敌的打算,名誉地位皆可不要,只有你,浓浓,我绝不可以再次失去。” 只有亲身体会过失去一次的痛苦,才会牢牢的抓住眼前的人,才会患得患失,步步为营,再也无法承受失去第二次。 “浓浓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容珏从怀里取出安放许久的一块玉,这玉通体润白,中间却掺杂着几缕血丝般的杂色,却丝毫没有显得突兀,反而天质自然,更显珍贵。 “这是鸽血暖玉,我费了一番周折将其寻来,给浓浓带在脖子上可以驱除体内寒气,浓浓向来体寒,马上又临近冬日,有了这块玉,浓浓可以安心些。” 他没说这块玉是西域某国的至宝,它的得来有多么波折,甚至差点要了他的半条命。 自然也没说这块玉的其他用处。 将如云秀发拨开,容珏小心地给她系上。 纤长的玉颈戴上红线坠着的暖玉,姜容容可以感受到那块玉上残留的他胸膛的温度。 玉坠很轻,却仿佛重如千斤。 她哪里值得他对她这么好? “阿珏哥哥,我···” 我不值得,你应该去找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好姑娘。 “浓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日在宫宴上,你跳的那支舞,我看懂了。” 容珏打断了她的话,不想让她说出伤心的话。 “你想让我忘掉你,可是浓浓,这比一剑杀了我更残忍。” 他的世界所有的色彩都是她给予的,初恋的懵懂,情动的难耐,情浓的缱绻,还有分离的痛苦,是她在他空白的人生中划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如今轻飘飘的一句“忘了”,谈何容易? 若没有她,万般良辰,千种美景,皆为虚设。 “浓浓扪心自问,难道你便能轻而易举的全部将我忘了?” 不要说了。别再说了。 原来她竟是这般无情无义的女子。 自己无法做到的事,却要求容珏做到。 真是可笑。 眼睛有些发酸,待反应过来时,又有大颗大颗的泪滚落下来。 她今日总是在哭,似乎这辈子的泪都要在今天流干了。 姜容容转过头,不想让他看见此刻狼狈的自己。 容珏视若珍宝般地捧起她的脸蛋,薄唇凑近,温热的气息覆上颤抖的眼皮。 热泪都被他吮进肚子里去。 “乖,浓浓乖,别哭。我知道,我都知道。”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将军府后院里那棵大大的槐树下,她靠在容珏的怀里。 她因为贪玩磕破了膝盖,阿珏哥哥慌乱地给她伤口上药,又心疼又生气,看到她咬着牙关忍着金豆豆,立刻就心软了,抱着她温言软语地哄着她。 容珏似乎也想起了往事,其实他根本不需要想起,从未忘记,又谈何记起? 大手温柔却坚定地将她搂紧,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姜容容本能地想要拒绝,如今的她与他,不该有如此亲密之举,可是不知怎的,一股无声无息的,浅浅的力量让她放下了抗拒的双手。 这些时日以来,她决心冷待他的决心已经摇摇欲坠,一直以来都是凭借着道德感比愧疚感多一分的优势,让她对容珏冷眼相对,而现在的这股力量并不强大,只是正好消弭了这一份坚持。 然而这一点点的坚持,至关重要,如今却被轻巧地除去。 娇躯便软软地倒在了容珏怀中。 清澈的桃花眼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很快又被欣喜覆盖。 得偿所愿,夫复何求? 作者有话说:今天注定又是肥更的一天,小可爱们不要走开喔 他的幻想 微(H)つ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他有太多的话想说与她听。 “浓浓,你一向聪明,不妨猜一猜,自从你嫁进了太子府,我每晚都在想些什么?” 倦怠感袭上姜容容心头,听着他熟悉的沉稳的心跳,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真的不想知道?嗯?” 温柔的声音随着尾音上扬,带着一点点诱惑,轻饶着她的耳畔。 想起那些没有她的漫漫长夜,容珏凑近她的耳畔,低声诉说着: “我想这样舔着你的小耳垂。” 舌尖卷起珍珠般的玉坠,含进嘴里,挑逗着她。 “嗯···呜······” 姜容容被他舔弄着,一股电流窜进心底,灼烧得她浑身酥麻,如同受惊的小雀儿微微颤抖。 容珏发现这是她的敏感带,舌尖含吮的更加有技巧,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不要···阿珏哥哥···唔!” 他的大手牢牢按住她的小脑袋,不让她逃离。 然后覆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顺着腰肢往上,在丰满的胸前停滞了一小会儿,似有迟疑,然后坚定地覆了上去。 规模越发的大了。 比上回在西山碧波池的小舟上还要大上几分。 想必是被人揉大的。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有些没控制住力道,一把抓住那对荡漾生波的奶子,握在手心揉了揉。 “想这样一手掌控着你。” 喘息之间,又覆了上去,攫住嫩如花瓣的樱唇。 姜容容被他突如其来这么一遭,消失已久的理智回笼,吓得拼命挣扎。 胸前的玉坠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 奈何她的小身子被他按得死死地,挣扎扭动之间,倒是给容珏增添了不少情趣。 身躯贴的紧紧,摩擦生热,情欲升温。 压抑多时的欲火一旦被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容宸用卑劣的手段得到了她,那么便不要怪他用这样的办法俘获她的心和身体。 欲火渐盛。 “砰——” 姜容容被容珏顺势按倒在身后的紫檀木矮脚香几上。 大手小心的垫着她的后脑,不让她磕到。 唇齿相绊之间,衣裳凌乱,且有愈来愈乱的趋势。 “嗯嗯嗯嗯···” “啧啧啧。” 姜容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用小手不断拍打着他,怎奈他坚如磐石般的压着她,再也不复开始的温柔模样。 房间内充实着女子的娇啼和口水滋嚅声,春色无